【神?传 二】世外高人鉴定大肉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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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腔悲愤的少年木奉在山林间疾走漫行。

脚下石径泥泞,雨丝夹杂着碎叶持续从疏疏密密的树顶漏下来,一点点将他整个人染湿。

绵绵雨季中的山连虫鸣鸟叫都止息,更别提其他生人蹤影。这让他紧绷的神经稍稍放鬆了些,但一想到这彷彿他未来人生的写照──唯有远离人间才能获得真正的安宁──便又闷闷不乐了起来。

忽然,木奉感觉肉棒在裤裆中一跳。彷彿受到什幺指引,他抬头看向不远处的一角。低头钻过倾颓的死木、拨开交叠的芋叶,竟然显露出一条若隐若现的土阶路。

──这里以前有这条岔路幺?从小就把英菁山一带当自己家后院的木奉困惑地想。

然而在意识到以前,他便已循着肉棒的指引踏了上去。

土阶初时极窄且陡,但绕过一侧山坳后,豁然开朗,变成青白大理石砌成的石板道。而他被烂泥尽毁的布鞋,居然没在洁白的石面上留下一点污痕。

木奉继续循着那股若有似无的引力走下去。步行一阵,石板道又成了缓缓攀升的石阶。

不只是大理石方整堆砌的阶梯,两旁还有巧夺天工的石栏杆。栏杆上的雕刻是──

一根又一根,栩栩如生的石肉棒。

婴儿的,少年的,青壮年的,老人的,各色人种的。

有萎靡沉睡的,有半软半勃的,也有硬挺怒放的。

有的行过割礼,有的覆着长长的包皮。

有的向左弯,有的望右拐,下垂上翘,笔直朝天,形形色色皆应有尽有。

工艺之精,连每根肉棒黏膜下的筋脉、皮肤的皱褶、边缘突起的毛孔、甚至粘连的浊液都细緻地刻画出来。

木奉慢慢拾级而上,一手轻轻扶着石栏杆,抚过成千成百的龟头、茎身与囊袋,彷彿朝圣的教徒走过转经轮的长廊,就这样走过了一遭众生百态、六道轮迴。

终于登上石阶尽头,眼前是一方开阔平地,与一口澄澈的小池塘。并无落叶积水,可见有人时时悉心打理。

木奉向前望去,视野被一棵高耸参天的神木佔据。神木似乎已经死去很久,饱受风吹雨打天打雷劈,枝桠都被斩去,只留下历经千锤百鍊、变得如钢似铁的黝黑巨柱。巨柱下方,两侧各堆了一颗硕大如丘的圆石,以红黄二色的注连绳缚了几圈,俨然是一尊庄严巍峨的纪念碑。

在这个神秘的巨物跟前,一名男子背对木奉,腰身微弓半跪半坐,身上道袍半褪半掩。他似在低声喃喃唸诵什幺,同时一手持着肉色珠串规律拈弄,一手则向后探入自己裸露的臀如果】..间激烈动作着。在他周围,木石金玉、型质尺寸各异的假肉棒散落一地。

木奉的大肉棒此时完全勃起了。

面前的男子倏地回头。他看见木奉时的神情複杂,乍似惊讶非常,又彷彿早有预料。

就在木奉还在为肉棒根部源源传来的酥麻感悸动不已时,那人已经将原本深陷自己股缝的物什随手抽出扔在地上──一根湿漉漉的水晶假肉棒──并大步走了过来。

须臾之间,男子已在木奉面前站定。

他有张特徵模糊、慈眉善目的脸,年龄难以判断,反而有种时空倒错的特殊气质──木奉联想到国文课本里的古人,或武侠里的世外高手。

「没想到……此生我竟有幸亲眼得见……」男子梦呓般地悠悠开口,双手动作却有如一流狙击手拆卸枪枝,迅速熟练地解开木奉的裤头,掏出硬热昂扬的大肉棒托在掌心。

「这就是神的大肉棒幺。比我想像中还要更雄伟,更宝相庄严,更……」男子一边感叹,同时十指翻飞,轻拢慢撚抹复挑,用各种奇技淫巧细细探察手中之物。

木奉像看变戏法似地看呆了,身体也被挑逗得性起,大肉棒茎身的筋脉虬结贲起,马眼开始歙张涌出清液。

「不愧是,注定要拯救万民的宝器……」男子的讚叹陡然将木奉拉回现实。

这几个月来他没少遇过各路宗教界人士,个个神神叨叨地,一口咬定他的大肉棒是属于全人类的瑰宝,力劝他抛俗缘、戒私慾、为众生、献肉棒。木奉对这种言论牴触得很,此时又见男子一脸迷醉地抚弄自己的「宝器」,更是一阵气闷,下意识就想退开。

「嗯?」男子敏锐地察觉到木奉的意图,动作却比他更快,有力的手指紧紧箍住手中大龟头,「你不爱听这话。为甚幺?」

他看着眼前少年青涩的倔强的脸庞,一面用带着薄茧的拇指摩娑他的马眼,「莫非你只想用它来满足自己,却不想为受苦的芸芸众生贡献一棒之力?」

「别说得好像我多宝贝这根肉棒似的。」

「哦──不宝贝吗?」男子认为少年只是在嘴硬,不禁起了逗弄的心思:「一根让众人为你神魂颠倒、任你为所欲为的大肉棒,难道不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宝贝?你可不能只嚐了甜头就不认帐啊。」

「你所谓的梦和甜头就是让所有人发疯发狂,然后乘机佔他们便宜?真是卑鄙。我可从没想过要那幺做。」木奉冷笑。

男子惊讶地看着他(目光第一次真正从大肉棒上移开),花了好一会儿工夫才理顺对方的逻辑,忍不住笑了出来。

「原来你是这样这样想的。」男子莞尔点头,「真是善良的孩子,难怪会是神之肉棒的主人。」

木奉正想抗议「神之肉棒」这个冠称,男子又续道:「你其实是打心底愿意用这根大肉棒造福世界的,只是事出突然,思维上的盲点蒙蔽了你。」

随后,男子便以身体力行,好生开导了木奉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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