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最快的不想听到她后面又是顾左右而言他的话,陌璃猛地倾身上前,丰润温暖的红唇吻住这张令他想念已久的妖冶红唇,他强健的铁臂搂住她的纤腰,另一只大掌固定住她的后脑,让她没有推却逃离的机会。
他极致贪婪地吸取着她口中的蜜汁,火热的龙舌扫遍她口中的每一寸芬芳,灵巧的舌尖半引领半强迫地缠绕住她的,让她与之共舞缠绵。
一吻即罢,两人皆有些微喘,陌璃紧紧地拥住她,让她感受到自己火热的身子,他的下颚搁在她香肩上,红唇凑近她耳边低喃:
“色狐狸,我是完了,自从第一次在玉帝的寿宴上见到你当着玉帝和众仙的面,怒打公主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完了,你感觉到了吗?我等不了你心甘情愿了,我想要你,很想很想!”
他说着,不给冷魅儿回神的机会,霍地打横抱起她的身子,向那张雕花大床走去。
自从二人成亲,每晚他都只是搂着她睡,那种美人在怀,只能看不能吃的感觉,真的很难受,更何况这个美人是他爱入心坎上的女人,他们之间这种无形的僵局,他必须要打破。
冷魅儿从刚才他那火热的吻和深情的话语中回神,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躺在了床上,且身上艳红的纱裙也不知在何时被褪下,她心里一惊,“陌璃,你……”
“我可以的,不是吗?”
陌璃身上的外衫已然褪下,他修长挺拔的身躯覆上她的,看着她勾人的凤眸,淡笑道。
冷魅儿听到他的话,一怔。
是啊,他的确可以,她是他的妻子,是他的后,她有那个责任履行夫妻义务。
这一年来,他每晚只是规矩的拥着她入眠,即使隔着衣料,她仍然可以感觉到他身体的躁动与火热,而她每次却装傻充愣,对他不闻不问。
冷魅儿见他一件件将她的衣服剥落,连忙出声提醒:“外面宾客到齐了!”
从什么时候起,她开始排斥这种男女之间的欢爱游戏了?她知道,陌璃对她有情,现在还有了一个共同的孩子,如若再牵上这种**的交合,那他们之间的关系真的是剪不断理还乱了。
陌璃听到她的话,黑眸中闪过一丝浓浓的涩意,只是他清冷俊逸的脸庞依然噙着清冷的淡笑,“没关系,时辰未到。”
冷魅儿闭了闭眼,“陌璃,我不……嗯……”
没等她拒绝的话说出口,陌璃再次及时封住了她微肿的红唇,只是想比刚才的火热缠绵,这一次变得狂野,且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坚定。
冷魅儿的手推搡了几下,见他不为所动,便也不再挣扎,其实,她是可以利用灵力将他推开,虽然此时她的灵力不及他,但是要将他推开,完全没有问题。
然而,她没有!
她知道,陌璃是有这个权利碰她的,她也不是反感他的触碰,而是不想牵扯太多。
没恢复记忆之前,她将他们对她的好,对她的帮助,甚至对她的包容当做是理所当然,不,应或许本就不认为他们对她好。
她认为,他们和她一样,当男女欢爱只是一场互惠互利的游戏而已,可现在,她明白他们的心,他们喜欢她,甚至爱她,所以才会对她宠溺有加。
冷希辰就是最好的一个例子,他无条件地娇宠她,包容她,甚至任由她在外面‘玩’,可现在,她明白,他那种爱,有多卑微,她不希望,再有第二个冷希辰,她真的还不起那么沉重的爱。
不管是人还是妖,心都是长的,她也不例外,就算在怎么强悍,狂傲肆意,她只是一个女妖,而且还是一个孤独的经历过情殇的女妖,他们各个对她娇宠,呵护,任由她‘无法无天’,她也会感动,甚至是心动。
如今一个冷希辰就将她压的喘不过气来,要是在加上他们,她要拿什么去还啊?
她的心,只有一颗!
脑中思绪万千,却也只是一瞬间的事。
陌璃见她不再推搡拒绝,心里闪过一丝欢喜,他喘着气,睁开眼看她,清冷的眼眸立即落入她略带迷茫的凤眸,心头微微一颤。
强悍狂傲如她,也会迷茫吗?是什么让她露出这样的眼神?
他能感觉到,自从那天在大殿之上,因为冷希辰的事,他无情地吐出‘我为什么要让你见他’这句话后,她明显变了,可这种变化,他真的很不乐意看到。
他还是喜欢她的没心没肺,狂傲张扬,肆意洒脱,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好似被某些事应或是某些人困在了囚笼里,想要挣脱,却有挣脱不出,或者是她自己不想挣脱。
“色狐狸,真的很为难吗?我记得你以前……并不排斥的,是因为冷希辰?”
陌璃压抑下心里对她的渴望,清冷却透着一丝**的黑眸盯着她的眼睛,俊逸的脸庞上同样透着一抹隐忍**的绯色。
他不是柳下惠,也做不到正人君子,身下衣衫半褪的女人是他心爱之人,亦是他的妻,他想不情动都难。
即使心里有一千个甚至一万个声音在告诉他,要她,要她……,只有这样才能打破他们之间那种无形的僵局,才能跨越横在他们两人面前的鸿沟。
可是,仅是看到她一个眼神,便让他坚定的信念有了动摇。
他仍是不愿意强迫她,同时也知道自己强迫不了她,如果此时他再继续下去,那么他们的身体如他所愿,靠近了,可心却越来越远了。
“不是因为谁,只是冷希辰让我明白,太沉重的情债,我还不起。”
冷魅儿亦看着他,此时他那清冷无波的黑眸中染上了**,染上了她的影子,同时也染上了愁思与涩意。
以前,他的眼,是清冷的,是静然无波的,在她看来,他就如那月光下最清贵的谪仙,是不沾凡尘的,当初,她因为想要看他沾上凡尘的样子,所以在极尽的逗弄他,引诱他。
可这一刻,当他真的为她沾上了凡尘,她却害怕了,退缩了,因为,另一个男人对她的情,对她的意太过浓厚,她不忍辜负他。
陌璃笑了,这一笑犹如冬雪融化,万物复苏,耀眼光华,他低首,丰润的红唇在她额间轻吻,“色狐狸,没人要你还的,别太给自己压力了,同样也别让这些束缚了自己,我还是希望你没心没肺,张狂肆意。”
这就是他爱上的女人!
没心没肺,浪荡无情的外表下,是一颗比谁都要细腻专情的心,因为怕自己回报不了同等的爱,所以不想与他们靠近。
看来冷希辰对她的影响真的很大。
冷魅儿心下感动,她媚眼一勾,漂亮的秀眉上挑,一丝邪肆而妖娆的笑容出现在那张魅脸上,“说你有受虐倾向,看来还真是说对了。”
其实,她又何尝不知道他们并没有要她偿还什么,只是她的心过不了自己那一关,冷希辰的感情带给她的震撼,那是用语言无法表达的,她是真的害怕再出现第二个冷希辰了。
那种用生命去承载的感情,有一个冷希辰就够了,多了,她冷魅儿要不起。
然而,此时她又怎么知道,用生命去承载感情的,又岂止他冷希辰一个,她命中注定要和他们纠缠不休了,即使逃避,也没用!
陌璃被她脸上的笑容闪了一下神,本就是极力压抑的**在这一笑之下彻底崩塌,“我也说了,我只喜欢被你虐。”话落,他俯首,红唇迫不及待地覆上她的。
这个女人生来就是魅惑人的,光是一个媚态横生的笑容,就能让君子变禽兽。
不管了,他是忍受不了了。
这次冷魅儿没有去推开,她知道,他们两人是夫妻,他说的三年,绝对不会是清汤寡水,相敬如宾地和他生活在一起三年,以前她怀有身孕,她还可以拒绝地理所当然,以后的日子里,她没有理由再拒绝他。
寝殿内,缠绵悱恻,一室旖旎……
而外面的宴客大殿,前来祝贺的客人却是恼怒非常,这时辰都过半,别说祝贺了,他们连主人的影子都没看到,问那些鬼差,一个个摇头说不知。
直到一个时辰过后,一身神清气爽的陌璃才姗姗来迟,而小陌焰则是被孟婆抱在怀里。
“哎呦!阎王这会儿舍得从温柔乡出来了,本公主还以为这个满月宴你不办了呢!”
一个身着紫色广袖纱裙满身贵气的女人看到一脸餍足,神清气爽的陌璃,阳怪气的出声讽刺。
此人是天庭四公主紫灵,当年被冷魅儿掴掌的公主当中就有她一个,所以对她一直怀恨在心,此次矛推自荐代表天庭前来祝贺,就是想要对她奚落一番,毕竟现在她可是名副其实的妖,而她是高高在上的天庭公主。
她看他的样子,不用想也知道刚才在干嘛了,只要一想到他立那只狐狸为阎后,她心里就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陌璃是她看上的,曾经她请求父皇帮她提过亲,因为有紫珊大殿被魔王拒婚的前例,所以父皇也只是背后向他提起,却被他云淡风轻的拒绝了,没想到他却将阎后之位给了一只狐妖,这叫她如何不气?
陌璃清冷的目光淡淡扫了她一眼,而后不发一语地走到高台的首座之上,他陌璃仍旧是那个清冷如月光,淡漠如冰泉的冷面阎王。
也许只有在冷魅儿面前,他清冷的眸才会染上别的情绪,那张清俊绝伦的脸庞才会有别样的表情吧!
“刚才有事耽搁,让各位久等了,本王自罚三杯!”
陌璃话落,便有鬼侍上前斟酒,他优雅地端起酒杯,很是干脆地连饮三杯。
各界的代表本是不快的心,在他三杯酒下肚之后,稍微好受了些,男人不比女人,不会揪着别人的小辫子不放,更何况阎王掌管各界鬼魂,他们活着是不惧他,但死了却是要落入他手中的。
尽管他们寿命长,甚至有的拥有无尽寿命,但谁说没有什么意外呢?所以,阎王,是各界最不愿意得罪的人。
当然,除了天界。
紫灵见陌璃将她无视的彻底,心里突地升起一股邪火,“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不见阎后?难道她见不得人?怎么说在坐的各位都是她的‘老朋友’吧!”
陌璃清冷的黑眸闪过一丝冷光,“她身子不爽,本王让她休息,既是老朋友,相信各位也会体谅老朋友的身子状况!”
他知道这个女人和色狐狸有过节,只是没想到她到了他的地盘,且,色狐狸如今的身份是他的后,她居然还敢如此嚣张?
“哈哈……那是当然,阎后这刚刚产下小阎王,的确该多休息!”紫灵旁边一位仙风道骨头发花白的老年男人连忙出声,帮着圆场。
此人是仙鹤洞的洞主鹤乙真人,冷魅儿未登仙之前,曾经在他的仙鹤洞住过一段时日,他很是欣赏她那种洒脱不羁,自信张狂的子,所以两人也算是忘年之交。
她被打回原形之时,他还甚感痛惜,没想到三千年后,还能参加她儿子的满月宴,心里愉悦是自然的。
他一出口,别人也跟着附和,紫灵公主看着这种情况,心里又是气得不轻,只是在白痴她也知道,如今她是在别人的地盘上,若是在胡搅蛮缠下去,她不但讨不到便宜,还会给天界丢脸,失了她天庭公主的风度。
气氛活跃之后,宴会也顺着那些繁文缛节继续下去,认人见礼,抓周,开灵……
所谓的开灵,也就是作为父亲的陌璃将修炼法诀传于他脑海,另外赠送他一千年的法力于他,只是这次陌璃打破了惯例,送了他三千年的法力,可见他对这个孩子的喜爱程度。
这边,宴会持续进行着。
另一厢,冷魅儿躺在床上瞪着勾人的媚眼呆呆地看着华丽的帐幔,今天的满月宴她本是打算参加的,可陌璃这面瘫好似八百年没碰过女人似的,一折腾就停不下来。
上次的大战她元气大伤,再加上她刚生产不久,身体本就有点虚,被他这一使劲折腾,身子乏不说,更主要是没那个心情了。
她只要一想到希辰还不知在那个角落里飘荡,她的心情也就跟着沉重。
陌璃曾明确地说过,他没有投胎转世,凡人魂归地府之后是要投胎转世的,没有投胎的,都是那些没名没姓或是带有怨气的孤魂野鬼,她不希望希辰成为其中一名。
冷魅儿感觉身子不再那么乏后,她起身,披上衣衫,出了寝殿,这里面的空气充满了欢爱后**的气息,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小阎王满月,外头一片喜庆欢腾,想到那个可爱的孩子,她沉闷的心情好似被这份喜庆感染,步履悠闲地漫步在鹅卵石铺砌而成的小道上。
“进来坐坐吧!”
走着走着,突然一个苍老却带着无尽威严的声音响起,冷魅儿抬头,看着空无一物的四周,心下诧异,自己这是走到何处了?还有,谁在她耳边说话?
她看着四周的景象,除了一片灰暗,什么都没有,她凤眸微沉,“阁下这是在和我说话?”
“呵呵,当然,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吗?”
那个声音低沉一笑,接着,冷魅儿眼前凭空出现了一座简朴却又不失幽雅清静的院子,她眼神闪过一丝戒备,抬脚毫不犹豫地踏了进去。
这个人既然以如此口吻和她说话,定是知道她的,整个地府,一般的鬼魂只要见到她不是绕到走就是下跪见礼,而此人却是以一个长辈的口吻与她讲话,且住的地方如此怪异,她想这个人的身份,她已经明白了。
进到院内,远远就看到一个年逾六旬的老人悠闲惬意地坐在花园中的六角凉亭上,手里正摆弄着一盘棋,看到她的到来,也只是淡淡扫了她一眼。
“老阎王!”
冷魅儿走进,淡淡出声,她这话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虽然他已经老了,但仍旧可以看出年轻时的风采,陌璃的容貌遗传了七八十分,只是那双眼睛却是不大相同,一个是清冷无波令人无法窥视他内心的情绪,一个却是带着一点沉和老练。
老人也就是陌璃的父亲陌叡抬首,透着沉之气的老眼扫了一眼她腕上的黑玉镯,眸中快速闪过一道光,那张与陌璃相似的脸庞扬起淡淡笑容,“你不是该和璃儿一样,唤我一声父王吗?”
冷魅儿意味不明地淡笑一声,“呵,我还有那个自知之明!”
她没那么白痴,这个老人眼中的不以为然甚至不屑她不会看不出来,她相信,只要她这声‘父王’出口,得到的定是他的奚落甚至是嘲讽,拿热脸去贴别人冷屁股之事,她冷魅儿从来都不做,就算这个男人是陌璃的父亲,也不例外。
“哈哈……果真是牙尖嘴利啊!”老阎王陌叡大笑,语气听不出是嘲讽应或是夸赞。
陌叡收起笑容,沉的老眼直直看着眼前这个镇定自若,妖颜媚骨的女人,“陪我下一局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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