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还记得之前鸿威和鸣凤派使者来的那一次吗,当时鸿威来了云春世子和一个官员,那个官员看我长得像鸿威的当今圣上,又有点像他们的皇后,就怀疑我是鸿威十几年前遗落的那个皇子,他匆忙回国把这件事告诉鸿威圣上,在我们于碧溪赈灾的时候,鸿威的人找上我了。我的长相是一个证据,我还有他们当年丢失的那个皇子身上所戴的玉佩,他们基本确定我的身份,就要带我回鸿威。后来我假死去了鸿威,和鸿威圣上滴血认亲确定身份,圣上就开始寻找机会让我以皇太子的身份回宫,只是这个机会不好找,暂时拖延下来了,不过鸿威国君已经把他暗地里的力量交给我使用了,我在鸿威还没公开身份,不好办事,干脆来夏晋捣乱一下,到时候成了鸿威皇太子后收拾夏晋也简单些。”周武恒到底隐瞒了部分事情,没把那个官员是鸿威钦天监监正、来夏晋找帝皇辅星之人的事说出来。
周武恒说的大概和南宫祁猜测的差不多,因此南宫祁也不惊讶,就是有一件事不明白:“你不是夏晋兵部侍郎的儿子吗?”他觉得鸿威圣上已经不会弄错儿子,倒是周武恒,他为什么要冒充兵部侍郎的儿子?据说是他自己找上兵部侍郎的,还说了些当年的事,最后才揭穿之前的擎副是假的。
周武恒坦诚自己相帮南宫祁报复兵部侍郎:“我这是帮你们报仇,不过擎副真的是假的,我三四年前也以为兵部侍郎是我的父亲,特意到京城调查了,可后来发现他不是我父亲,但是也发现擎副同样不是他亲儿子,他亲儿子早就死了。”
南宫祁没再说什么,看到熟悉的美脸,他情不自禁伸手摸上去,摸了几把,反应过来,他脸色没变,还镇定自若道:“你长得这么美,和你在一起真不吃亏。”
怎么变成南宫祁调戏他?这情况不对!周武恒惊了,这和他预想的不一样!
南宫祁无视周武恒身体的僵硬,在他脸上拍了拍,把他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再还回去:“早晚办了你!”说实话,看到周武恒这张脸,他还真有点动心了,不过现在还没报仇,家里人还没脱离险境,不是做那种事的时候。
周武恒见南宫祁好像真的想把他扑倒,不禁缩了缩身体。
南宫祁挑挑眉,“害怕了?不是你主动向我示爱在先吗,现在没有勇气和我在一起了?”反正上一辈子他也是和男人在一起的,这一辈子也不差,只不过就算想再次断袖,他只会成为主动的那一方,而不是被男人翻来覆去。
此时的南宫祁已经忘记他早先不想再和男人一起过日子的决心了,现在的他就像个被“女”色所迷惑的男人,忘了初衷。
周武恒好不容易才从震惊中走出来,谄笑道:“小祁祁,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谈什么?”
“谈我们的‘身份’,我认为呢,你经验不足,床上,还是我主导比较好。”虽然他很高兴听到南宫祁说办了他的这句话,这说明他们的关系密切了,但是,他是想自己办了南宫祁,不是他被南宫祁办了呀!!
南宫祁一个眼神飞刀射过去,“你有经验?!”
“我……”周武恒很想说是,这样他就有借口让南宫祁在床上顺从他,但是一看到南宫祁这个眼神,不用问,要是他真敢捏造自己和其他人做过这种事,南宫祁现在就能把他当成垃圾扔掉!“我虽然没有和其他人做过,但是我看了很多书!”他到底还是说了实话,不敢赌南宫
祁会不会嫌他脏而抛弃他。
“看书是吧,你放心,我也会看书,肯定比你有经验。”
“我……”胡楠基苦笑,他真不知该说什么了。
结果两人到最后还是没有谈定位置,不过他们目前都以大业为重,尚且没有同床的打算,周武恒还希望在两人大婚的那一天才办了南宫祁,因此同床的事暂时不会提出来,位置的问题也可以慢慢讨论。
谢金华说皇帝吃了用金银炼成的药丹没多久能活了,可没等皇帝驾崩的消息传出,就传出文妃薨了。
若不是南宫祁出现,皇帝都已经忘了后宫之中还有那个女子的姐妹为妃,只不过他早已不记得文妃的模样了,只记得文妃和她长得一点儿也不像,当时他有多期待,看了文妃之后就有多失望,后来甚至一直没有临幸文妃,也把她遗落在皇宫的一角。
突然听到文妃逝去的消息,皇帝也没什么感觉,平淡得像是死了一个宫女而不是妃子或是那个女子的姐妹,就算是之前他也不会有何想法,更不必说他现在一心求长生不死。
不过他还是让人按照文妃的品级给她下葬了,只当是对那个女子的补偿,要不是文妃是那女子的姐妹,他一开始就想把令他失望的文妃弄死了,可以说,文妃和她是姐妹这个身份成为文妃有了保命符。
相比皇帝的漠然,南宫梦两姐妹则因文妃的死而难过,前一次见文妃的时候,文妃对他们的态度很好,而且文妃还在永安公主闹事的时候挺身而出,没想到这样一个女人会突然没了。
宫里对外宣称文妃是病死的。南宫祁对此感到奇怪,他上一次见文妃的时候,文妃虽然看起来有些樵悴,身子骨也有些虚,但是这是长期没有好好吃饭造成的问题,调养一阵子就能补回来了,按道理不会死,况且那时候文妃也没有中毒的症状,那文妃到底是怎么死的?
有些人知道文妃是英恭侯的女儿,倒认为是南宫家邪门。南宫家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多,而杨家和南宫家刚和好,杨家在宫中当妃子的女儿就病死了,这还不邪门!
第198章金蝉脱壳
文妃虽不受宠,但是英恭侯府的人应该还是很疼爱她,她死了,英恭侯府的人很伤心,据说英恭侯府的夫人都哭晕了几次,这两天经常有大夫进出英恭侯府,就是给哭晕过去的夫人看病的。
后来传出了流言,说是南宫家不祥,前头发生了很多事,后与英恭侯府修好,连累英恭侯府出来的文妃突然病逝。
南宫洪仁早朝堂见英恭侯和工部侍郎神色悲痛,本不想去多说什么,就怕越安慰让他们越难过,可听了这个流言后,南宫洪仁顾不上之前的考虑了,带南宫祁三姐弟上门慰问。慰问是真的,只是另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事,那就是试探英恭侯府的人听了外面的流言后到底是怎么想的,是不是也认为他们南宫家不祥,对他们产生怨言。
南宫梦和南宫萦这段时间没有外出,没听到南宫家不祥的流言,只以为南宫洪仁带他们去英恭侯府真的只是为了慰问英恭侯府的人。
南宫祁每日外出,自是听说过这样的话,倒是猜到南宫洪仁带他们去英恭侯府并非仅仅慰问这么简单,而且南宫祁也想知道英恭侯府对于文妃的死到底是怎么想的,有没有迁怒到南宫家。因此,到了英恭侯府,不仅南宫洪仁在观察英恭侯府的人与他们交谈时的神情变化,南宫祁也在暗暗留意。
两府人交谈了一刻钟,英恭侯府的人神色哀伤,但是和他们说话的时候并没有表露出任何不满或哀怨之情,南宫洪仁和南宫祁基本能确定英恭侯府暂时还没有把文妃的死怪罪他们头上,只是不知是英恭侯府的人真的没有不怪他们还是没有听说过这样的流言。
“将……洪仁,可否随我进书房一谈?”英恭侯还是习惯把南宫洪仁成为将军,可南宫洪仁已经不是将军而是尚书了,这样叫不合情也不合理,叫尚书则不合情,毕竟他是南宫洪仁名义上的岳父,没有岳父叫女婿是只称呼官位的,他只能强迫自己用南宫洪仁的名字称呼他,只是叫得有些不自在和心虚,然而,叫名字已经比叫女婿好多了,对着南宫洪仁,女婿两个字他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
南宫洪仁毫不犹豫就点了头,“当然可以。”
随后,英恭侯和南宫洪仁一前一后离开大堂。
英恭侯到底想和他爹谈什么?南宫祁暗暗观察大堂之中几个人的脸色,杨李氏和她的两个儿子盯着离开的两人的背影,似乎想看出什么,看样子他们并不知道英恭侯要对南宫洪仁说什么,倒是工部侍郎一直正坐在原位,双眼直视前方,没有看向离开的两人,好像是知道什么,又有可能是佯装镇定。
英恭侯和南宫洪仁离开后,大堂里的人都不说话了,两家人面对面各坐一排,沉默让人有些坐立不安,想说话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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