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至初夏,但见那清风朗月、树影婆娑,又闻那蝉噪蛙鸣、风声簌簌,便觉心旷神怡,亦不觉炎热烦闷。玉钩初上,明净悠然,众星亦失了色,皆隐匿于薄云之中。月色如洒,座下玉阶似凝霜,隐隐泛着凉意。而稍稍抬眼,却见那屋内灯火通明,窗上之人影,明明暗暗、似幻似真,难辨虚实。细细听去,只听见那细弱的、可怜的呜咽声,黏腻的、淫靡的水声,与那微弱到近乎不可闻的、幽幽的叹息声。
殷墨白不知他皇兄是否听到了方才他那一番情到浓时的爱语,亦或是——那人不过是不想听到罢了。他低垂着眼,殷承凛似是仍沉沦于交合的欢愉中,一双星眸如覆云霭,如笼轻烟,迷迷蒙蒙,散乱无比。顷刻之间,那人忽而望向他,不再躲避着他的眼,亦不再横眉冷对,而是直勾勾地、明晃晃地凝视着他。
恍惚间,他又觉好似时光回溯,彼时那位白衣少年也是这样看他,偶然发笑之时,连眼梢都浮上恬淡的笑意。那人双目明亮,似有星辰闪烁,眼波荡漾,又碎成一汪温柔春水,令他明知前路坎坷,却心甘情愿沦陷于此。
“皇兄,莫、莫离开朕……”
殷承凛闻言,双眼弯弯,似是笑着,轻声应道:“我……不就在陛下您身边幺?”
“皇兄,你明知朕并非此意……”殷墨白眉头轻蹙,接而道,“朕不过是——”
殷承凛忽然抬手,勾上了男人的脖颈,长长的锁链摇晃着碰撞着,发出闷而刺耳的声响。
就此沉沦,也无妨。
他已再无可失去的了。
“这不正是陛下您所希望的幺?”他笑道,“我已是您的脔宠,再无逃走的心思。真心假意,又有何差别呢?”
“你——”
殷墨白一语未毕,却被对方夺去了言语。他的皇兄轻舔着他的唇,勾引之意不言而喻。他觉着殷承凛只不过想借此挑开话题,可他仍是中了这人的道。对方有意无意地抚摸着他的后腰,含着他那阳物的雌穴水淋淋的,却是如此重而有力地吸吮着他,仿佛要将他的阳气都吸走了般。
“春宵一刻值千金,”殷承凛主动地用那被肏得泛红的雌穴套弄着男人的阳根,慵声道,“陛下……可别耽误了这大好春光……啊……”
殷墨白眸色渐暗,下腹烧得火热,那阳根怒张着,竟又涨大了几分,将那肉穴塞得满满当当,边缘处撑到近乎透明。身下人难得地盛情相邀,他却觉得心头堵得慌,莫名地烦闷不已。
“好,”殷墨白说道,“这是你自找的。”
话落,他忽然伸手掐着男人的腰,将对方圈在怀里,抱坐在自己身上。那阳根因这姿势而进得更深了些,直顶到那淫穴深处难以探足的地方。
“啊啊啊——”
殷承凛霎时变了脸色,他只觉那刑具般的阳物捣得他那穴里头极为酸软难耐,又有着异常的快意。殷墨白极少捅得如此深入,那阳具几乎要在他的腹部撑出凸出的形状来。更何况这男人似乎受了些刺激般,一下下地又凶又猛地顶弄着他,几近癫狂。这种恐惧令他不得不攀附着身上的男人,下身紧紧地贴合在一起,竟是挣也挣不开。他觉得那处火辣辣的、又湿漉漉的,男人将那龙根往里头顶去,便又肏出了些汁水来,明明才刚喷了潮,这一会儿却又汩汩地流着淫水。
“呜……这、这样……太、太多了……啊……”
他浑身几近颤抖,想说着些拒绝的话语,可男人不安分的手却探到了他的后头,在那菊穴处伸进了一个指节,试探性地旋动着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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