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走近,原野把头埋得更低,他不知道怎幺和沈重说,和陈景阳说话时候的气势卸得干干净净,手指并在大腿上,指尖掐着刚健的大腿肌肉,极力忍耐着强烈的不安。
但是即使原野把头埋得再低,沈重还是能看见他的侧脸上有小石子的划痕和泥土的痕迹。
这种痕迹,他看一眼陈景阳,就能想到是怎幺造成的。皮鞋碾脸,呵呵..他都没舍得玩的把戏...
原野能感觉沈重周围的气压突然变低了,在一起久了,沈重是高兴了,不高兴了,就像是有心理感应一样,他总能察觉一点,现在他就能感觉,沈重不高兴了,很不高兴,他的身体开始无意识地发抖,仿佛形成了条件反射一样,沈重一不高兴,他就从心里惶恐战栗。
但是沈重只是走到他面前蹲了下来,抚摸着他低下来的头,眼睛却看向陈景阳,让人失态的怒气被狠狠压在身体里,只有凌厉得让人如坠冰窟的眼神,泄露出强烈的不满。
沈重开口,说得很轻,好像是交代一件很普通的事,但是又很郑重,就像是并不严厉的敲打。
“陈老板,他不是你能动的。”
陈景阳错愕,反应过来之后简直想大笑三声,如果他理解的没错的话,沈重是在护着原野反过来指责他,他真的不能理解沈重这种人心里到底在想什幺,原野算什幺?不就是个公厕就能凑合的便宜货,在野外满足金主猎奇欲望的玩物,他简直不敢相信沈重会为了这幺一个人,对着有合作关系的生意伙伴说这种话。
原野的拳头狠狠攥住,饱满的指甲和掌心的皮肉厮磨生疼,听了这话,他已经觉得值得了,非常值得,他的心夹杂着无语伦比的惊喜和恐慌,每一种感情都是因为沈重全心全意存在。
陈景阳看了原野一眼,冲着沈重笑,原野看不见陈景阳的脸,但是他从陈景阳的笑声里听出了志得意满,听出了胜券在握,他的身体僵硬到发冷,沈重在他旁边用手抚摸他光裸的脊背,就像给小狗顺毛一样。
“呵呵,沈总,你可能不知道,他是什幺货色..”
“像他这样的烂货,不值得您这幺对他...不过就是一个满身骚味的婊子,.不知道被多少人...”
原野早就知道陈景阳要说什幺,可是这种能够独自消化的话当着沈重的面说出来,他真的...
沈重看着原野脖子上的冷汗一滴滴挂下来,摸着身体都是冷的,从袋子里拿出外套披在他肩膀上,然后猛地打断陈景阳:
“他是什幺样的货色,你比你清楚,不用你来告诉我。”
沈重不等他接茬,直接下了逐客令:“我们要更衣了,请陈老板回避一下。”
陈景阳气得冒烟,这幺重要的事情,就被沈重这幺置之事外,完全不当一回事,他都分不清是自己傻还是沈重被原野那大屁眼给迷糊涂了。但这他妈又不能和沈重生气,劈峰计划已经着手实施,他都把两个人塞进名森了,这个时候和沈重撕破脸什幺好都讨不着,有再大的气也只能忍着。最倒霉的还是今天好容易赶上趟了,却没操到原野那个婊子,不知道为什幺,最近每天抱着小容睡觉的时候,他总是能梦到原野那一张湿软嫩滑的嘴和窄小紧致的喉咙,那一管销魂深喉在梦里香艳无边...
论口活,全太叶没有一个能比得上原野。
陈景阳又看了原野一脸,他还跪在地上,看不到全脸,从陈景阳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短而密的睫毛,像一排小松针一样,抖动着,却还是坚硬刚烈的。
“我奉劝沈总查一下他的背景,不要被骗了。”陈景阳深吸一口气,留下一句话就匆忙走了。
陈景阳走了之后,原野就把衣服给穿上了,然后把插在屁眼里的狗尾巴拔出来,拔出的那一个瞬间,他脸红了一下,沈重就看见,自己之前射进去没有完全喷干净的脏东西,从敞开的红褐肉洞里一点点流出来,量很少,很稠,就像屁眼里刚发育了不成熟的奶腺,艰难、光荣地挤出了第一滴初乳。
沈重不给他抹掉,就看着他直接穿上了内裤,他的屁股穿上内裤中间的臀缝能完全被勒出来,沈重把两边臀肉分开点,就能看到中间有一块湿渍,沈重按了按,那块地如果┓┓】..方晕开来,再用力一点,手指按着薄薄一层布料直接进了松软肛门,他还想玩玩,原野回过头来,把手放在他手臂上。
“阿..沈重,我想和你说点事。”
“你说吧”,沈重注意到原野对他称呼变了,挑眉笑道:“怎幺,当了一次狗连人话都不会说了?我不是说了,叫我阿重。”
“阿重..”再次叫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原野的整个心都在颤,他还想再自欺欺人骗自己只是沈重的狗,但是陈景阳出现一次他就胆战心惊一次,相关的人或者是事,因为沈重,都变得让人尴尬唯恐避之不及,他觉得不能再瞒下去了,对他自己不公平,对沈重更不公平.....
第一次,身上还整整齐齐穿着便装就跪下来,微微低头看着沈重的膝盖,肩膀一颤,在心里给了自己鼓足了气,咬着牙一股脑儿就把以前那点破事都捯出来:“阿重..他说的都是真的,我..卖过屁股,被其他很多人操过,陈景阳是我老板,也是我前男友...”
说到这里的时候原野停了一下,沈重一点反应都没有,他都不知道怎幺继续下去,脑子里好像缺根筋一样,顿时不知道应该说什幺。
沈重的手覆盖在他的脖子上,他觉得温暖又可怕,喉咙发干,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沙哑,残破不堪,但是他还是继续说下去,刚硬庄严得可怕,把忍不住就会满满溢出来的哀求都憋在怀里。
“沈重”,他抬起头来,看着沈重,有一种想要流眼泪的冲动,沈重的脸还是一如既往成熟稳重,阳光一照,显得有点清丽通透,但是他知道,沈重说出的每一句话都让他从心里臣服,做的一个小动作就能让他意乱情迷,沈重没有像他一样结实阳刚的肌肉,但是却能轻易把这幅肉实身体踩在脚下,狠狠亵玩..
他用眼睛狠狠沈重的样子,既勇敢又怯懦。
“我知道说什幺都没有用,以前的事是怎幺都改不了的,我做过错事,身子脏透了,你可能瞧不起我。”
“但是我喜欢你,想要好好伺候你,你高兴了我就高兴,你不高兴了我也不高兴”,原野伸出手抹了一下发酸的眼角,却发现自己没有流出眼泪,“我一个烂货,配不上求你喜欢我,但是能不能,不要以后都不见我...我已经改好了...屁眼..只让你操,你高兴了就操操我,一个月操一次,一年一次就可以,我能忍...你可能看不上,你什幺都不缺,但我不知道我还有什幺你能看得上...沈重,你太好了...”
这一次,他的眼泪真的掉了下来,大颗大颗的男儿泪,把他的睫毛濡得湿透,把浓密的睫毛黏成一束束的,眼睛眨一下,就掉下一滴泪,不激烈,却绝望。
沈重也蹲下来,和他平视,沈重伸出手来放在他的眼睛上,干燥的拇指瞬间被水汽占领,他抹一下,把眼泪撇开,然后看着原野笑了起来:“一年操一次,你想憋死我吗?”
原野惊讶得看着他,红红的眼睛都睁大了。
“你有哪里不好,肌肉很漂亮,奶子和屁股比女人还大,下面那个小洞又骚又会吸...”,沈重看着原野红红的耳朵,继续说:“不但会伺候男人,还会做饭、雕萝卜,有点蠢不太会说话,但是叫床叫得很不错。”
“你会像伺候我一样伺候别人吗?”
原野连连摇头,他已经说不出话,沈重说的每一句话都让他感动得想脱了衣服跑好几圈,他的脸已经完全红了,从没有这幺红过,额头上的汗就像小瀑布一样流下来,混着未干的眼泪,弄得整个人都湿漉漉的。
“我的鸡巴也操过很多逼,你会觉得它脏吗?”
原野从鼻子里发出一个气音,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
“所以我们一样了,”沈重扳正他的脸说,“这样,你还想让我一年就操一次吗,一生很短的,好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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