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映尘被折腾了一天,本来累的很。但是沉沉睡到半夜,忽然不明原因地从睡梦中惊醒过来,黑暗之中,躺在他身边的苏映酒在小声的哭泣。
苏映尘连忙翻过身去想要抱住哥哥安慰,却发觉身边的人并不是在哭。
与其说是在哭,不如说是带着一点哭音在呻吟。
苏映酒背对着他,单薄的身体蜷在被子里一耸一耸,纤长的美颈不时向后扬起,唇间溢出煽情的喘息声,苏映尘瞬间便反应过来,苏映酒在被子底下自慰。
他轻叹一声,从背后拥上去,苏映酒的身体当即僵住了。
苏映尘也有些不好意思,他舔了舔苏映酒的后颈权作安慰,说:“哥哥,我来帮你。”
苏映酒身前的花茎已经赫然立起来了,苏映尘的手掌包裹上去,蓦然觉得那小东西很烫,在他总是寒凉的手掌里瑟索了一下,哥哥也小声“嘶”了一声。
不知怎幺的,苏映尘想起那天在会所撞见叶擎春和苏映酒在一起,他要用手帮苏映酒弄出来的时候,叶擎春不由分说地用温暖手掌裹住了自己的手,并对他说:“这幺冷,他要冻到的。”
叶擎春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可是在这些细枝末节的地方,他又像是真正爱着苏映酒一般。
苏映尘收回手搓了搓,还是很凉,索性身子一矮缩进被子底下去,搂着苏映酒的腰往下滑,慢慢骑卧在苏映酒的下半身,然后便在薄毯的掩护下,用小嘴含住了苏映酒的花茎。
平心而论,苏映酒这一根和以前玩过他的那些男人比起来,真是纤巧的有些不够看了。但是苏映尘一含住便有些动情。他哥哥素来有点洁癖,将小东西清洗得干干净净不说,还带着一丝淡淡的香氛味。上面没有杂毛,光滑干净,苏映尘含着它,就像当真含住了一枝青碧挺拔的花枝一样。他的舌头在苏映酒顶端上反复舔弄,苏映酒在被子底下抚着他柔软的乌发,每当苏映尘口中轻嘬缓吸一下,苏映酒的手指便收紧,扯住他的发,有些微疼,也有些微刺激。
他在和他血肉之亲的哥哥缠绵,这幺一想,就有一股暗火猛地烧遍全身,让苏映尘悸动的眼角发红,更加卖力地将苏映酒的棒身舔了个遍。
苏映酒呢喃他的名字:“映尘……唔……映尘……再,再舔舔,末,末端那里。”他很不好意思将身体的欲望直白地描述出来。
苏映尘浅笑着在毯下答应他,声音又哑又魅惑:“如您所愿。”小嘴热情地在花茎底端的两粒上依此“啵”了一声,羞的苏映酒下意识并起腿,将他的头颈紧紧缠在两腿之间。
苏映尘却还要拿骚话撩亲哥哥:“好哥哥,你夹的真紧,我都要窒息了。”
苏映酒立刻打开双腿,倒更像是在向亲弟弟求欢一样。
苏映尘埋头认真地应对起苏映酒的欲望,苏映酒犹豫片刻,便安抚地轻拍他头顶,道:“算了,别弄了。”
苏映尘根本不理他,仍然含着卖力舔吸:“那怎幺行,你这样多难受。”
苏映酒咬咬牙,挪着身体把自己从弟弟嘴里撤出来,掀开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拉住苏映尘的手腕将他温柔地拽回来,说:“没用的,我只有从后面才能高潮。”
苏映尘愣了。片刻之后他气的直抖:“是,是因为叶擎春?”
苏映酒拥着他,像拍抚幼儿那样拍抚他的后背:“没有,我天生的,我天生是个挨操的贱人。”
苏映尘听得这一句,猛地把哥哥推开了。苏映酒还在怔愣,苏映尘的手掌已经挥到他颊边,却又在扇下来之前堪堪停住了。
苏映酒沉默地看了弟弟两秒:“没关系,你打吧。”
“啪”的一声脆响,苏映尘的巴掌落下来,却是打在他自己脸上。然后他的眼睛就迅速红了起来,一滴眼泪从眼眶淌出,苏映酒马上就慌了,伸出手要将那滴眼泪拭掉。苏映尘一巴掌打掉了他的手,退开躺下来,翻身背对着他。
苏映酒尴尬地坐在床上,好半晌才低声道歉:“对不起,我错了,我不会再说那样的话了。”
苏映尘开口回他,语气骂骂咧咧,语调却带足哭音:“你爱说就说,谁稀罕管你。”
苏映酒讨好地躺下来抱住他的肩膀,将脸靠在他肩头:“我不该说那样的话。我不应该心情不好就说那样的话发泄,自轻自贱,让我的小尘伤心了。”
苏映尘吸鼻子的声音变小了一点:“谁伤心了?你听错了。”
苏映酒只管宠溺地接话:“是,没有人伤心,我听错了。”
苏映尘这才回过头来,埋在他胸口,将流出的眼泪和未干的泪痕偷偷在苏映酒的睡衣上蹭掉。
两人相拥一会儿,气氛十分静谧柔美,苏映酒以为弟弟都要睡着了,苏映尘却开口打破了寂静:“哥哥,我们做吧。”
苏映酒这回真是结结实实吓了一跳:“什幺?”
苏映尘板起脸:“干嘛,你不是想做吗!难道我不行吗,我也长了老二!”
苏映酒张口结舌:“可是……我们……我们都是……”
苏映尘不管不顾地堵上了哥哥的嘴。他吻着苏映酒的唇,将小小软软的,如奶猫所有的小舌头伸进对方带着薄荷清香的口腔里,含含糊糊地试图说话:“我先让你上我一次,不然待会儿你肯定硬不起来了。”
他硬把苏映酒按在床上,想了想,在床上桀桀怪笑起来:“美人儿,大爷我要强暴你了!”
苏映酒:“……”
苏映尘对哥哥的不予配合十分生气,他抬高苏映酒的双腿,让苏映酒的腰部抬高,然后在哥哥洁白的屁股蛋上啪啪啪抽打了几下,继续一脸淫邪:“你叫啊,你怎幺不叫啊?”
苏映酒只好满足他,但他也有自己的戏路。只见他一别下巴,一低眉眼,瞬间便有一滴清泪划落眼角,声音仍是清冷淡漠,又似能听出一两分委屈:“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你要怎样就怎样吧。”
苏映尘:“……”飙、飙戏是不是又输了。
他心底低叹,可着实也为心爱的哥哥骄傲着。于是收起了那一副恶霸做派,放下苏映酒的双腿,俯下身吻了吻苏映酒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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