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霄云外,心里除了欢喜之外,还有一种又涨又疼的感觉,眼中浮上一层薄泪,忙把眼睛压在他肩头。
两人紧紧搂抱了许久,稍稍分开,白溯已是直接掉下泪来:“我才走了两个月,皇兄怎么就病的这样了?”
白黎压住哽咽,勉强用平常的语气道:“朕前些日子是病的重些,现在已经好多了。”
白溯将额头与他的抵在一起:“皇兄还在发烧,还是快躺下吧。”为他盖好被子,自己在床边步踏上坐了,手伸进被底,握住了皇兄的手。
白黎道:“你的信上说,是四日前才启程回来,怎么这么快便到了?”
白溯道:“臣弟听说皇兄病的厉害,就早两日走了,一路赶回来。”握紧了白黎冰凉汗湿的手,“早知道皇兄病的这么严重,我就不去了,日日守着你。”
白黎摇头道:“没事的,朕一看见你,病似乎轻了许多。大概过两日就好了。”
白溯闻言一愣:皇兄这是在对自己说情话?可是看他一本正经的表情,也不太像。
其实白黎只是在说实话,他真觉得病好了很多。
这时内侍端了药碗进来,询问皇帝现在是否喝药。白黎颔了颔首。
白溯道:“本王来就行了,你们都出去吧。”又扶着皇兄起来,拿了一旁的靠枕放在他背后。无意中碰歪了枕头,露出下面的几封信来。
白溯看那封皮上的字很像自己的,顺手拿出来一瞧,居然是他写给皇兄的密函情信。他一共写过六封,一封不差的被皇兄压在枕头底下。
白溯拿着那些信,不由得呆了。
白黎才发现二弟看到了这些,心头慌乱,伸手把信夺了过来,塞回枕头下面。见二弟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忙转移话题:“二弟还不快把朕的药拿来?不然都凉了。”
白溯依言端过药碗,心里快活的就要炸开了:自从到了济州,他时不常传书给皇兄,但收到的回信却一句回应都没有,就只是兄长对弟弟的关心嘱咐;没想到自己写的情信居然被他悄悄藏在枕下,这分明就是也同样有情。
白溯知道皇兄面皮薄,脸上也不流露什么,只扶他靠坐在自己怀里:“还是这么坐着吧,比那靠枕舒服。”又问道:“臣弟走了这些天,皇兄想我不想?”
白黎低下头:“……想。”
见他坦率,白溯更觉欢喜,吻着皇兄的额角:“我也是没有一天不想你。”
白黎点头道:“朕知道。你的信里写了。”回想起二弟未归时,自己日日思念煎熬的滋味,心里更觉麻软:“朕如今方知……”
白溯忙问:“知道什么?”
白黎摇摇头,下面的话却说不出口。
白溯看了枕下藏信早已喜出望外,也不逼他回答,笑吟吟道:“我喂皇兄服药。”喝了一小口药,抬起白黎的下巴,就要去亲他的嘴。
白黎小声叨念:“用勺子喂就行了。”白溯含着那口药汤,摇了摇头,嘴唇已经贴上了他的。白黎无法,只得微张开嘴,接受哺喂过来的药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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