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伯言帮他把羽绒服脱掉扔到一边,从背后拥过来,咬着他的耳垂小声说:“我帮你。”
两人紧贴在一起,身体变化透过一层单薄的皮裙,很清晰地传递给简意知道。
简意按住贺伯言要往他身后摸的手,在他怀里转过身,和他面对面相拥。
他把头靠在贺伯言的颈窝里,语气有点低落地说:“马上就要杀青了,心情有点不太好。”
贺伯言抱紧他,轻轻摇晃着身体,带着简意一起,像是在跳一支温情的舞,“嗯,正常的,毕竟是你复出的第一部电影。”
“不知道反响会不会好,”简意扬起头,把下巴放在他的锁骨窝处,说:“我太久没拍戏,镜头感比以前差很多。”
“嗯?”贺伯言抱着他轻晃,“咱们拍戏这近三个月,不光是我,全剧组就连老秦都夸过你很多次,哥哥你怎么还会这么想?”
“呃,可能是舍不得吧。”简意重新把头靠回去,脚尖抵着贺伯言的脚尖,一步步在地上辗转,“就是有点茫然,不知道拍完戏还要做什么。”
这几个月,他一直沉浸在陈诺的角色世界里,好像陈诺占据了他灵魂的一部分,突然抽空,他会无措。
他需要贺伯言,他应该把这些告诉他。
贺伯言垂首吻了吻他的发顶,笑道:“要做的事情多着呢,”
他抬起一手抚摸着简意的后脑,一边给他构想未来的生活。
“咱们要一起挑新的剧本,要一起回家看看爸妈,要一块选个漂亮的地方去旅行,如果你喜欢,我们可以再养一条狗……”
简意闭着眼笑起来,贺伯言说一件事,他就会低声“嗯”一句。
贺伯言最后说:“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可千万不能忘了。”
简意笑问:“是什么?”
“什么时候你想了,得跟我去民政局走一趟。”贺伯言抱紧他的腰,“九块九的材料费你出,当作是给我的聘礼。”
“……聘礼?”简意站直身体,抬眼对上那双深邃的眸,心口被高热的温度烫了一下。
“吓到了?”贺伯言倾身与他额头相抵,用气声问:“还是哥哥不想要我啊?”
简意掉进他的眼波中再难抽身。
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刚刚拍戏哭得泛红的眼重新映出泪光,可简意脸上却是笑着的,声音有点哽咽。
“你这么好,我怎么会、怎么会不想要?可是我……”
“嘘——”
贺伯言抵着他的额头轻轻摇了摇头,简意眼中的水汽轻飘飘地荡进了他的眼瞳,“只要你想要,我永远都是你的。我们之间,永远不要有‘可是’这种东西。”
一滴泪顺着简意的眼角滑落,他抬手捧住贺伯言的脸,拇指温柔地在脸颊上摩挲,“好,你再等等我,我、一定,一定跟你去。”
泪水已经盈满,彼此的面容开始融成一滩温柔的影。
此时此刻,唯有拥抱、亲吻确认对方的存在。
贺伯言低头吻上去,双方的眼泪在缱绻的唇瓣间汇合,一起浸润到亲密的舌间,勾起一丝丝咸涩感。
吻一开始是温柔的,每一次换气时的双眸对视、每一次舌尖相缠时的温热触感,双方都奉上十二分的珍重和爱意。
只是接吻的气氛太好,后来气息越发急促,呼吸都染了灼人的热度,爱开始交付于肢体的纠缠。
贺伯言一手插进简意的长发,按着他的后脑将吻加深,一手向后滑去,指尖顺着绑带自下而上,像拨弦的琴师,一根根拨过,奏响爱欲的前奏。
指尖缓慢来到最上端的结,他却不着急解开,只将绑带尾端缠在指关节上,一圈又一圈,将手贴近简意裸着的上背。
若即若离的抚摸,让简意后背窜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像是有蚂蚁钻进毛孔,咬破血管,顺着血液一起流向全身,将他逐渐啃噬干净。
简意双手勾着贺伯言的脖子,整个人不自觉地往他身上软。
“嗯…伯言。”他睁开湿漉漉的眼睛,喘息着叫了他一声。
“在呢,”贺伯言在他唇上亲昵地亲了好几下,给他把脸上粘着的一根长发撩开,“哥哥乖乖站好,我帮你脱裙子。”
他单手握着简意的腰,缠着绑带的手轻轻一勾,简意感到勒在腰腹的那道力量骤然减小。
贺伯言一边拥着简意轻晃,一边慢条斯理地将绑带一根根勾松。
简意人本来就瘦,裙子又没有肩带吊着,身后的束缚一旦解开,皮裙就因自身重量顺着腰线向下滑,因为有贺伯言的手在后腰按着,所以才没直接掉到地上,而是松松垮垮堆叠在腰臀间。
“小意哥哥冷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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