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要那种东西啊……”
完全不想再同女人呛声的垣根帝督没有说话,将手中的矿泉水拧开后走到了仍昏迷不醒的一方通行背后,抓住那头白色的短发强迫他将头仰起,握着宝特瓶的手则移到了他的脸部正上方,将里面的水倾倒下来。
仰起头的姿势很轻易的让水倒灌进鼻腔和气管,接连不断的呛水终于使一方通行有了反应,他的双腿用力的踢踹着,被拷在一起的双手也不断挣动,但是早已被固定在地面上的椅子却没有分毫的晃动,只是残忍的将他禁锢在原地。
“你还不清醒过来可是会死的哦?”
感觉到了一方通行的挣扎,垣根帝督的手掌更加用力的攥住他的头发向下压,一边用爽朗的语调说出冷酷的话,一边开怀大笑起来。
男人就是在玩耍,像小孩把蝴蝶的翅膀撕掉、把幼猫从楼梯上抛下去一样,残忍又不带丝毫杀意的玩耍着。
心理定规与誉望万化对视了一眼,都沉默着将脸从眼前的景象中别开。
如果有一天沦落到必须与垣根帝督为敌的情况下,恐怕等待他们的也就是这样的结果吧。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在心里想着。
将矿泉水全数倒尽的垣根帝督把宝特瓶随手扔到了一旁,悻悻地松开了一方通行的头发,任他弓起身子干呕和咳嗽。
“是不是没想到你也有这么一天?”垣根帝督蹲下身,饶有兴趣的看着头发和衣服皆被水湿透、狼狈不堪的一方通行。
他在……说什么?
呛入气管的水引发了无法止住的干咳,继而变为了仿佛整个胃部被人反复挤压的呕吐感,因痛苦全身颤抖的一方通行麻木的盯着面前的男人,却完全不能理解他究竟在说些什么。
像是被丢到了正准备起飞的飞机引擎旁,尖锐的耳鸣在大脑里轰然作响,使他根本无法听到除此之外的一点点声音,视野一直在不停的旋转和摇晃,仿佛没有好好对焦的镜头一样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折断的手臂随着干呕的动作被反复拉扯,但是这样‘简单’的感觉完全抵不上太阳穴附近撕裂一般的疼痛。
这里是哪里……
对了、尸体……为什么没有逃走……那个白痴……禾生壤宗……刀……
脑海里充满了碎片化的、完全无法衔接到一起的思绪,无论怎样去集中注意力、怎样去思考都无法得到想要的结果。
这间没有玻璃窗的屋子没有白天与黑夜的区分,只有头顶的白炽灯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输送着光源,一方通行根本无从得知自己究竟昏迷了多久,也无法知晓外面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现在只有早上八点钟。你有好好休息了三个小时呢。”从他转头的动作中了解了包含的意思,垣根帝督脸上堆满了虚假的笑容:“但是接下来的几天里,恐怕没办法让你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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