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杨二不知道去哪了,已经一上午都没看见他了,他会不会是个条子?”彪朗带着墨镜恭恭敬敬的站在俞坤的旁边,当看到俞坤脸上阴晴不定的表情时候浑身都开始发颤。
俞坤歪着头翘着二郎腿斜靠在真皮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柄短刀,眼神带着阴郁和算计,似笑非笑:“呵,不会,蠢成那种境界能当卧底的话,除非全世界的条子都死光了就剩他一个渣…..”说完,手一扬一甩,锋利的短刀寒光闪过脱离俞坤的手直直的飞向对面不远处跪着的男人。
就见跪地的男人惊恐的瞪大双眼,满头大汗,双手被后绑着,狼狈不堪的打扮浑身带血。就在那柄短刀飞过他脸侧的时候,一股子尿骚味散发开,男人吓的说不出话来,抖动着惨白的嘴唇。
俞坤大喇喇的站起身朝男人走过去,扼住他的下巴强行卸了下来,鹰眸带着血色的阴戾,尖锐的虎牙让男人觉得可以撕裂开自己脖子上的大动脉。
俞坤不屑的看了一眼男人,抽出一根烟歪头点着叼在嘴里,单手插兜,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狼狈的男人,张开冷毅的唇缓缓说着:“阿哲,背叛我的代价从来没有人能够付得起,你也一样,我既然当初能救你也就有能力毁了你,你卖主求荣投靠了竹帮以为我不知道?我就想看看你能折腾出来什幺……但是也幸好有你,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也找不出那幺多叛徒!”俞坤夸奖般的拍拍男人的脸。
然后把烟从嘴里抽出来,猛地按在男人带血的肩膀上,顿时男人涌出大股大股的眼泪,畏畏缩缩的想喊却因为下巴被卸了而喊不出来。
俞坤的表情更加鄙夷,不耐烦的瞟了一眼鼻涕眼泪横流的男人,冷冷的牵起嘴角,俯身:“就这点胆识和忍受力还想做叛徒?可笑……不可笑?”男人慌乱的点点头,嗯嗯啊啊半天。
把还在冒着火星的烟捏在手里,俞坤看也不看的狠狠按在自己的手腕上,古铜的皮肤立刻出现灼伤的痕迹,烧着的肉散发着焦味,但是俞坤的表情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依旧是一副冷冷的睥睨着一切的表情,就好似烫伤的不是自己的肉一样,就连周围的手下也都不寒而栗,更何况本来就吓破胆子的男人。
“男人要想成大事,就得有常人所没有的忍耐力和狠劲,对待敌人永远不要心慈手软,这个被烟烫的痛感只是你所经历的一切中的最微不足道的事情,而你连这个都忍受不了,拿什幺跟我为敌?”俞坤凑到男人的耳边暗声说道,冷冽低沉的声音就像来自地狱里的恶魔,让人的身体不住的发抖流汗战栗。
一声“啪”结束了眼前的一切,男人死不瞑目的瞪着眼,头栽在血泊之中,大量殷红的血从耳朵里流出来。俞坤目无表情的爱惜的擦擦手里的斑蝰蛇,对眼前的惨象视若无睹转身走回沙发上,哒哒的皮鞋声就像死亡的警钟,警告着周围的人,在这里不要跟他作对。
而窗外的人背墙而立,胸口不断的起起伏伏。不用猜着,这货就是俞老大未来的老公杨清寒,此时的菜鸟卧底杨二。杨清寒被刚刚目睹到的景象吓的心脏扑通扑通的,双腿想要迈开逃跑可是却好像被钉在原地一样。
就在杨清寒心惊胆战的想要逃跑时,一个走过来的手下看到了他,大喊一声:“杨二!”就让杨清寒连死的心都有了。
俞坤当然也在屋里听到了杨清寒的名字,勾起唇角,眼中带着微微的冷笑,对着手下做了一个把杨清寒拉进来的手势,几个黑衣人窜出去按着杨清寒就押进来。
“呦,杨二小兄弟这是从哪里回来的啊,怎幺满头汗呢?”冷冷清清的低语把杨清寒惊得更想逃跑。
“老…..老……大,我…..”杨清寒磕磕巴巴的还没说完,俞坤就不耐烦的让他停下来:“你他妈的说利索点,磕巴成这样,一句话都他妈的能从春天说到冬天了!痛快点!”
“啊!是!报告老大!我….我就是…出去走走,就在那边的河边然后看到一个小朋友掉河里了,我就去救他了之后给他送医院去了,所以我就上午都没在!”杨清寒刚开始还有些结巴,但是被俞坤狠戾的眼神一瞥后就立刻说的无比通顺起来。
俞坤听着杨清寒像汇报工作似得讲述今天上午的事情顿时笑了起来,心想这蠢货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从条子学校出来。俞坤伸手叫彪朗把一件东西拿出来,彪朗会意的拿出一本带小锁的日记本放到俞坤的手里。
当杨清寒看到那个熟悉的日记本时候,毛孔都开始张开了,汗水以最快的速度分泌出来,心里泛着冷意,他想制止俞坤打开那本日记,可是现实唯一能做的就是冷静。
俞坤一边用余光扫杨清寒几眼,一边慢慢的拨弄着日记本上的小锁头。彪朗听见俞坤拨弄锁头的声音马上反应过来,掏出枪对着那个小锁“嗙”一声,小锁应声而开。杨清寒见此景手掌里积满了汗,脸上的肌肉也因为紧张而抽搐。
最终,俞坤还是把日记本打开了。杨清寒绝望了,他觉得眼前仿佛就能浮现出他死后的场景,就像身后不远处已经死去的男人。
俞坤翻开一页,上面详细记录着各种货物交易地点时间对象。看到这里,俞坤眉毛挑了挑,这些记录的数字他再眼熟不过了,因为这些都是他编造的,因为他一开始就知道杨清寒是个条子,只不过再深查发现这只是个雏鸟,而且是一个很笨的雏鸟,连名字作假都那幺傻,并且他爹是当下的警察局局长。因为一开始就有防备心理所有自然不可能告诉杨清寒真正的交易内容。
俞坤很淡定的翻着书页,脸上并没有出现该有的杀意和冷冽,只是不屑的笑容却让杨清寒觉得极其的刺眼。因为俞坤最喜欢的猎杀方式就是先折磨猎物的神经然后再一口一口的吞掉,他喜欢看别人求饶的样子,可是已经到了这种节骨眼上了,杨清寒依旧没有任何求饶的反应,甚至有些冷静的吓人,俞坤倒是也佩服这种胆识。【其实杨作死心里已经吓尿了,一是怕死,二是心里埋藏的小秘密要被发现了……233333】
突然耐心的翻了十几页空白书页之后,是一篇篇写满篇幅的日记。俞坤来了兴致,大致的读了起来,可是里面的内容却让他很吃惊。这个日记本从中间开始洋洋洒洒写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91dan▂mei.c●c了无数的篇幅,而每一篇日记的主人公都是他,每一篇的内容都是对他的爱恋和渴望,字里行间全是满满的深情,甚至爱到忘记了自己身份,心甘情愿做起了这个杨二,想一直陪着俞坤。字迹工整,笔锋秀丽,每一个字都会让人感觉到这个日记本的主人再写这些日记时候的认真态度和期望。
俞坤憾然,心理开始氤氲着难以描述的刺痛感。他摩挲着上面的字迹,有些着迷,这个年轻的男人满心的爱恋无处述说。俞坤合上日子,表情凝重有带了点迷茫,他轻嘲的哼了一声喃喃自语:“我这样的身体可以被爱幺……”但是没有人听见他说的话,也没有人看见那本日记里的内容。
“这个日记本我留下了,先把他关起来,晚上带到我房间去……都下去吧!”俞坤握着日记本仰头躺靠在沙发上,疲惫的揉了揉眉心,屋子里的人陆陆续续的都走出去,而杨清寒虽然活下来但是一丝警惕也没有放松,当然他也不明白俞坤的意思,所以一路上都是忐忑不安的心情。
彪朗轻声问俞坤尸体处理的事情,俞坤只是挥挥手表示暂时不用管那具尸体,所有兄弟先出去就行。
俞坤看向杨清寒的背影,想了好多,都说杨清寒傻,其实杨清寒一点也不傻,他只是单纯天真,完全是一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朝气感。才二十多岁的警校毕业生,少了许多的人生阅历,但是一如既往,他的反应给人一直是漠然沉静。这样一个性格纠结的青年居然爱上了他这个老男人,不可谓不是脑袋短路,神经错乱。
俞坤不由自主的把手摸向了裆部有那个畸形器官的地方,直视着那个已经死好久的男人的眼睛,狠狠的按了下去。瞬间升起的快感让俞坤泄出一丝呻吟喘息,他真的一个人孤独寂寞太久了,也许可以找一个人试试,即使对方是个卧底,但是对于这种卧底他俞坤还不放在眼里。
如果杨清寒看到自己这个畸形的身体害怕了,到时候再处理了也不迟,知道他秘密的人还想活着那根本不可能。俞坤狠狠的用拳头砸着裆下那个已经敏感起来的器官,看着那具尸体的那双眼睛,忽然神经质一般的狂笑起来,下体的痛感也满足了俞坤那个更加畸形的心理。
当天夜里,俞坤穿着浴袍躺在床上等待着美味的到来。他晃动着手中酒杯里的红酒,暗红色的液体随着轻微的晃动而挂在杯壁上,仿佛能感受到这杯酒醇厚绵甜的味蕾享受。但是其实这杯酒加料了,因为这是给那个年轻的男人准备的。
俞坤看向落地窗外的夜景,灯火辉煌,但其实只是外表徒有光彩内部则已经腐烂不堪。这时,敲门声响起,孟罗浑厚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老大,杨二给你送过来了!”
“进来,我等候多时了….”俞坤邪笑的张开双臂转过身,鹰眸闪烁着诡异。
杨清寒被反绑着手臂,挣扎无用之后就安安静静的任人摆布了。他隐约可以猜到今天晚上俞坤把他带来房间要做什幺,可是他又觉得俞坤这种神经分裂的性格根本猜不透。虽然心仪已久的暗恋对象站在面前,哦,已经变成明恋了。但是在这种环境下他还是有些紧张和惊慌。
俞坤歪头看着眼前的猎物,软舌饥渴的扫过两颗虎牙,形状姣好壮硕的胸肌若隐若现。杨清寒感觉到鼻子有温热的液体往下流,他赶紧仰头防止鼻血的流出。而俞坤不知道他怎幺,所以因为他这个动作而愤怒起来,冷冷的吩咐手下:“都给我出去,没有我的话谁也不准进来!滚!”孟罗听到大哥的吩咐,像没事人一样鞠个躬就带着两个手下出去了并且关好门。
所有人都走后,俞坤猛地抓住杨清寒的头发把他拎到自己的眼前最近的距离,鬼魅一样的欣赏着杨清寒因为疼痛而狰狞的脸,邪恶的说:“老子叫你的时候,你他妈的就得看着老子,不然……老子废了你!”话音刚落,杨清寒的鼻子里流出两条血线,俞坤看到这里显示愣了一下,随后大笑起来:“出息,这就流鼻血了?看来你喜欢我好久了……是不是?杨清寒……”
当俞坤叫出杨清寒的真名时候,杨清寒一下愣住了,他使劲回忆日记里是否有提起他的真名,但是他怎幺想也想不起来日记本里写着他的名字。杨清寒不知道该说什幺,就在这时他看到俞坤松开他的头发离开一会然后拿来一杯红酒要给他喝,他果断的判定这里一定是穿肠烂肚的毒药,这俞坤是要活活折磨死他。
杨清寒顿时警钟敲响,他直觉今晚要交代在这里,贞洁也要不保。杨清寒别过头,恨恨的说:“我誓死也不会喝这杯酒的,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样子活脱脱像颗愣头葱,小表情好像被猥亵了一样。
俞坤也不生气,只是直接掰开杨清寒的嘴,迅猛的倒进他的嘴里,倾身咬住他的下唇:“不喝….也得喝….小乖乖….”说完俞坤就给杨清寒扔到床上,他则坐到一旁的沙发上看着那杯酒里的药发作,不错,那里就是春药,俞坤就是打算今晚上了杨清寒。
杨清寒陡然觉得这不是毒药,而是春药,药效很猛烈,渐渐的热感已经蔓延全身。杨清寒红着脸咒骂着:“俞坤,我是不会臣服你的,你休想叫我求饶,我今天就是死也不会让你的目的达成,你等着!十八年后,我还是一条好汉!……呼……我就是太单纯了以为你不会看别人日记,你就是个法盲,你在看我日记的时候就走上了违法乱纪的道路上了,我劝你还是停手吧,好好做人……我!我不会…….不会……”杨清寒咒骂的声音渐渐从高昂变低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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