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想了一想,一本正经的道:“情之所至,有感而发。”
白溯的眼睛亮了起来,指了指他们两个写的诗:“皇兄知不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白黎很不好意思的笑了,晕红的脸颊上添了赧色:“知道。我在与二弟……情诗应和。”
白溯捉住他皇兄的手臂,一脸渴盼的急问:“那皇兄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写的这首诗……是什么意思?”
白黎站不稳当,微微摇晃着道:“二弟知道的。”
“我看不懂,你告诉我。”
白黎又笑了一下,抿了抿嘴唇:“……人太多了。”
他们这一番作为,早就引来不少怪异眼光。白溯一急,拉着他皇兄飞奔下楼,跑到了倚云楼外面。此时新月初升,正是各家各户开始祭月的时候,街上也是人潮汹涌,想找一个人少的地方比登天还难。
白溯拉着兄长乱钻一通,最后没奈何,躲进了街边一辆无人的马车里。
这马车简陋,车厢里狭小漆黑,外面的喧闹被薄薄的壁板阻隔,听不真切了,只有相贴的胸膛里,两个人的心跳鼓动着对方的心房。
“皇兄,皇兄,”白溯急切的询问:“你的诗,是什么意思?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
怀里的身体绵软乖顺,带着酒香的吐息扑在他的颈侧。
白溯闭了眼,在黑暗中捕捉着声音。良久,皇兄的嘴唇阖动几下,在他的耳边悄悄的说了一句话。
一句他等了很久的话。
白溯听的清楚,激动的声音都发抖了:“皇兄,我……我都听见了!可是你喝醉了,等你酒醒,会不会不记得和我说过什么?”
白黎摇了摇头,又想到这里这么暗,二弟看不到,于是附在他耳边,把方才的话又轻轻的重复一遍。
爱语字字入耳,白溯心尖发麻,遍身酥软,那一处却硬了起来。
忽然,皇兄的手摸到了他脸上,接着两片柔软的嘴唇也贴了上来,湿润的舌尖划过白溯的唇,往他口内探去。
陡然间,白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他疯狂的回吻着皇兄,似乎要把对方吞下肚去;手下胡乱撕扯着两人的衣物,却越急越解不开,勉强把兄长的裤子扯到胯下,伸手去摸,发现他前面已经半勃,饱涨的头部都有了两分湿意。
皇兄情动若此,白溯更是什么都顾不得了,摸索到他下面那一处,就着这姿势将自己的阳物送了进去。
那个熟悉的物事慢慢进入,开始有些涨疼,白黎还记得这是在别人的马车上,摇着头去推他二弟的肩膀。但是那硬热之物愈发深入,抵上了最敏感的那地方,他就晕乎乎的忘了身在何处,还自己往前送了送腰。
白溯知道他们随时可能被人发现,可又舍不得退出来,抽插了几下,停在那里不敢大动,只怕一动就停不下来了,直忍的欲火如焚,汗如雨下。
他不动,马车却动了。
白溯不留神,被晃的往前一扑,粗长硬物尽根没入皇兄体内。怀里的身体蓦的抽紧,被他捂住了嘴,总算是没发出声音,只是无声的哆嗦。
原来是这车夫粗心,解手回来也没查看一下车厢里面,套上车就走。
马车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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