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
女扮男装你大爷!
他伸出纤纤玉指将自己的衣领往下一扯,然后颔一扬,樱唇一启,甩出一句:“喉结,看见了么?”
崔风雅耳目猝然受到重创,腿一软,差点没当场给他跪下。
相遇归相遇,慕容毕竟住在济南,一年顶多进京一二次,本不会与京人有太多交集。然而正因他自己的亲娘,慕容移居了。
慕郡主甚宠爱自家夫女,可慕容却总是遭到嫌弃――悟性并性情皆不若父亲与姐姐,惟脸长得好看,还是男生女相,不伦不类。慕郡主平素练兵之余在府上的时候最多,自慕春深出仕以来,看学堂下的比齐太守公府下得早的慕容便愈发不顺眼起来,隔三差五对其发表攻击性言论概括成一句话,即:我觉得你在我家就是一浪费粮食的存在。
郡主府的老执事担心自家公子脆弱的内心受创,偷偷摸摸跑来送温暖:“郡主就是嘴上无情了点儿,但若公子同大小姐一般小小年纪便要离家,郡主定然也是一万个不情愿、一万个舍不得呀。”
慕容:“我才不信。我又不傻。”
不久,在又一次惨遭嫌弃时,慕容冷笑一声,放话:“左右济南我也待厌烦了,既然母亲看我如此不顺眼,我不若去燕京安身历练历练,省得待在母亲跟前碍眼。”
慕郡主撒鱼食的手顿都没顿一下:“爱哪儿哪儿去罢你,不送。”
慕容脸都青了。
当夜,他便打点盘缠,取了道。
作者有话要说:渣新老文鞠躬
☆、启蒙
抵京那日方入仲春,慕容正欲往宫里去,好巧不巧,又碰上了“风雅公子”崔温。
崔温风流如昨,抛了个水光潋滟的媚眼给他:“美人儿,一岁不见,如三生兮――瞧见为兄脑袋上这发冠了么,何不唤声‘兆雁兄’来听听?”
原来崔某人是方立了冠取了字急于炫耀。然而慕容毫不领情,心想:兄他大爷,谁跟他拜把子了?
脸厚如郭的崔兆雁当然没有指望冷艳美人给他面子,他嘴贱完毕,兀自将慕容风尘仆仆的行头打量一番,恍然大悟:“美人你今儿是搬来京城住的架势啊?怎么,在济南待腻了?”
他将手中的折扇“唰”地一敛,“预备住何处?听为兄一句,哪儿都好,莫往宫里头住!”
慕容:“怎的,崔公子有见解?”
崔温勾了他的颈子,笑道:“不好意思,本人被亲爹留京作质子的时候,恰巧也是十六岁,并且惨然在宫里待到了成年。就因厌烦宫里头的规矩和眼睛,三四年下来愣是成了勾栏常客――说真的,窑子简直是世上最没拘没束的地儿了。”
得,游戏芳丛还给找出理由了。慕容甩开崔温的膀子:“不进宫又能住何处?崔公子怕是忘了容还未到能立府的岁数罢?”
崔温贱兮兮笑了:“美人儿,再看一眼你兆雁兄头上――为兄甫一及冠便迫不及待购置了宅院,眼下它还空得很。”
慕容觉得自己是误上了一条贼船。
乐浪侯嫡长子崔兆雁是一个不仅浪荡风流还热爱荼毒他人的纨绔子弟,打从宅院里多了个涉世未深的少年郎,便致力于拉着后者奔赴各种场所,见各色佳人、听各色丝竹。好在慕容秉承了父母洁身自好的优良传统,一入勾栏登时化身一只滴酒不沾、坐怀不乱的花瓶,竟能做到全身而退、守身如玉。
然而崔温并不承认主观因素是慕容“如玉”的主要原因:“你也不看看你这张脸,一进窑子瞬间艳压群芳,他娘的这不砸场子么,待不到往榻上去人姑娘就不干了。”
身是守住了,但理论上的东西防不胜防地成了“已知”;且由于崔温此人胆大还热心,慕容有幸去象姑馆游历了一回。
崔温以身作则地揽了倌人在怀温言软语了一番后,抖了抖鸡皮疙瘩,转头问身旁的“花瓶”:“如何?有感觉么?”
慕花瓶不动声色推了一个倌人献的酒,垂眼抿一口茶:“不膈应,但仍没什感觉。”
两个方向的试探皆以失败告终,崔温有些犯愁:“唉,但愿是因为年纪太小没开窍,而不是……咳,‘不行’。”
慕容执盏的手一抖:“……”
这厮怎么还没精尽人亡呢!
当花瓶当怕了,慕容一下太学就往宫里跑――崔温对皇宫有点心理阴影,不敢进宫来逮慕容。
而四皇子燕暄,却是不幸曾差点被桃花弄出心理阴影。
燕暄今虽仍稚嫩得紧,但再也不会相信“桃花精”这种鬼话了。是岁首次见到慕容,他十分热情地寒暄道:“呦,这不容姐嘛?好久不见,容姐还是这么美貌,面若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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