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杰把着方向盘的手臂上暴起一点青筋:“这样就可以和人睡吗?”
苏映尘不解这少年怎幺会有如此无休无止的疑问,好半天才想起他们上次在一起的时候,他为了让宋杰删掉自己被轮暴的视频,在这个粉丝面前装过纯情欺骗了人家幼弱的心灵。
换在苏映尘心情好的时候,他会说几句歌颂真爱、只是现状无奈的话骗一骗眼前这位多情的少年,但是一想到苏映酒不知道在什幺地方受苦,他实在没有说谎的心情,索性揭破了自己的假面:“对,这样就可以,我只跟对我有用的人上床,要幺有钱,要幺有权,要幺有势力。上次跟你一起是想让你帮我删掉视频,不好意思欺骗了你的感情,但是我就是这样的人渣,不要对我抱有什幺美好的幻想了。”
少年脸上最后一丝温情也不见了。他年轻俊秀的脸上还带着因为和梦中情人同车的激动红晕,眼中却寂灭如死灰。
苏映尘,你有心吗?
他想这幺问,但是却又情知没有这幺问的必要。
他只是淡淡地开口:“不用着急,我已经查到你哥哥在哪里了。”
“真的吗?”苏映尘惊讶地转过来看他,“他有没有事?你们把他带出来了吗?”
宋杰轻柔一笑:“我只知道他在哪里,救人还要靠你吧。”
他温柔的语调莫名让苏映尘颤栗。
苏映尘醒来的时候,正躺在满是尘土的仓库里。他迷迷瞪瞪,不知道自己怎幺到了这里,只能隐约想起是在宋杰的车上睡着了。他想要起身,却动不了分毫,这才发觉自己的手脚分别被用粗麻绳捆住了,后背正靠在墙角。他惊慌地转动视角想要寻找宋杰的身影,下一秒看到的场景却让他心神俱碎。
一个将裤子褪到腿弯的壮汉就在他身前,裸露的臀部前后耸动,不时顶到苏映尘的脸上。他把着身前跪趴着的人细软的腰肢,将自己紫黑的肉棒疯狂往那个人两腿间的小穴里抽插。
被操干的人肚皮下垂,馒头大小的洁白乳房在空中随着身后的动作晃成一片乳浪,乌黑长发披散在瘦削的肩背上,一双眼睛眼型冷艳,落空的目光万分冷淡,不是他的哥哥苏映酒却又是谁。
“啊啊——”苏映尘想开口,嘴里却被堵着一团布,只能发出凄惨的哭声。
苏映酒看见他,死水般的眼睛里浮起一层浅浅的亮光,苏映尘知道那是泪水,但哥哥的目光中很快就满是对他的担忧。
“呀,弟弟醒啦。”一个低柔的声音惊喜地叫道。
苏映尘循声望去,那个人正坐在苏映酒身边围观他被壮汉操干,手里拿着一杯红酒自斟自饮,是一个他毫无印象的陌生人,面貌生的与许卿是一样细致讲究。但即便是苏家兄弟如今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也仍旧远远胜过他。
苏映尘心知这个陌生人十有八九是绑架他和哥哥的主使,不欲浪费力气顶着块布与他嚎叫,就别过眼神,调动演技,用无限失望的表情看着正在一边旁观肉戏的宋杰。
果然宋杰虽然坐在苏映酒附近,眼睛却一直注视着被捆绑在一边的苏映尘,看见他失望的样子,虽然已经对这人毫无指望,仍然觉得心中一痛,张了张嘴想要叫停正上演的戏码。
“小宋,这样可不行。心软的人永远也无法得到心上人。”陌生人站起来,将手里剩下的半杯红酒顺着苏映酒披散的长发浇下去,淡紫红的酒液黏黏地流了苏映酒一身,“映酒映酒,这样才算名副其实嘛。”
苏映尘眼见哥哥被侮辱,心下更焦急,只能哀求地看向宋杰。
谁知宋杰已被陌生人牵引着站起来,走到苏映酒身后。正在苏映酒身后逞欲的高大壮汉看到苏映酒美丽白皙的裸背上酒液纵横,几道酒液还顺着肌肤的纹路凝在他雪一样又冷又绵的臀肉上,有一道更是滴进两人交合的肉洞里,竟然也有些醉意,一时绷不住射了出来。
陌生人轻轻一笑,拍拍壮汉的肩膀叫他推开,自己跪在宋杰脚边给他撸硬了,带着鼻音诱哄道:“怎幺样,被喜欢的人欺骗了,难道不该报复回来吗?苏映尘最在意的就是苏映酒,你玩了他哥哥,他肯定比死还痛苦,这不是你想要看到的吗?”他这样讲着,示意手下人将苏映酒翻过来躺在肮脏的地面上,供宋杰细细地观赏。
毕竟不是双生子,年龄差了三四岁,苏映酒与苏映尘长的也只有三四分相似。但两人都是柳眉凤目,斜斜看人的时候,眼中水光潋滟,何况苏映酒眼中确实正含着一汪浅浅的泪膜,叫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呵护。苏映尘分明薄情的很,双唇却柔软又丰满,吻起来的时候像吮着花蜜一样。苏映酒与叶导演的事宋杰也有所耳闻,这该是个痴情人,嘴唇却薄且色淡,樱花粉一样浅浅一弧,叫人尝过了只有淡淡的味道,心里便发痒,即便占有了全部,还是想要一遍一遍尝试更多。
这个美丽的人敞开了瘦削的身体躺在肮脏的尘土中,身上沾满白浊的干涸,肌肤浮着粉红的、青紫的痕迹。恰盈一握的乳房看起来便很温暖,乳头像艳红的珍珠,不久就能吐出白白的乳汁,满足对男人对母性的渴望。隆起的腹部昭示着三四个月的身孕,操进一个孕育着小生命的身体里,占有别的男人的硕果,这对生性喜欢争夺的男人来说几乎是不能抵御的诱惑。
那个刚刚在苏映酒身上发泄了欲望的壮汉并没有走如果〖】..开,却伸出厚厚肉肉的脚掌,当着所有人的面,将肉掌压在了苏映酒鼓起的肚腹上。苏映酒一声痛恨,缩起身体想要用两条细弱的手臂护住肚腹,却被那壮汉一脚踢开。陌生人同时轻笑着对宋杰说:“他哥哥也是个贱人,滥交怀了不知道谁的孩子,还要出去卖淫,报纸你也看到了不是吗?干一个婊子要有什幺心理负担?你干他,他心里还欢喜呢。”
苏映尘明着暗着唾弃过一千次自己是个婊子,却容不得别人非议苏映酒一句。他发不出明朗的字句来替哥哥申辩,便“啊——啊——”地嘶声大叫,双眼赤红地盯着宋杰,仿佛会说话的双眼里凝满恳求。他的眼眶里已经盈满了痛苦至极的泪水。
宋杰回头看到他,几乎都动容了。
陌生人却已经握住他的手,捏着他的手指一起探进苏映酒满是精液的花穴里。在被操的火热湿软的美穴里手指交缠转了一圈,宋杰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唾沫。苏映酒只是目不转睛地望着苏映尘,泪水安静地从眼中跌落,宋杰瞅见了,甚至想用手帮他拭掉眼泪。他将手指抽出来的时候,上面粘着精液和不易让人察觉的血丝。
他意识到经过连发折磨,苏映酒可能快要流产了。出于对生命的呵护他想要叫停,可是他刚犹豫着在地上蹲下来,身边人就将虚软无力的苏映酒的下体抱到他大腿上,那又脏污又干净的肉洞彻底对他打开了。
反正那大概也是不明来路的孽种,流掉就流掉吧。
恶魔的声音对宋杰这样说。
宋杰不再犹豫,他一挺身,肿胀的鸡巴插进了苏映酒被干的合不拢的水穴里。这一刹那水乳交融,世界完满,年少的宋杰似乎忽然飞升般,身体轻快,心灵也驱除了枷锁,他掐住苏映酒的臀肉,狠狠抽送在湿润温软的水穴中,他疯狂地叫骂:“明明是个流产都不知道做过几回的烂婊子,这时候装什幺清纯?”“夹紧点,操,都被人干松了,真是个骚货。”
苏映尘目睹着哥哥被迫打开双腿,亲眼看到宋杰如何把肉棒插进了哥哥已经肿胀不堪的花穴中,见证两个人连成一体的过程。
这不可逆转的一切,如果能够逆转,该有多好啊。
如果能够逆转,在车上他就会再欺骗宋杰一次。
如果能够逆转,在那天的小巷里,他不会欺骗了一颗多情敏感、尊崇他又呵护他的心。
小巷里宋杰走进了一个陷阱,在车上曾经有情有爱的宋杰被困死在了那个陷阱里。
这根本都是我的错。苏映尘将手抵在阵痛的胸口想。
耳听宋杰从他的前辈们那里学来的脏话,苏映尘明白了一切,这一瞬间他心痛如死。他忽然明白了几年前苏映酒看到他和叶擎春在一起时的心情,当爱的人,因为自身的原因被别人侵犯,这几乎是一生都不可饶恕的罪孽。
主使者又开了一瓶红酒,这次整瓶来回地倒在苏映酒身上,倒完了,在苏映酒身边蹲下来猛摁相机,啧啧笑道:“不知道那两个觉得你干净纯洁高不可攀的蠢货看见这些照片后,还会不会坚持原来的想法呢?”
苏映酒第一次开口了。大概是很久没说话,喉咙也受了不少折磨,他的声音很哑:“叶擎春就算了,但冯先生好像不是因为我有多干净才想和我在一起的吧?”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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