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的羽翼叁拾肆做你的情人
叁拾肆
顾心又转了一圈之后,一头撞上了想出来透透风的朴沁。
朴沁皱着眉头看着一只磕头虫在面前喧哗,很是不爽。“有事就说。”
冰冷的语气总算把顾心给冻醒了,伸手指指休息室,谨慎小心的低语,“梅小姐又来了。”
“你去打发她。”
顾心看老板转头要走,想到自己大出血后又被捅了n刀的荷包,硬着头皮提高了声音,“老板。”
朴沁转身刚要瞪人,有人听见了顾心的友情提示,开了休息室的门,探了探头,随后盈盈的走了出来。
“四哥。”这称呼似乎有些过了,配上茉希故意的搔首弄姿,朴沁又皱眉头了。再这样下去,44年内长出皱纹及其有望。
“你说吧,你想要什么报酬?”朴沁很直接。
“我要做你的情人。”茉希也很直接。
听那条走狗说,他这个年岁,又如此成功的男人,都不喜欢装腔作势的女生。而且茉希自认为样貌身材都很完美,虽然有点儿嫩,装不来妩媚感,装个总成吧。
朴沁愣了一下,掏出支票本,唰唰唰签上了名字,递了过去。接近他,无非就是要钱。他对这些女人的没有兴趣。
茉希瞟了一眼,哇,空头支票耶。只是不知道他这样的大老板,支票一次可以提取的上限是多少啊。
茉希用了自己最大的力量控制住了自己贪婪的左手,微微的勾起了嘴角,展现着自以为最完美的笑容,“我说了,我要做你的情人。”
说着她向前走了几步,想要往他身上贴去。今天她可是大牺牲,穿了v领的吊带裙,第一次全面展示她可以夹cd的沟。一路上可是没少享受口哨声和无聊的搭讪。author可是跟她说,没有男人能过的了她这一关的。
“趁我现在心情不错,拿着支票给我滚蛋。”朴沁一声怒吼,抬手推开了茉希转身离去了。就算她在救千赫的事上有功,自己也没有这个义务陪着她瞎闹。
茉希半趴在地上,看着他冷漠的背影,揉着撞疼得手臂,眼中愤愤地都是火光。
“别以为我梅茉希这么轻易就会放弃,越是有挑战的男人,我越有兴趣。”
大大的毛巾在千赫的头上轻轻的揉搓着,她坐在梳妆台前面,微眯着眼睛,慵懒的享受朴沁的细心照顾。“还是四哥对千赫最好了。”模糊的声音带着困倦。
朴沁放下毛巾,把困的东倒西歪的她抱到床上。坐在千赫的床边,看着埋在枕头里如小猫般可爱又安静的睡颜,怎么看也看不够。二十年了,他一直都喜欢这样看着她入睡。看着她从一个小小的女孩子,变成现在这样亭亭玉立,单纯快乐的女子。
在他的面前,千赫从来不隐藏自己,不带一丝防备。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她的无防,让他越来越难以自持。如烈火般纠缠着他,越来越炙热,随着她一天天长大,越来越有女人味,这禁忌之毒弥漫到身体越来越隐秘的角落。
几日前那一次结束的非常无奈的甜蜜之吻的记忆,又突破了自己设下的封印,挑逗着他的忍耐力。要赶快离开了,他不知道自己的情绪还能压抑多久。
朴沁伸手拨开了挡在千赫眼前的头发,俯身下去吻上了她的额头。千赫感觉到一支温柔的手靠在自己脸旁,下意识的凑上去蹭了蹭,嘴里模糊的唤了声,“明弘。”
朴沁僵在那里,那么近的看着千赫的脸,看得见她脸上漫溢的幸福笑容,看得自己心里一片苦涩和嫉妒。那个臭小子哪里好了,为什么千赫会对他念念不忘,难道就因为他年轻,难道就因为他了千赫的身体。
他又想起了千赫身上那个臭小子留下的吻痕,他又想起了那天,千赫泪眼朦胧,满脸恐惧,却依然坚定的挡在那个人前面的表情。嫉妒和怒火燃烧着朴沁的理智。
强烈的冲动让他一把掀开了盖在千赫身上的被子,单薄的真丝睡衣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勾勒着千赫纤细的身躯,在昏暗的光线下有种无与伦比的,让人难以抗拒。朴沁怔怔的看着床上横着的这副,有一阵恍惚。
梦中的千赫感觉到有些冷,伸手乱抓,一把抓到了斜靠在她身边的朴沁的衣服,很满意的往那温暖的怀里依偎了过去。
“明弘,你怎么缩水了啊。”千赫的梦话让朴沁的头脑里最后的堤防炸开了缺口。为什么又是明弘,明弘明弘,在她的心里除了那个臭小子就没有自己一点一滴的空间么。
同样都是男人,为什么自己就要隐忍着。混着嫉妒将他的双眸染成赤红。
如果要沉沦,也应该是自己带她一起。
四哥的羽翼叁拾伍禁忌的痛楚
叁拾伍
朴沁翻身把千赫压在身下,一把撩起了她的睡衣,俯身咬上了一侧诱人的粉红。
好痛,千赫着转醒过来,扭动着身躯想要敢走身上的重量。朴沁感觉自己体内的在千赫的和挣扎中,如星火燎原,愈加炙热。
“四哥?四哥!四哥,你在干什么?”千赫从梦中醒来,惊讶的看着像吸血鬼一样攀附在自己身上的朴沁,一时忘记了要如何反应,只能看着他吮吸,撕咬,在自己身上留下一个个触目惊心的痕迹。
自己在做梦,一定是在做梦。千赫闭了闭眼睛,脑子里努力想些其他的事情,希望自己能从这梦魇中清醒过来。可是她睁开眼睛,的大手依然在自己身上,沉重的身体半压着自己,让她呼吸有些困难。
昏暗的光线,眼中布满自己留下了印记的白皙纤细的身体静静的躺着,皮肤紧紧贴着的地方温暖柔腻的触感,朴沁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不知道,自己其实已经疯了。沉浸在和理智最后的挣扎中,强烈的矛盾感,即将突破禁忌的刺激,像一针不可抵抗的毒药,让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兴奋。
身上一轻,抬起头的朴沁眼中她从未看到过的,被醺成一片可怕的血红色,比二哥还要恐怖。这真的是她所认识的,那样好脾气,温柔,儒雅的四哥么。自己一定是在做梦,千赫深呼吸一次,企图平复心情。直到千赫看到他把自己修长的双腿捞起的时候,才本能的开始抗拒。
身上的男人对她的挣扎有些不耐烦,抬手扯掉了她下身唯一的屏障。布帛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男人重的呼吸背景下,像电影里的慢动作,在千赫耳边,眼前,缓缓的划过。她头脑顿时一空。
朴沁一个挺身,强行了她的身体。他似乎在脑海里听见一个声音,“宇文朴沁,你完了……”
千赫毫无准备的身体被猛地刺穿,撕裂的痛楚让她一瞬间了解到,眼前正在发生的,并不是梦境。“四哥……”身边的一切画面突然恢复了原本的速度,带着她无法抗拒的残忍。
第一次感受到身体与身体的紧密交汇,因为疼痛而的,极度的紧致和温热,让朴沁脑中最后一丝理智被啃噬干净。只剩下最最原始的冲动指引着他,每一下都迫不及待的一贯到底。
千赫的额角渗出了汗,她已经痛到无力挣扎。越是不愿意相信,无法面对,身体的感觉却越清晰。所有的神经都在交会处聚集,滚烫的和干涩的疼痛之间,她甚至听到了鲜血缓缓流出的声音。
“千赫,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你的身体,也只能记得我一个人。”喃喃的低语,仿佛地域里传出的声音,伴随着恶潮的节奏,冲击着千赫的耳膜。
虽然身体的疼痛在持续,千赫还是不敢相信一直那样温和,那样儒雅的四哥,居然会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她觉得自己像抵在荆棘刺上的小鸟,身体的能量,心中的温暖在一点点消逝。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千赫感觉如同过去了一个世纪,朴沁狂吼着释放,鲜血和着体从她身体里流出来,带着艳丽的绝望。
朴沁并没有放过她,把她翻了个身,更加深入的抽起来。身体的快感,心中的兴奋熏红了他的双眼,他在黑暗里就像一头狂暴的野兽,一只恐怖的恶灵。
有了血和他释放出的体共同的滋润,她已经不那么疼了。或者说,她已经麻木了,从身体上,到心灵上。
趴在的床上,身体以最原始的屈辱的姿势跟随着朴沁的韵律无助的摇晃,她的嘴角渗出一个微笑。也许灵和体真的可以硬生生的分离。无论她内心觉得多么屈辱,多么不可置信,她甚至感受到了身体开始慢慢兴奋,下意识的迎合着。
自己注定了逃不过这宿命吧。先是和自己姨母的儿子,现在和自己亲生的哥哥。流淌在血管里的鲜血,那来自父亲大人,带着原罪的鲜血,就算流干了,也逃不掉的吧。那自己还要挣扎什么呢。
一滴孤单的眼泪从千赫的眼角滑过,掉进床单暧昧的皱褶里消失不见,谁也没有看到。
四哥的羽翼叁拾陆决不放开你
叁拾陆
无助,绝望,梦魇紧紧地包围着千赫,让她喘不过气。她越是挣扎,就越是无力。终于千赫猛得睁开了眼,醒了过来。
眼前裸露的膛,皮肤感受到的热度,腰上压着的重量,和下身隐隐的酸疼,让她那么清晰的了解到,一切,都不是梦。
她不记得四哥在她身上驰骋了多久。到后来,她的头脑已经完全僵硬麻木,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反应,和律动。她现在还不想思考,她在逃避。
她应该恨他么。她最最信任的人,对她做出了这样的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恨不起来。她只觉得心中一片酸涩,和身体一样,一阵一阵的抽痛。
这是一条通向地狱的不归路。她已经踏上去了,就无法回转。这样的她,还能有权利,有机会再去寻找谁的爱怜和庇护。
至少他是自己曾经崇敬的四哥,至少他眼中对自己还有关心和怜爱。
难道,自己要这样就原谅他么。
“你醒了?”朴沁睁开眼,看着怀里正盯着天花板,嘴角带着一丝苦笑,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千赫,心莫名的一阵。
“嗯。”千赫动了动,想要推开身上压着的重量,“我要起来洗个澡。”
她平静的语气让他有些无所适从。他以为她会哭泣,会打他,骂他。如果那样,他心里还会好过一些。她现在的淡漠,让他无比惶恐。
“好。”朴沁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些,好怕她就此消失不见。
千赫觉得搂着自己的手臂越来越紧,挣扎着推了推,“四哥,我喘不过气来了。”
朴沁心不甘情不愿的松开了手,却在千赫正要坐起的时候,一把将她横抱着走向浴室。
浴室里雾气氤氲的,对面的镜子被蒙在一层白雾下,仿佛不愿看见两具交叠的身体。千赫感觉到身后的躯体很烫,仿佛满室的水雾都是她升华出的一样。
“四哥。”过紧的怀抱让千赫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叫我沁。”火热的双手从身后抚上千赫的脸,一寸一寸,描绘着她的轮廓。
他看到了他在她身上留下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痕迹。像一张白纸上的污渍,那样醒目刺眼。他心疼,心痛,却不后悔。
他终于拥有她了。期盼了那么久,等了那么久,忍了那么久,她,终于是他的了。
他好想就这样抱着她,永远永远的。即使,他不知道永远,会有多远。即使,他不知道自己得到了这样的幸福,会用怎样的代价去交换。
耳边的呼吸,烧得千赫脑中一片沸腾。“真的要这样下去么……四哥”
身后的躯体一震,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脖子。“你想要离开我么……我宁可亲手掐死你,也不会放你走的。”
肺里的空气渐渐稀薄,这一次,千赫真的感受到了窒息的威胁。不过大手在她快要晕厥的时候松开了。浴室里白色的壁灯从模糊摇晃着逐渐清晰。
这是第几次这样的对话了。她不厌其烦的一次次试探,他强硬固执的一次次把她推向绝望。
“你记得你五岁的时候,我在大哥婚礼上说的那句话么?”他亲了一下她的头发。
一个男孩子,抱着一个小女孩坐在草地上,拉着她的手,在她手心里放进一对儿翅膀相连的纸鹤。
“我们要和这对纸鹤一样,永远也不分开。”
“那时候我们还小,不算数的。”
“也许你那时候还小,但我已经十二岁了,我知道自己说什么。”
“可是,你知道我们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就因为你是我的妹妹?”他把她的身体转过来面对着自己,“我不在乎。”
“可是我在乎……”近乎耳语的低吟,但是他听见了,肌一瞬间绷紧。
“千赫,千赫……”他不断唤着她的名字,每一声都更大声,却仿佛离她更远。他按住她的头,低头深吻,舌头疯狂的掠夺着,四处寻找,却找不到一丝满足。
他把她压在镜子前面,毫不温柔的把她刺穿。
痛,每一次的开始都是痛,从身体,到心底。但是千赫知道很快她的身体就会背叛自己,开始享受这带来的欢愉。
镜子上的雾气被抹去,留下一条条水痕的伤疤,自己的身影,被分割成几片,无助的跟随着他的节奏剧烈的晃动。
四哥的羽翼叁拾柒扭曲的情感
叁拾柒
窗外一片绿色的草地,没有树,没有灌木,没有人,也没有路。
那片无边际的绿色在清晨阳光的照下,升腾起一片薄雾,紧贴着地面,静止不动,不似人间。
千赫坐在突出的露台上,裹着晨褛,慢慢的品着手里的一杯茶。香浓的忌廉,清新的绿茶。茶原有的苦涩默默的藏在浓郁的香后面,舌尖感受不到,但是心,总会记得。
舒适安静的环境,无微不至的体贴。这样的生活过久了,也许真得会让人不想要改变。
她着实很佩服自己,走到这一步还没有崩溃。换做别人,不是应该失魂落魄,不是应该伤心欲绝,不是应该寻死觅活么。为什么自己还可以这样貌似悠闲的在这里喝茶,看风景。难道真的只是因为血里的伦理道德单薄的可以,或者因为,他是四哥。
白天,在人前是对她百般爱护,关怀备至的四哥,晚上,就会变身为一只被驱使的野兽,肆意的“伤害”她。或者那也可以称之为爱的副产物。扭曲的情感,纠结的情绪,疯狂的索取,让千赫每一次都在痛苦中挣扎,然后深深的沉沦。
千赫只有在他攀上的顶峰的那一刻,才能看到他幽潭般浓黑的眸子里有一闪而过的亮光,悔恨与挣扎纠结着刺穿他防备的一刹那释放的痛苦。
她不知道四哥心里在想什么。她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难道他想囚禁她一辈子,让她这个妹妹做他的禁脔。难道她就心甘情愿的留在他身边,夜夜在他身下辗转承欢。
日子,就要这样继续么。
她好怀念小的时候,四哥拉着她放风筝,推她荡秋千的日子。她总会记得四哥因为她和二哥打架,一起在院子里被罚站,他帮她挡着烈阳的日子。她在心里珍藏着那些,四哥教她功课,偷跑出去给她买冰激凌的日子。
千赫虽然神经大条,但是并不笨。她知道她的四哥,对她的好和其他的哥哥不一样。她也习惯了贴在四哥身边,寻求庇护,索求温暖。也许,她对四哥的感情,是比亲哥哥要多一些。但是事情蜕变成这样子,她心中还是会激荡着干巴巴的疼痛。
如果他们还是小孩子,他们就不需要面对这样的现实。他们还是可以那样的亲密,一起玩耍,一起吃零食,甚至躺在同一张床上抱着入梦,没有人会去干扰他们。
可是他们已经不再是小孩子。千赫看得出,四哥最近工作的忙碌。他的地位,他的事业,早就不同以往。他的一切努力,会因为她的存在,转眼间化成灰烬。
而且这几天,另一个男人的身影一直在自己梦里出现,那样哀怨的看着她,仿佛要让她溶解在自己亏欠的感觉中。她因为那样的理由离开了他,如果放任自己这样子留在四哥的身边,连她自己都觉得太不公平。
千赫想要离开了。她已经完全混乱了。她搞不清楚自己心中那一潭浑浊的湖水里究竟藏匿了怎样的怪兽。她不知道自己到底爱谁,也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原谅这发生的一切。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继续活下去是要为了什么。
泪水毫无防备的从眼底满溢而出,她抬手想要抹去脸上的泪水,却发现怎么样也止不住。
朴沁站在角落,远远的看着飞舞的窗帘外那个单薄的身影,心中隐隐在痛。无论自己多么留意她的饮食生活,她还是那样一寸一寸的消瘦下去。
他知道那是自己的错,但是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他自己引以为傲的冷静,自持,一瞬间成为过去。
从那一夜,他就彻底的失去了理智。他那样的她的身体,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什么都无法思考。
她,恨不得无时无刻,不知疲倦的她的身体。三十年来,第一次如此沉浸在的里。仿佛只要用自己的气味掩盖了她身上的留下的痕迹,仿佛只要这样努力的刺穿她就能最终她的心里。
他无法忍受她的身上有他的影子,他无法容忍她为了另一个男人默默伤心。可是无论他怎样做,对千赫都是伤害。
一次次看着身下惨白的身体,一次次看着她痛楚的眼。看着她在自己身下无力的挣扎,心很疼,也很满足,甚至兴奋。
如果保护她,宠爱她不能让她记得自己,那就伤害她,甚至羞辱她。
就让她恨自己吧,如果她无法爱他,就让自己用另外一个方式住进她的心里,哪怕只是一个黑暗的角落而已。
四哥的羽翼叁拾捌鬼祟的身影
叁拾捌
离开,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很难。
千赫不可能和四哥直说自己要离开。他的大手掐在自己脖子上的窒息的感觉依然清晰。她知道他绝对不可能同意。四哥对她越来越依赖,也越来越索求无度。如果可以,几乎想要把所有的工作都带回家,一刻不停的守着她。
逃跑,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朴沁的这座郊外的宅子,不是一般的大,地形也不是一般的复杂。就算千赫貌似悠闲的四处溜达,一个人也没有看到,却也无法找到出去的方法。
自我伤害,更加是对四哥没有用的事情。她和他都是医生,宇文家又有下属的医院。大伤小伤,大病小病,都够不成让她离开的理由。
况且,千赫在心底深处,其实是舍不得离开的。她很无助,很迷茫,就更加一个可以依靠,可以寻求温暖的怀抱。她一个人呆在屋子里的时候,会觉得无比的孤单,迷茫。
空空的屋子,即便在温暖的日子里,都让她觉得有股冷空气包围着她。朴沁不在的时间,她总是在露台上坐着晒太阳。她让自己的身体和迷乱的头脑都完完全全的在阳光之下。她着这无尽的温热的力量,能帮她找到一个理由。一个离开的理由,或者,是一个留下来的理由。
也许离开并不是唯一的出路。她只是需要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自己静静的理清楚自己的思绪。她需要的,是时间。
房子外墙的角落,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吸引了千赫的注意力。她迷着眼睛辨认着那个看起来有些熟悉的女子抬头拍了拍头上挂着的树叶,噘着漂亮的小嘴嘟囔着。
“茉希?”
千赫的大声召唤让茉希吓了一跳,连忙冲着露台上的身影又是摆手又是摇头的好怕有人发现她再一次把她扔出去。
千赫看了看周围,招手让她上来,两个人在小桌旁坐定。
“茉希,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我来找你啊。”
“找我?”千赫有些心虚,自从她和明弘照片的事情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茉希,她一直很怕茉希知道了她真的和明弘在一起过会有什么过激的反应,这个女孩子,很容易走极端。
“对啊,你怎么突然从学校消失了呢。而且都不和我联络,好不够意思哦。”茉希亮晶晶的两只大眼睛看着千赫,噘着嘴,做出生气的表情。
“我和川添……”
“我知道那些照片是有心人搞的啦。我和你的是假的,你和川添学长的也一定是假的,我才没有那么笨。不过,千赫,你好可怜噢。你知道么,现在那个校医……”
千赫无语的看着面前一脸惋惜呱噪不停的茉希,看来她并不知道自己和明弘的事,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中涌起一股惆怅。人事已非,现在似乎也只有她这个单纯的女孩子还和以前一样对待自己了吧。
“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呢?”
茉希怔了一下,“我啊,我就是,我那个……呃,帅哥耶。”
千赫顺着茉希的桃心眼睛看了过去,待看清来人,忙站起了身,“四哥。”
朴沁的看着千赫身边的那个女孩,这个麻烦是怎么进来的,看来有必要处理一下看守这里的那群人。
“四哥,她是我朋友,叫梅茉希。”
“你怎么……”
“你好,叫我茉希就好了,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被茉希打断了自己的话,朴沁皱了皱眉头,这个丫头又在动什么脑筋,为什么要装作第一次见面的样子。看着她背着千赫冲自己挤眉弄眼的样子,朴沁只是摆了摆手,“你们聊吧,我就不打扰了。”
茉希松了一口气。她这一次,终于赌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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