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展正是弄到爽处,心里实在有几分不舍女儿这肉洞仙府,但到底是长辈,闻言也不好同儿子挣抢,便抽身出来,龟头拔塞似的“啵”的微响,粗黑的雄根上湿湿亮亮,冠盖顶上牵出一线银丝正连着那翕翕合合的逼洞,叫方常宣看得更是眼热。
方玉珠正闭着眼被她爹插得兴起,突然觉得内里棒杵滑将出去,一时焦急,不耐地哼了哼,睁了眼要去寻。她此时脑中混沌一片,浑身火烫,下身无物插堵的空虚让她神志昏昏,也看不清眼前身影,只带着哭腔求道:“爹……爹你弄弄我啊……爹……”见无人来应,又张口道:“方……”
还未说完,便被方展一声喝断:“三娘!”
方玉珠被他一喝,稍有了几分神志,恍然知道现下有人不能喊父亲名讳,心中却愈发委屈,圆圆眼眸一眨,泪珠儿颗颗滚进颊侧汗湿的发鬓。
方展看女儿眼中水光盈盈,迷迷茫茫,双颊有如热症般潮红,娇态春情实在动人,叫他没有纾解的欲望更是蓬勃一分,只是到底理智尤在,克制住插进女儿体内大干一番的冲动,硬生生转过头,对一旁方常宣说道:“来入你妹妹逼里去吧。”
说着自己却是挪到女儿脸侧,将依旧硬直非常的肉根顶在女儿脸上磨蹭,肉茎如手指般,顺着女儿脸庞,划过那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眉眼,小巧的琼鼻,擦过两点笑窝,留下一串晶亮水痕,最后停在女儿红艳艳的娇唇上,道:“好囡囡,替爹咂一咂吧。”
方玉珠被汗水,精水和一股胯下特有的腥臊气直冲口鼻,往日里不愿应承的活,此时却叫她兴奋得心里砰砰直跳,喉中干渴,听得父亲话中哄劝讨好之意,便立时张嘴嘬住了龟头咂舔。
方常宣到得方玉珠腿间,见此时妹妹眼里依旧是眼里口中只有父亲,心里对妹妹也有些不大痛快起来,却也叫他被激起了狠性,愈发想着这次怎样也要将妹妹肏得快活爽利,好叫她以后再离不得自己这哥哥胯下。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方常宣没有学方展从正面干穴,而是让方玉珠翻过身去,跪伏在褥上,借此打断了父女两亲昵。方玉珠被按着跪趴,想要挣扎,却叫方常宣从后撕扯掉了身上仅着的那件桃粉衫儿,剥笋似的将她剥了个干净。
从后看去,只见方玉珠趴跪在那儿,腰身软软下陷,两瓣儿雪白光腚高高撅起,中间罅开条嫩红红逼缝儿,逼皮儿张开,好似个绽开口的熟桃儿,只诱人去尝。而身后那本应是欺霜赛雪的无瑕背脊上,却是宛然一道三指宽的肿胀青痕,方常宣猛然醒悟这是妹妹先前替自己挡棍所致,顿时对自己方才竟然心中怨怪妹妹很是愧疚,摩挲了几下那伤处,胸口似是揣了块火炭,热烫得叫他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虽然心疼,却也是甜蜜非常,硬是压低了那裹沙夹砾般的嘶哑嗓音,万般柔情地喊了声:“好珠珠儿。”
方展看女儿背上痕迹,也是心中一揪,不过她知道女儿皮子嫩,这伤确实是不打紧,抚了抚女儿发顶,对方常宣道:“好生叫你妹妹快活。”
方常宣听不得他教训,眉一皱,不耐道:“自然!”顿了顿又往方玉珠股间一瞥,嘴一咧,道:“妹妹屁股眼儿也这样嫩,父亲莫不是还没入过?”
方常宣说完,见方玉珠突然停下挣扎,不禁朝她面上看去,却见方玉珠也恰好扭头侧脸看来,那双杏核眼儿水光迷朦,一挽乌发如水泄在肩头,飞霞染粉的脸上似羞似恨。这番情态样子,真真好似个要受恶棍淫辱的小娘子。
方常宣下身又硬得一分,直觉得自己就是那要强了小娘子的恶棍莽汉,伸手在那白白肥肥臀上又揉又捏,又拍又打,直弄得啪啪作响。方玉珠被打得扭腰摆臀,恰好被方常宣一掌落在了那娇花上,惹得她高叫一声,哭喊道:“二哥别打!”
那声儿颤颤,臀儿却高翘,下头两片花唇直翕直动个不住,屁眼儿连连收紧。
方展知道那淫药厉害,晓得女儿此时定是被儿子打得舒爽,又见儿子虽然连连打在女儿嫩水水小逼儿上,却也是知道轻重,便也不阻止。只又将身下棍棒凑到女儿嘴边,叫她咂舔。
刘氏在一旁看他俩一个拍臀打逼,一个撅腚相迎,而方展雄根尽没女儿口中,不觉下身淋漓透湿。
说实话,刘氏并不喜欢方展这种年纪比她大出许多,性格沉稳端肃,又事事克己复礼的人。她更偏好皮紧肉滑,淫欲强盛,容易冲动的少年郎。只是此时看着方二郎与他妹妹干得酣畅,一来是着实有些耐不住,二来是见方展之前在女儿身上那样忘情刚猛,心中也想试上一试。
刘氏想着自家逼儿到底是要比方玉珠那嘴巴舒爽,肯定能引得方展来弄,正待上前解衣服侍,却听得一旁崔嬷嬷道:“主子,瞧那窗外似是有人。”
因为主人们一处寻欢,下人自然自发退避下去,不想窗外却还有人,因而崔嬷嬷有此诧异。
刘氏抬眼往侧旁窗户瞧去,可不是有个高瘦身影映在糊着蝉翼纱的木格窗上头,刘氏瞧那身影眼熟,细看两眼,道:“瞧着怕是三郎。”
崔嬷嬷见刘氏动了动身子,颧骨上泛起红来,自是知情晓趣,道:“主子可要老奴去请三郎君过来?”
在大霪朝,既然有女儿给父亲尽孝,自然有儿子给母亲尽孝的。只是同在闺阁的小娘子不一样,本朝小娘子若要有孕,则是还需一丸开宫助孕的同心破障丹,服了这丸药,才能真正吸纳男子阳精,绵延子嗣。至于何时服用,这又要看其嫡庶身份,在家中是否受宠。而母子之间多是母慈子孝,你情我愿,且为人母者,必然已破障开宫,行事起来拘束自然颇多,儿子要用羊肠鱼鳔之类的防着使母亲有孕,母亲也要喝些避孕的汤药,因而在本朝虽不禁止,却也并不十分盛行。
刘氏此时却顾不得这许多,心里虽不屑方三郎方常季是个姨娘养的,但到底情欲高涨,想方常季也是年少鲜嫩,正合她心意,便让崔嬷嬷去将人喊来。心里却着再过几年,等自己儿子长大,自己也就不用这般屈就于一个仆婢之子。想着亲儿子将来如何孝顺自己,刘氏不觉裤裆更是湿了一片。
待得方三郎方常季入得内来,只见人瘦瘦高高,穿一领月白罗暗纹团花袍,面皮白净,敛目平眉,瞧着很是斯文温吞。
方常季本待上前去给父亲行礼,却被刘氏一把拉住拽上榻去。刘氏微斜一双吊梢眼,道:“瞧我儿一副读书人的守礼样子,怎却在外头窥探你父兄同你妹妹床事?”说着,又不屑一哼:“也不看看你父亲如今哪里顾得你,到底是个婢子养的,读书读了这许久也还是没个眼力见。”方常季只好作罢,面上也不见气恼,只低声辩解道:“母亲实在是错怪儿子了,儿子方才进来,见四下无人,又怕扰了父亲,一时犹豫,这才在窗外滞留。”因他生母是个姨娘,少不得在主母手下讨生活,他又是庶子,也不得不对嫡母多番奉承。两母子间也有过几回,如此也算熟门熟路,待刘氏从荷包里拿出鱼鳔,两人便抱在了一处亲嘴咂舌,在榻上弄将起来。
只是方常季口中亲着刘氏,眼中看着的却是炕上三人,想着同是方家儿郎,二哥方常宣却能怀抱软嫩娇香的嫡出妹妹,自己却要干刘氏这个刻薄妇人,心中一股怨气直冲百骸,十分不甘。他也不想听刘氏淫声浪语,卷了亵裤塞进刘氏嘴中,故意将人搂了在怀,等刘氏看不见自己面上神情,一扫脸上温和,脸色阴沉,口中却是与神情完全相反的急切,道:“儿子这根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91dan▂mei.c●c棒儿好些日子没探看母亲,实在想母亲这逼儿想得紧,如今总算叫儿子得了机会能孝敬一番。”
刘氏被他奉承得顺心,掰开双脚,呜呜迎凑,方常季背对着崔嬷嬷,一双阴鸷的眼睛只管紧紧盯住炕上。
金色的光从窗纱外斜射进来,给那炕上白得耀目,雪中透粉的身子镀了层暖融融光晕。方常季看着方玉珠那丰挺的肥乳被父亲揉挤,雪白圆翘的臀被哥哥拍揉,艳艳如花的面容上满是欲态娇情,这才身下发胀,完全硬挺起来,急急套上鱼鳔,捣进嫡母逼里,只把自己想作是炕上兄长,将嫡出的娇妹妹干得淫水四溅,方才心中好过。
那边厢方常宣全然不知屋里又多一个对他心怀嫉恨之人,只是瞧着妹妹真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好,弯腰伏身在那背上伤痕处满腔柔情蜜意地亲了一口,遂趴伏在妹妹柔滑玉背上,腰胯合着那软臀,将肉根茎身上方贴合在妹妹逼缝,挺动腰杆,来回抽蹭。方常宣一边磨那软嫩肉儿,一边凑到方玉珠耳旁,道:“珠珠儿为二哥受了这番苦,二哥定好好疼你。”说完,便用手扶着阳根,将龟盖紧抵妹妹玉门处,一个挺身将个大龟头杵了进去。
方玉珠被方常宣一个顶干,口中的肉根吞得更深,不由闷哼一声,又觉得身下插进来的那物半是滚烫半是冰凉,且坚硬非常,一时不知是舒爽还是难受。后头方常宣却不急着干入,好似探路似的在玉门处进出几下,用龟棱勾挂摩擦那紧狭的边缘,惹得方玉珠又痒又胀,喘息嗯嗯个不住。
方展在一旁看方玉珠难耐,只舍不下脸来求方常宣狠肏,便道:“好了,莫要欺负你妹妹了。”
方常宣听罢,见妹妹手指都蜷曲起来,抠紧了身下褥子,感觉肉壶里头满是滑腻腻温热热淫水,知她这是急待人干,便也就往下沉了腰,借着银托子,自下而上势如破竹般斜刺向方玉珠逼心深处。
方玉珠似是只惊弓之鸟,想要仰头,却被方展强按在自己肉根上,只撅着屁股,双手十指猛地收拢,紧紧揪住了身下褥子。
那银托子上刻着男女交合的纹样,表面凹凸粗糙,方常宣平时跟着武师习武,腰胯耸动很是有力,银托子贴附于肉根之下,便也随之狠力蹭进抽出,在方玉珠肉壁上肉褶上磨着,直是又痛又爽,而方常宣那翘起的龟头更是进出顶磨着方玉珠小径深处的花心,叫她指尖口舌俱是发麻,想要张口呼喊却发不出声来。
方展感到方玉珠喉头颤动,更是把自己肉根往里推进:“好乖乖,再多吃进去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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