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聆,我衣服还没脱。”
“知道。”
顾聆手扒到夏淮衣摆,夏淮顺从的伸起了胳膊,这一次一下就扯飞了T恤,紧接着是裤子,但他发觉自己的手指居然有一点颤抖,这让他非常烦躁,好像明明有地图却因为太笨迷了路的人,这让他不得不稍微弓腰看看要死的扣眼儿到底在哪,夏淮就在这个时候轻轻摸了摸他的头,说:“我自己来,你现在出去,在我包里拿套。”
他的老师,春日一样的夏淮,真的是个娴熟的随身都带套的人。
这让顾聆的思维稍稍冷静了下来,他停下手上的动作快步走出去,在夏淮背包的夹层轻易抽出一片Durex,还是air,最薄的那款。
再走回去,就看到夏淮赤身裸/体靠在浴室冰凉的墙壁上看着他,灯光打在夏淮的身上,让他整个人白得发亮,深棕色的头发这会儿被镀了层浅浅的金光,他的头发很柔软,身体瘦而修长。
他收了调笑的表情,本该是油画里不问世俗的天使吧,却正在干着诱惑人的事情,脸上毫不掩饰的写着情/欲。
顾聆轻易又被撩拨得找不着方向,他把自己的裤子扔在浴室外,进去就要扣着夏淮的脑袋吻他,谁知又被夏淮闪开,两条手臂像蛇一样攀上了他的脖子,从耳后开始,到锁骨,一寸一寸的亲吻下来,胸口很快落上了色/情的红点,顾聆被自己的心跳吵得快要爆炸,他完全丧失了主动权,甚至需要用手撑住墙壁才能够站住,直到大腿根也被印上了吻痕,顾聆终于忍不住沉声挤出一句:“老师...”
夏淮要命的拧了一下他大腿的软肉,说:“闭嘴,你老师不会跟你做这种事。”
“我...”顾聆还不死心的想拿回点儿可怜的控制权,可下一秒,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了他的下/体,所有的言语都支离破碎,只剩下粗重的喘息。
腿间的人太娴熟,会小心的收着,不让自己的牙剐蹭到少年脆弱的地方,又会在动作进入到规律阶段的时候,挑/逗的舔一舔前端,和舌尖来回交叠,再爱/抚一下他的阴囊。
顾聆的手指无法自持的穿插进夏淮的发丝,跟着他的节奏一下一下抚摸着,夏淮没有加快速度的意思,在手中的阴/茎已经被他舔弄的面目可怖的时候,把顾聆放在自己脑袋上的手抓下来,从那里抠出一枚避孕套,帮顾聆戴好。
然后他站起来轻轻咬了一下顾聆的耳垂,带着笑意说:“接下来看你,不要太快。”
夏淮转过去,小臂撑在墙上,顾聆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他早已经憋得要过呼吸,得到这样的邀请,近乎粗鲁的掐着夏淮纤细的腰,扶着自己胀痛的性/器挺了进去。
温热紧实的触感瞬间包围了顾聆,他沉沉的喘了口气,听见夏淮的低吟。这是给他发号的师令,顾聆像是得到了鼓励,一下一下地抽/插起来,整个胸膛也缓缓贴到了夏淮的后背,蛮横的碾揉着他胸前的红点。
夏淮的声音从喉咙中释放出来,顾聆觉得很好听,于是更深入的把自己送进他的体内,紧接着他便听见了夏淮难抑的渴求。
“顾聆...摸摸我。”
顾聆顾不上口头回应,手掌从夏淮的胸口游移到他的腿间,握着他早已翘起来的性起开始规律的套弄,夏淮根本不会压抑自己的快感,这直接反应在他的声音里,顾聆刚刚还觉得别人很吵,这会儿感觉像是放了个立体声回响设备在自己身边,根本不想停下,兴头来了,又喊:“老师,老师你怎么这么会...”
手里的东西立刻软了半分,夏淮的语气有些恼怒:“顾聆,你再这么叫我我真的会被吓萎。”
顾聆狠狠朝前一顶,又是一声惊呼。
“你先勾/引我的,老师,你为什么今天不回家,你明明没有睡着...”
不到20岁的少年人续航能力堪比永动机,夏淮被顶得浑身酸软没了力气,不想回答顾聆的问题,放弃治疗般的承受着,听着他跟中了邪似的在自己耳边喊:“老师、老师、老师...”
结果就是,直到最后,夏淮也没射出来。
顾聆倒是干了个爽,他原本就睡了一整天,这会儿精气神一样都不能少,还颇有心思的帮夏淮打开淋浴,仔仔细细的给他冲澡。夏淮的手臂也投了降,任由自己瘫在顾聆身上,时不时在他颈窝上咬一口,像是恶意报复,可惜没什么力道。
顾聆一边洗还一边说:“我有一段时间没那个了,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
夏淮觉得他在搞笑,翻了个白眼说:“不必,试考的不行没机会反悔。”
“但大学可以补考,补考不过还有清考。”顾聆认真地说。
“哈...”夏淮皮笑肉不笑的哼哼几声,顾聆想起了什么似的,又问:“今天那两个人还会再联系你吗?”
夏淮想也没想:“不知道。”
“那我等下再说一声让他们以后真的不要再联系你了。”
夏淮懒散的用手掌拍一下他结实的屁股,笑了:“发呗,又不是我在意的人。”
“嗯...也是不知道你在意谁。”顾聆把水关掉,声音瞬间在浴室里回荡开来,夏淮没有回答,顾聆也没有追问,只说:“自己站一会儿。”
夏淮立刻就脱离了他的身体自己站好,顾聆却只是后退了几步拿来浴巾,把夏淮整个包裹在里面,只露出好看的脸蛋。
身体的水分正一点点被吸走,夏淮看着顾聆认真地帮他擦拭身体的时候,额前湿润的发丝快要够到眼睛,那分明是少年感十足的模样,夏淮突然觉得自己犯了罪似的,感叹道:“照顾学生照顾到床上去了,你妈知道会杀了我吧...”
“还没有上床,只是在浴室。”顾聆耐心解释,在做好了“擦干夏淮”这件事之后,才又看着他的眼睛说:“我妈要杀,就该在两年前你偷偷带男友在我家做/爱时杀了你,现在,晚了。”
夏淮看着顾聆浅色的瞳仁里有光点在跳动,那是让他有些心虚的,能称作是真挚的东西。
不止心虚,可能还有畏惧。
他立刻摇了摇头,用轻飘飘的语气说:“不一样,那会儿是情难自禁。而且...谁能知道你开挂开到,站在楼下都能听见?”
顾聆小声的重复:“情难自禁...那现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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