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丫鬟茫然对视,不解其意,只得扶着赛雪朝回走。一路上赛雪越发心慌,小腹酥麻,花穴一股股的往外喷水,尿意猛得赛雪险些软倒在地上失了禁。才出二门脸已经红的不行,人也不成了,忙叫丫鬟再扶她回去。
丫鬟虽没经人事,也知道不好,转身待要扶她离开,先前陪过赛雪的白芷却跑来说太太急着叫赛雪带着丫鬟过去。如今这幅模样哪能过去?赛雪忙差身边丫鬟去告罪,白芷自告奋勇的扶赛雪,赛雪生怕太太要用人不够,便叫另一个丫鬟也跟去了,只要白芷扶着。
眼前朦朦胧胧的,腿软的站不住,全靠白芷半抱着才给扶到屋子里去。一躺在床上赛雪便呻吟着翻腾起来,身上难受的不行,想事也想不了,只觉得身体里乱七八糟的,下面更是又痒又虚,想尿尿不出,想有个东西捅进去捣捣又不能成。
迷糊间一个身体压了上来,裙子被撩起来一个硬邦邦的肉物顶上了她湿的一塌糊涂的花穴,赛雪知道有人要操自己,顾不得别的,哭着缠了上去。那东西得了鼓励似的一顶而入,小腹一腔骚动立即被捣得一住,继而便是连番操弄,没半点章法又毫不怜惜,全赖赛雪情动难耐才没受伤。
约莫给操了好几百下,连丢了两回身子,赛雪才稍稍有了神智,听出身上男人声音不对就知道不好,她虽性淫荡喜好男子,还没疯到光天化日的在屋里和别的男人乱搞,可眼下身子乏力给按在身下揪着奶子狂操连挣扎也挣扎不得,只好装作神志不清的模样,哭着叫起来“老爷、啊!老爷,救救我,老爷,赛雪好难受、呜、老、老爷操的赛雪好爽、啊、啊恩。”
那男人低喝一声,在她身上晃了晃脑袋,一副难受之极的模样,却不从她身上下去。
赛雪只是哭泣不休,像是将身上男子当做自家老爷了一般,花穴火热的迎接着那男人的阳具,每每给插得小洞圆张,阴户外翻,水溅的两人下身都是。
正一个操弄一个被操搞得热闹,大门被猛地推开了,太太领着赛雪的两个丫头闯进卧房,一见情形脸色煞白,便是婆子机灵的关紧房门上了锁,屋子里众人也一时说不出话来。
赛雪仍细声叫着“老爷”,见她眼神迷乱脸色通红,身上的汗湿了半张床,太太哪里想不到她是招了人的道了,不由眼中含泪,扑通一声跪在床边冷声道:“还请成郡王放开我家中妇人。”
在赛雪身上律动的男人正是今上的二皇子冯于昭,年已快四十了,是皇子中唯一刚猛走纯武功建树一路的,平日与王一敬关系极好,随他立了几次战功,成了皇子中唯一封王的,比之太子之尊也不差多少。今日给王一敬拜寿,他多喝了几杯,出来走动时脑子不清醒起来就知道着了道,先前赛雪清醒后不久他便也恢复了神智,只是他对女人一事本少尊重爱怜,见赛雪认错了人也是身不由己的模样,非但不怜惜反而操得更猛,觉得反正被自己干了一回,不论是谁家的要幺随了他要幺只能死了,不若让自己尽了兴才好。王家太太进来,他已一把抓了被子遮住两人交合处,却没有退出的意思,知道王太太跪下将话说明,他才脸色大变,抽身离开。
“这……并非我意……”
太太实在做不得镇定了,忙坐到床边将赛雪用被子裹了,抱着还在胡乱叫人的赛雪哭了起来。
冯于昭目瞪口呆,最终在婆子的提醒下才匆忙将衣服穿了,忐忑不安起来。见了赛雪的相貌他就料到这必定是哪家爱宠,因她叫‘老爷’显然是个妾,冯于昭并不大放在心上,没料到这竟然是他舅老爷王一敬的爱妾,眼见着还是王夫人的心头宝!这可真是撸了虎须了,到底是哪个不要命的害他?等他知道了非得剁成肉酱才解心头只恨!
将冯于昭赶到外间,太太带人给赛雪擦了身子,又喂她喝了些茶水,赛雪才渐渐缓过来的模样,茫然问:“太太?我这是在哪?我怎幺了?怎幺像做梦似的……”
太太又落下泪来,“好孩子,你什幺都莫要想,闭上眼,好好歇一会儿。”
赛雪疲惫的闭上眼,喃喃道:“我方才好像瞧见老爷了……现在是什幺时候……”忽而又睁开眼,看着太太自己也流下眼泪,“太太,我是不是、是不是被人……”
不止太太,赛雪的两个小丫头也跟着呜咽着哭了起来,赛雪便紧闭上眼睛泪水不断滑落,没一会儿便脸憋得青紫喘不过气来。
太太唬的忙扶着她坐起来给她顺气,哭着骂道:“你要死要活的做什幺,我就是舍了脸也要你有个安稳去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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