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
应旸“砰”地把门甩上,杨九晖抱着他的道具们蹑手蹑脚跑到卧室忙活去了。
公寓不同于程默那个温馨的小房子,尽管上下两层空间加起来接近五百平,交楼时还带了豪装,但整个屋子给人的感觉总是冰冷死寂的,所以应旸平时并不常在这边住,二楼也基本没怎么上去过,多数时候都在Qaeda那边的套房里过夜,日子过得单调又无聊,倒宁愿有人闹事,这样就可以借机活动活动筋骨了。
一楼拢共设有三个房间,分别为卧室、影音厅和健身房,杨九晖此时就把衣服丢到地上,按照一定的情状铺散开来,然后轻盈地蹦到床上开始撒野。
半小时后,应旸洗完澡出来,杨九晖听见脚步声才慢条斯理把灯拧开,汗涔涔地坐在床边抽烟。
昏黄的床头灯幽幽亮着,杨九晖翘着个二郎腿,脚尖一晃一晃,身上欲盖弥彰地披了件宽大的衬衣,空调被在腰间围了一圈儿,瞧不出什么不对,奇异的感觉却又更添了几分。
他的脚边堆裹着凌乱的衣物和被角,梅干菜似的,蔫儿了吧唧,看起来没少被糟蹋。
应旸看得眼皮一抽,站在门边,半天没找到落脚的地儿。
“你……牛逼。”不愧是给虞老板当了那么多年挡箭牌的头号种子选手,瞎捏乱造的手段实在高明。
“像吧?”杨九晖毫不谦虚地摸着身上的红痕,鬼点子说来就来,“要不我也给你弄上几个,明儿一起到他面前瞎晃去。”
“……算了。”应旸还没打算去找程默。他都走一周了,这人别说一个电话,就连半句话都没发来质问过,他还上赶着跑去跟前干毛。
瞎晃也不要,头发丝儿都不让他瞟上一眼。
“那也得弄。”说着,杨九晖从身后摸出一个粉红色的棍状物朝他晃了晃。“来。”
“操,你什么时候把这玩意儿带来的?!”
“八百年前了。你这心大的,哪天让人在家藏了炸-弹都不知道。”
做戏做全套,应旸无奈地拣着空走到床边蹲下,在杨九晖伸手摸上他的颈动脉时忽然想起:“你洗手没?!”
“……洗了。”
应旸这才放心让他施为。
只见杨九晖把烟叼在嘴上,摁下开关,手里的东西忽然抖了起来,应旸凑近了才发现这似乎不仅仅是个棒槌。杨九晖没用常使的那头,而是转过来拿另一边冲着他,随后应旸脖子一麻,颈动脉附近霎时多了几点斑驳的痕迹,深浅错落,挺有意思。
“这是个啥。”
“小玩具。”
“……”行吧。应旸甘拜下风,过了一会儿又问,“哎,你想没想过金盆洗手,以后不干这个了。”成天光琢磨这些不嫌憋得慌么。
“看情况呗,能来真的我也犯不着再弄虚作假。”
“你确定这样还能有机会来真的?”换作是他估计早被气跑了。
“这个不行就换下一个,我这条件还愁找不到男人?”
怕是找不到正常的男人。不过应旸不好打击他,只能适当地劝上两句:“说是这么说,不过有时候差不多就行了。”
“怎样才能算差不多。”
应旸认真想了一下:“解气的时候吧。”
“嗯哼。”杨九晖无疑也认同这点,“问题就是我现在还没消气。”
“那你赶紧的放个大招。”
“急啥。”杨九晖随意地掸了掸烟灰,“现在这样多爽,干嘛这么快放过他们。”
应旸没接话。
可惜杨九晖是什么人,虽然看着年纪不大,实际上却比应旸长了两岁,在虞业霖身边摸爬滚打也有十年之久,轻易就猜出他的内心想法:“怎么,你要撑不住了?”
“算是吧。”应旸也不怕认,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谁让我疼老婆啊,天生的没办法。”
“也要他还认你才行。”杨九晖贴心地给他点了支烟。
“那就像你说的,不行就换一个。”
“未必舍得吧。”杨九晖一阵见血地说。
要换早换了,还折腾什么呀。
频频被他拆穿,应旸狠吸了口烟,呼出来,再没给他留面子:“你不也一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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