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阔笑道:“自然奉陪。”
“爽快!”袁识把刚才的事抛诸脑后,心情大好。几个人又聊了些闲话,还说了些两家孩子小时候的事。
霜月阁主袁湛自楚闻风死后便不大爱掺和江湖上的事,此次英雄宴只派了大儿子过来。没有老爹在一旁拘着,袁识行事更为自由,便和楚天阔约定,宴会结束后一起出去游玩两天再回。
楚天阔先应下了,毕竟英雄宴还不知是个什么情况,若无事发生正好,可以顺便带着楚云舒多走走。
她自从双目失明后极少出门,这次也是难得出来。
再坐了一会儿,袁识就要告辞回去,楚天阔和陈湮一路把他送到门口。袁识冲楚天阔使了个眼色,陈湮见了,便回身到屋子里。
走得不远时值略微听见“不妥”、“知情”几个零星的词语。他回头看了一眼,见袁识垂头叹息,随后便走了。
楚天阔这才带着陈湮出去逛。
因为明天是十五,虽然马上就是英雄宴,却不耽误大家过节。山庄里各个管事的正在张罗手底下的人在房屋各处挂上灯笼,一片繁忙景象。
此时天色渐晚,提在家丁手里的灯笼的光如萤火虫般四处飞舞。
陈湮跟着楚天阔拾级而下,如今还是隆冬天气,台阶上虽然打扫过,可不经意洒下的水还是很快结成了薄冰。
陈湮脚下一滑,整个人就要摔下去。楚天阔眼疾手快搂住他的腰把他拉了回来,说道:“你小心些。”
陈湮也是心有余悸,长松了口气。
楚天阔怕他再摔着,干脆拉住他的手腕一步步走下去,直到平地上才放开他。陈湮伸手捏住被楚天阔握过的地方,感觉那里还有淡淡的余温,一时便不舍得放开了。
两人沿着长廊一路向前,楚天阔一边为他介绍:“那边穿黑色衣服的是在渊堂的人,他们的堂主魏行天以翻山掌威震江湖,不过在渊堂一向行事低调。魏夫人是当今盟主的妻妹,所以他们和盟主一向走得近。”
“那边穿青衣的是昆仑派,他们的昆仑剑法亦是一绝。”
“和你们的希声剑法比如何?”陈湮问。
“各有所长。”楚天阔说了一句,终究还是没有过分谦虚,接着道,“不过烟波庄之所以能成为三大宗门之一,也是因为在剑法上压了昆仑派一头。后来父亲又创了新的剑式,恐怕更胜出他们许多。”
希声,牺牲,陈湮其实也挺想吐槽这个名字的,不过觉得不吉利,便没有开口。
不知不觉,两个人走到一片屋舍连绵处,这会儿便轮到陈湮介绍了:“我和闵先生就住在那边第二排第九件间,不过屋子实在太小,我只好来找你啦。”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嫁袁大哥哥,谁也不许和我抢!
☆、剑法好看
楚天阔微笑着点头,道:“你只管找我,那么大的屋子由着你折腾。”
陈湮从这话里听出些许宠溺的味道,心脏又是一跳,忍不住问:“喂,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刚说完陈湮就后悔了,这话肉麻得跟电视剧里的女主似的,他正要打个哈哈让楚天阔不要在意,忽然听见一个粗狂的声音喊他:“陈公子!”
他扭头望去,见对面走过来几个人,打头的正是上次在酒楼被他撺掇着去山谷的汉子。
那汉子瞧见他兴奋异常,走过来在他肩膀上用力一拍,道:“你这些日子都到哪儿去了?想找你喝碗酒都不成。”
陈湮差点被一巴掌拍到地上去,这会儿努力掩饰着扭曲的五官,表面上镇定道:“有些事绊住了,我也正.念叨你们呢。”
楚天阔见那个汉子又要伸手拍过来,便把陈湮往身后带了带。
汉子拍了个空,尴尬地把手伸到头上假装挠痒痒,注意到旁边的楚天阔,立刻惊道:“哟,这不是楚庄主吗?难怪你小子不见人,原来是结交了贵人了。”
烟波庄到底还有几分地位,汉子对楚天阔仍存有敬意。楚天阔冲他们点头,算是打招呼。陈湮却对他们探访山谷的事好奇,问他们去发现了什么没有。
汉子一摆手道:“说起这个就来气,我们去的时候倒真的发现几间破屋子,可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陈湮早料到会是这个结果,陈珺肯定不会留把柄,很可能在陈湮他们离开之后就把山谷里打扫得干干净净了。
“不过,”汉子紧接着神神秘秘道,“我们当中有个擅使毒的,闻出来里面有毒物的残留,觉得你说得不假。我们就猜想毒圣肯定是不想被人打扰,这才收拾东西走人了,但他很可能也会参加英雄宴,那就不会住得太远,我们就把周边的几个山都转了转。”
陈湮哑然,他倒没想到这几个人这么执着。
见汉子眼睛里闪着光,脸上颇有得意之色,便静静地听他继续说:“结果你猜怎么着,还真让我找着了。”
楚天阔和陈湮对视一眼,都来了兴趣。
当初楚天阔受伤回了烟波庄疗伤,伤愈后提前来了金川,也让手底下的人在周边搜过,没再发现苗不休的踪迹,以为他是躲进了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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