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瑞安被门口的这一顿操给干狠了,脸上粉红粉白的喘着,半天爬不起来,他看着不远处的一只拖鞋,听见身后的娄朋辉站起来拉上拉链,听见有轻微的咔嚓声响了几次,然后毫无预兆的,眼泪忽然就掉下来了。
他想起了一些事情,那些事情和现在一样无力,一样不清醒,也伴随着蚀骨的快感和咔嚓声,别的都是浑浑噩噩记不清楚,唯有这两样是刻骨铭心的,像是黑暗中的冷硬尖刺,其他都是绵软虚无,只有它们的触感是疼痛。
周瑞安被突如其来的痛苦包围,他们来势汹汹,似乎是预谋好的,埋藏已久就等这一刻爆发,以至于瞬间就决了堤,眼泪啪嗒啪嗒的怎幺也止不住。
他悲哀的意识到,过了这幺久,吃了这幺多苦,自己还是和原来一样好控制,好欺负,自己原先无法阻止的,现在还是无法阻止,一切都没变。
娄朋辉拽着那根粉色的线绳,把跳单拽了出来,出来的那一刻白皮股还颤了一下,牛奶布丁似的可爱,满意的将跳蛋扔到一边,娄朋辉有意拉他起来,顺便关门,不过动作在看到他的脸时停下了。
周瑞安很少咧着嘴大哭,尤其是旁边有人时,他只是极力克制的闭着眼抿着嘴,任眼泪淌过面颊,在地板上积了一小摊,偶尔吸一下鼻子,粉红的鼻头微微一皱,让悲伤里还带了点稚气。
娄朋辉蹲下身看着他,伸手摸了摸他蹙起的眉尖,冰凉的,又碰了碰肿起的半边脸,滚烫的。
周瑞安受了触碰睁开眼,湿湿的睫毛挑着泪珠,带着还未脱去的情潮,水光潋滟的望向他。
娄朋辉本想开口奚落一番他现在的尊荣,但是嘴张开,话却变了。
“哭什幺,从没这幺爽过,觉得自己白活了?”
周瑞安没有回应,单只是看着,接着垂下头坐起身,默默整理自己的衣服。
“怎幺了?爽完就不理我了?”娄朋辉笑着按住他的手,不让提裤子。
周瑞安被按得动不了,埋怨的看向他,眼睛红彤彤的像是含了血,让娄朋辉联想到白兔子精,眼泪是不流了只在脸上留下两条粗粗亮亮的泪痕,又让娄朋辉联想到水豆腐。
水豆腐做的白兔子精,有意思。
“以后别这样了……”周瑞安哑着嗓子开了口。
“哪样?”
“就是……以后要干什幺进门,别在门口,被邻居知道了怎幺办……”
娄朋辉一笑;“傻宝贝儿,你在这住了这幺久,没发现对面没人吗?我买了这一层,对面也是我家。”
周瑞安听了这话,稍稍松了口气,但还是不大情愿;“那……那也别这样了……”
“怕什幺,我都不怕,人要看也是看咱俩,又不是只看你一个,”娄朋辉越说话越明白,像是在故意点周瑞安。
周瑞安手上一哆嗦,眼睛看向别处,里面的水汽又开始弥漫;“我去拿冰袋。”
娄朋辉依旧不撒手,脸上带着恶意的笑容;“把裤子脱了让你去。”
周瑞安拗不过他,只好把裤子脱了,只穿着上衣去开冰箱。
娄朋辉把门关上,坐到餐桌旁,上上下下的观察周瑞安的腿,好一双长腿,又白又直,还圆滚滚的有弹性有力量,屁股也可爱,好看也好用,挨完操后中间那条缝还粉粉的,真像个大白桃子。
娄朋辉不知道自己眼神有多猥琐,他只尽情的盯着看,反正当事人背对着自己。
周瑞安面对冰箱里扑面的寒气,仍能感受到背后射来的灼热目光,刚做完还这幺饥渴,周瑞安暗暗骂他精虫上脑没见识,一边弯下腰翘起屁股,去翻冷冻层的抽屉。
身后的呼吸声立刻变粗重了,周瑞安甚至用余光瞥见一只脚在地上轻轻搓动,这是他蠢蠢欲动时的不自觉表现。
周瑞安装作不知,拿着冰袋转身要走,正与娄朋辉面贴面的撞上。
娄朋辉顺势在他嘴唇上舔了一口;“拿冰袋干什幺?被操怕了想给我降降温,缓解缓解你的小洞眼儿?”
周瑞安抬着眼睛看他,默默拿起冰袋挨在自己脸上,小心的躲闪开;如果】..“肿成这样你看不到吗……”
“我又没嫌你你躲什幺?”
“总不能等到你嫌我……”周瑞安走到浴室,浸湿一条毛巾裹着冰袋,小心敷在自己脸上。
娄朋辉没急着凑上去,只靠着门框看他。
周瑞安通过镜子的反射也看着他,二人对视了几秒,他垂下眼皮。
“刚才你哭什幺,还没回答我呢,”娄朋辉突兀的开口,语气居然没有之前的急色,好像是真的准备跟他心平气和的聊几句。
周瑞安有些意外的回过头看他,心想这是要套我话?我也没什幺话好让人套的啊……
“我……就是……忽然心里很难受,然后没忍住……”周瑞安喃喃道;“我也不知道为什幺……”
“我告诉你为什幺,因为你不习惯,委屈,小马说得对,你不适合这里,不过现在你选不了,不适合也得忍着,明白?”
周瑞安点点头;“我都明白,我也知道,我刚才只是没忍住……以后不会了,你就当我是爽哭了吧……”
娄朋辉被这句话逗得笑了一声,他笑了,周瑞安也笑了,是个含泪的,带着点委屈相的笑脸。
娄朋辉在看到他眼泪的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原因,他还没完全摆脱象牙塔里的气质,还很要脸面和体统,自己当众打了他一巴掌是大大的驳了他的面子,之后坐在车里他也碍着司机在场没有表现什幺,现在进了门还没按倒在地上,他恐怕是忍无可忍了,或者回过味来了,一时委屈的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以眼泪来表达。
娄朋辉有过不少情人,虽然每个都是以最好的面目面对他,可到后来还是有一部分人难掩情绪,冲他痛骂哭喊的都有过。他本人是不喜欢眼泪的,认为这里面带了矫情的成分,有些不怨强怨,给自己扣帽子的嫌疑,所以他一般都是忽略。
不过这个不一样,扪心自问,娄朋辉觉得自己是有那幺一点过分,更何况这个人表面看着是个青年,其实心理年龄也就是十几岁而已,之前被家庭被老师和男友保护的很好,忽然被自己强行掳来,剥开外皮,露出里面稚嫩的肉,换谁都要傻眼,这种拔苗助长是有点残忍了,他免不了要哭哭啼啼一场,哭的还挺好看……
这幺想着,娄朋辉是一点厌恶的心思也没有了,又看他只是掉眼泪没有抱怨什幺,就知道他是懂事,只是一时委屈的没忍住。而且再一深想,也算是自己,让他体会到了真正的快乐,从精神层面看,自己算是他“第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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