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正如我告诉你的那样,他成天到远处的教堂做弥撒,甚至荒废学业。我们与教堂的神父谈话,那个老人说凡纳是虔诚的信徒,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神。我们也试图了解凡纳吸食毒品的真相,但是跟佩恩女士在凡纳生前就暗地里查访过的结果一样,一切无迹可寻。”
“有人见过卖毒品给他的人吗?”
“没有。”
“那至少有人见过他和什么不良人士来往吗?”
“神父说有时候凡纳离开教堂时,会在远处的小公园和一个陌生男人攀谈,那个男人戴渔夫帽和墨镜,看不清长相。他只是偶尔看到。年纪大了记不清。”
“没人知道那男人是谁?”
“没有,可能是某个乔装的地下毒贩。”
“听起来合情合理。”
“是的,我们所有人都觉得凡纳只是误交损友,染上毒瘾,才导致......”
“你们没有继续探究。”
“我太痛苦了。我长久地沉浸在凡纳死亡的悲痛中,我浑浑噩噩地看他下葬,入土为安,然后我去追寻凡纳生前的轨迹,我走过他常去的教堂,我看到无数人在里头做弥撒。我们都有信仰,为什么凡纳最终会选择自杀的方式结束生命呢?我成日里坐在他的墓碑旁回忆过去,大概持续了小半年......”
“然后从此绝口不提?”
“绝口不提。”
“你们是局中人,路易,”莱斯特说,“你们无法接受他的堕落和死亡,选择性地回避它。而他的死因——我是说直接死因,又毫无可疑。他生前的遭遇听起来也是一个叛逆少年合情合理的堕落......悲痛蒙蔽了你们的眼睛,你们不愿再去一次又一次地面对他的死,因为这让所有人都痛苦,最终,你们笃信这是一个悲惨的意外。而这,恰恰与我的看法产生了分歧。”
“为什么,莱斯特?”
“以你所见,凡纳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是说在你没离开家之前。”
“他有点内向,不喜欢说话,但慷慨,心地善良,而且乐于助人。我们经常到福利院捐赠一些款项和物资,同时做点义工。”
“在你离开后,他开始跑到那个教堂去弥撒之前呢?”
“要是这么说的话,确实有这么一段时间,但是很短,几乎是一个月不到。”路易回忆,“那时候我大学刚刚开学,佩恩女士告诉我一切都好,凡纳正常地上学、看书、做义工。所以我以为凡纳只是无法接受他的亲人第一次离开他身边,再加上青春期的逆反心理,过些日子就能好。”
“也就是说,那时候凡纳只是因为你的离开而感到沮丧,但他的生活态度并没有发生大转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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