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已经躺在床上翻看兵书的贺景添正在琢磨,忽然房门被人推开,他一下子翻起来。
“谁?”
一身寒气的纳兰珏走进来。
贺景添见是他,又躺了床上:“你怎么大半夜过来了?”
纳兰珏一言不发到床边,一把薅住他的领子,兜头兜脸就开始打。
贺景添被打懵了,回过神来边躲边嚎:“纳兰珏!你疯了吧?再打,我反手了啊,你发什么神经?”
纳兰珏不说话,只下狠手打。
打到最后,贺景添哭了。
作者有话要说:【注】这段话引用吴亦凡的歌曲《大碗宽面》,并非原创。
☆、保命第五天。
贺景添哭的实在太惨,惨到纳兰珏下不了手,一把将哭得不成人形的贺景添丢到一边,纳兰珏总算开口了:“我是不是让你管好嘴?”
贺景添哭得顿住了,瞠目结舌的同时脸上还挂着可笑的眼泪鼻涕,仿佛在无声嘲笑,他愣了好一会,才讷讷道:“我,我就是嘴欠,和世子爷瞎说了两句。”
“说开心了?”纳兰珏问。
贺景添吸溜了下鼻子,不太敢回答。
“你是想看我和他老死不相往来?”纳兰珏问,“贺景添,祸从口出知道吗?”
“知道。”贺景添讷讷回答。
“没有下次。”打也打了,说也说了,纳兰珏转身要走,却被贺景添抱住了腿。他神色微冷,冷冷道,“放开。”
“陪我喝一杯吧?”贺景添脸上泪水未干,两眼泪汪汪的,有点可怜。
纳兰珏:“不喝。”
“你是不是还在生气?”
“没有。”
“那就陪我喝一杯,如果你真的不生气的话,你要是不肯陪我喝,那就是还在生气,纳兰,我求你了,一个人喝酒真的好孤单。”
一炷香后,屋顶上。
贺景添拎了两坛酒,递给纳兰珏一坛,自己拆了,先大口喝了几口,一屁股拍坐在纳兰珏身边,望着皎白的月亮,感叹道:“以你今日这怒火攻心恨不得要打死我的架势来看,归慕肯定和你说了些胡话,他会说胡话,肯定因为我和他说的那些话,如此看来,我这顿打挨得倒也不冤,就是有点疼。”
纳兰珏抿了几口酒,手指搭在酒坛边上,敲了几下道:“你有没有觉得他变了。”
“谁?”贺景添疑惑问,回过神来,‘哦’了一声,想了会说,“是有些不太一样,好比今日这事,放在以前,他绝不好直白问你,连旁敲侧击都不会,只会暗地里观察你,自认为时机合适时,才会与你摊牌。可今日他连夜都没过,就与你说了,委实不符合他以往性子。”
“除了这点。”纳兰珏敲坛子的手一顿,道。
“对我态度奇怪。”贺景添说,“这些时日见到我如临大敌,明明我什么都没做,他就把我划分到敌人的阵营,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纳兰珏睨了他一眼:“这事做的没错。”
贺景添知道他说的是今日之事,也没什么不好意思,厚着脸皮道:“我自认为对待他与待你无二,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
“不知。”纳兰珏又喝了几口酒。
“哎,我说,今日你两坦诚相待后,日后是不是就不用我在中间难做人了?”贺景添的注意力完全不在秦归慕已经变了上,全心全意投放在二位故交僵持的关系上,他挤眉弄眼一阵子道,“是不是特别感激我?”
纳兰珏冷笑,感激?只怕往后他与秦世子的关系会更僵,不过他完全没必要告诉贺景添,从今日之事来看,这位贺统领依旧好心办坏事,他不想下次听秦归慕说出,纳兰大人,你这等天神之人,不该肖想我的肉体。
贺景添见他没反驳,嘿嘿一笑,自觉办成了一件大事,开心的喝醉了。
次日,秦归慕再见纳兰珏,行为举止间总有些不好意思。要说这事放在二十一世纪,他也能扯着开玩笑的皮敷衍过去,那套在这里,明显行不通。他不好意思,纳兰珏就跟个没事人一样,依旧我行我素,仿佛他没说过那些话。
因纳兰珏的这份坦然淡定让秦归慕觉得此人果真不同寻常,心里竟生出了几分欣赏,慢慢地,秦归慕越来越注意纳兰珏,往往对方的一句话,就能引得他沉思良久。
纳兰珏发觉世子爷对他注意多起来,以往游神发呆时放在别处的目光,如今都放在他身上。虽然他自幼到如今,被人盯着看的时候委实过多,但被光明正大拒绝断袖对象盯着看,还是生平首次。向来稳如泰山的御史台纳兰大人,心里无端生出了几分诡异,世子爷,什么意思?
往后半月,二人都处在这种若即若离,夹杂着世子爷不好意思,和纳兰大人诡异的情绪。
没等二人找到机会调整好各自心态,三年一次的科举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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