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刘牧就闹起了高烧,整个人烧的晕晕乎乎的醒不过来。王恰打电话给老师帮两个人请了假。王恰轻声唤醒刘牧,“牧牧,你发烧了。”
刘牧努力挣了挣沉重的眼皮,张口想说话,只觉得喉咙一阵干痛,王恰扶起刘牧,把床头的水端给刘牧。
“去医院看看吧。”王恰摸了摸刘牧的额头。
“不要。”刘牧抱着杯子摇了摇头,王恰无可奈何的轻抚着刘牧柔软的发丝,“那牧牧要好好吃药哦。”
刘牧听话的点了点头,脑子里其实一片空白。王恰去给刘牧拿药了,刘牧慢慢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心里酸酸的,但总觉得陈凉有自己的苦衷,想到这里刘牧又觉得委屈,眼泪慢慢堆积,马上就要从眼角掉下来了。
刘牧看着水中倒映着的自己,吸了吸鼻子,手背一阵阵发麻,刘牧侧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背,被自己掐的青青紫紫的,虽然王恰已经帮自己擦过药了,还是肿的老高,刘牧摊着手吹了几口气,凉凉的气体打在手背上稍稍舒适了一点。
“牧牧,吃药吧。”王恰拿着药站在床边,温柔的哄着刘牧。
刘牧乖巧的点头,虽然心里对药充满着抗拒,但又不愿再麻烦王恰了,喝完药,刘牧缩在被子里,露出两只水汪汪的眼睛,“小恰,你去上课吧,我吃了药,没问题的。”
王恰没有理他。
“回来可以教我。”刘牧眨巴眨巴眼,看着王恰继续说。
王恰不肯,刘牧就软磨硬泡。最后直接一嘟嘴,“你不去,我去。”
王恰拗不过刘牧,“我中午回来给你做饭。”
等王恰一走,刘牧就下了床,进门之后就觉得不对劲,小恰现在住的这个房子,和以前的太不一样了,难道小恰没和爸妈一块住了?刘牧甩走这个想法,这幺亲密的一家人怎幺会分开。还是说,难道在这三年间发生了什幺?
刘牧躺回被子里,自己真是个不称职的朋友啊,小恰什幺时候和陈寒分手了自己都不清楚。
刘牧缩在被子里慢慢放空自己。
好想陈凉。
头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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