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病房的门被推开了。
“医院的人给我打电话说你病了,严重吗?”谭骁在他身后说:“怎么了?”
他的声音,像噩梦开始的起点。云溪背对着他说:“我没事……”
谭骁已经抱住了他,他一手摸他的额头,叫起来:“你发烧了!怎么回事?”而他马上想起昨天晚上的事,他拖长音调说:“哦,因为我昨晚上了你……”
云溪突然叫起来,打断他的话:“闭嘴!别在我妈面前说!”
谭骁笑了:“你妈根本听不到的,来,你的身体也很想我吧……”他的手摩挲着少年的身体,声音开始因为□而略微沙哑。
他的手已经伸进少年的衣服里,云溪挣扎着:“放开我,别在这里……”他用力拉开谭骁的手,身体努力地朝一旁扭动:“放开我啊!不要在这!”
谭骁并没有理睬他,他的力气很大,手紧紧地扣在少年腰上,另一只手已经触碰到少年娇柔的前端并开始技巧性地揉搓:“瞧,仅仅是这样,你已经……”
云溪拼命挣扎着身体,他的双手徒劳地拨着谭骁的手但根本无济于事,他的手肘碰到一旁的吊瓶挂架,玻璃的盐水瓶剧烈地晃动,里面的液体晃出一圈圈的涟漪。
谭骁已经开始在脱云溪的衣服,少年被他按在病床边,长发披散下来,他无助地抬起头,看见病床上沉睡的女人。
“妈……”眼泪从他眼眶里流出来,他不知从哪里突然生出一股力气,云溪拼命挣开谭骁的手,他努力站起身抓住玻璃盐水吊瓶,然后用力地砸向那个毁了他所有幸福的男人。
他听见清脆的玻璃破碎的声响。
吊瓶被打得粉碎,透明的液体溅得满地都是,鲜红的血从男人浓密的短发里流出来,流到他微微扭曲的脸上。
“你对我还手?!”谭骁并不去擦脸上的血,他反而笑了:“你胆子越来越大了,我该奖励你。”他的手突然抓住少年纤细的颈项:“想让你妈看看你发情的贱样吗!”
云溪被他勒得说不出话,他的身体已经因为恐惧而颤抖,他竭力地摇头,眼泪不断从眼眶里涌出来。
谭骁探过身压在他身上:“你这样楚楚可怜的模样要是刚才我一定就放过你了,但是现在……”他突然将少年翻过来,他扣着他的腰,凑近少年的耳廓:“只会让我更不能自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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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求你……不要在这里……”云溪哭了起来:“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让……我妈妈看见……求求你……”
……(此处为H,为防和谐已删除)云溪拼命地挣扎:“求求你……我只求你这一次……以后我都听你的……求你……”
他身上的男人声音干脆而冰冷:“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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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没有任何停止的意思,他发出满意的叹息。
病房里满地水渍,无机质的仪器滴答声是这场单方面施暴性AI的冷静的背景音,它轻轻地嘲笑,安安静静地讽刺。
床上的女人眼睛紧闭,她不会醒过来,早在三年前她就宣判为再也无法苏醒过来,她是彻彻底底的植物人。但是,没人知道植物人究竟能不能听到,能不能看到,能不能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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