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笙坐在马车里,苦苦思索虞策可能去的地方。情绪面临崩溃,每个人的反应都不一样。虞笙会性格大变,从一个乐观活泼的人变成了现在寡言鲜语,终日阴沉的模样。还有一些人,无论内心有多煎熬,都会竭力维持着表面的平和,甚至一味地选择逃避,宁愿沉醉在虚假中,也不愿面对残酷的现实。
虞策,他属于哪一种呢?
虞麓建议道:“二哥,我们要不要去国子监看看?”
“不,”虞笙道,“我们去浮云府。”
特殊时期,浮云府的生意也大不如前,门口连个迎来送往的人都没有。虞笙看着面前的小楼,想起他曾经在这里“英雄救美”,心里又是一阵难受。
他真的好想好想好想晏未岚啊。他现在还活着吗?他在哪里?他在做什么?只要能再见他一次,他什么都愿意做。
虞麓见虞笙久久不动,唤了一声:“二哥?”
虞笙摇了摇头,强迫自己暂时放下心上人,“走罢。”
浮云府从外头看起来冷冷清清的,里头倒比虞笙想象得要热闹得多。两人一走进去,就有老鸨上前迎接:“两位小公子过年好,今个儿是要喝酒还是要听曲儿啊?”
虞麓是个老实人,如实地表明了自己的来意:“我们是来找人的。”
虞笙:“......”
老鸨脸色骤变,“浮云府没有你们要找的人,赶紧走罢。”
虞麓疑惑道:“我都没说我们要找谁......”
虞笙打断他,学着虞策的样子挑了挑嘴角,试图让自己看起来风流倜傥些,“我们是来找婉翠姑娘的。”
如果他没有记错,原着里间接害死虞策的就是浮云府里一位名叫婉翠的红牌。
虞麓惊讶地看向虞笙,老鸨的笑容又堆了出来,“真不巧,婉翠姑娘今日已经有客人了。咱们浮云府除了婉翠还有不少姑娘,公子要不要看看?”
“不了,本公子就喜欢婉翠。”虞笙道,“她明日可有空?”
老鸨为难道:“难说,这阵子婉翠姑娘都被一位公子包下了。”
虞笙心里咯噔一下,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是哪家公子这么痴情啊,若是真的喜欢怎么不把人赎回家?”
老鸨不置可否地笑笑,这种时候,她比往日来得更加警惕,不会轻易透露客人的身份,“公子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我们这儿最不缺的就是姑娘,公子真的不看看么!”
虞笙无法,只好道:“那就给本公子叫两个漂亮的来。”
“公子可要间雅间?”老鸨压低声音,“雅间更加隐蔽,还有后门通外头,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公子可立刻离开。”
“不用了,”虞笙道,“大堂挺好的。”
老鸨暗暗翻了个白眼,但也没有继续多劝,很快就叫来了两个姿色上乘的姑娘。
虞麓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全身上下都不自在,姑娘往他身上贴,他就往一边挪,姑娘要给他倒酒,他也说要自己来。
虞笙强颜欢笑和姑娘套了一翻近乎,一口一个姐姐叫得姑娘咯咯直笑。见时机差不多,虞笙就开始打听起关于婉翠的事情。
相比老鸨,姑娘的警惕性小了很多。听虞笙问起,她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当成笑话说给他听。
“婉翠最近的这位恩客也是奇怪,整日宿在她房里,什么都不做只喝酒,喝得烂醉如泥,一身臭味还要她伺候,要不是看在银子的份上,婉翠早就把人轰走了。”
“姐姐可知她那位恩客是哪家公子?”
姑娘刚要说话,坐在虞麓旁边的姑娘扯了扯她的衣袖,递过去一个警告的眼神。那姑娘如梦初醒,忙给虞笙倒了杯酒,“这奴家就不知道了。公子,咱们来玩行酒令可好?”
虞策过去是浮云府的常客,这里的姑娘应该都认识他。是姑娘在说谎还是虞策根本不在婉翠那?
一想到虞策在原着里的死法,虞笙再也坐不住,正准备用银子把姑娘的嘴撬开,门后忽然传来一阵喧哗声。
只见一个衣着光鲜的青年公子大摇大摆地走来进来,老鸨甩着帕子跟在他身后,“王公子,婉翠姑娘真的已经接了客,您不能去找她呀......”
青年公子似乎喝了不少酒,脚步虚浮,脸颊通红,他一把推开了老鸨,粗声粗气道:“滚他娘的!浮云府里谁不知,婉翠是我的人!我这都来三次了,居然连她的头发丝都没见到!我倒要看看,是哪个王八犊子敢和我王均儒抢女人!”
在青楼里为女子争风吃醋的事非常常见,在场的老客和姑娘都习以为常,只有虞笙仿佛见了鬼一般,死死地盯着那个叫王均儒的男子。
虞麓被他的脸色吓着了,“二哥,你怎么了?”
虞笙猛地站起身,带着桌子都剧烈地晃动了一下,“麓麓,那个王均儒是......是......”原着里杀死虞策的凶手。
王均儒是京中有名的纨绔,正在国子监上学,是虞策的学生。他上学的时候不学无术,欺善怕恶,被虞策训过数次,一直对他怀恨在心。一次醉酒,他在浮云府和虞策为一位姑娘争风吃醋,新仇旧怨积在一起,冲动之下,失手杀了虞策,最后也为虞偿命了命。
此时,王均儒不顾阻拦地上了楼,去找他的婉翠姑娘了。虞笙忙跟了上去,刚好瞧见他一脚踹开了一间雅间的门,大吼一声:“婉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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