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伯言将后穴周围的皮肤舔湿,湿软的舌尖随之探进肉缝之中,以模仿性交的动作来回戳刺内里的软肉,简意爽得弓起腰背,脚趾都蜷成一团。
“伯言,别、别舔了…我难受…”简意脱力地将上身趴在贺伯言的小腹上,面前那根粗红的肉棒直戳在他的唇边,他张开嘴巴讨好似的吮吸舔弄,只希望贺伯言不要再这样撩拨他。
“哥哥乖,一会儿你会更爽的。”贺伯言探进一根手指,在他体内来回碾磨摸索,寻找那个能令简意更为酥爽的点。
简意将贺伯言的肉棒重新含入口中,硕大的东西将他的呜咽与呻吟全部堵住,他上上下下地吞吐着,体内的手指数量已经加到了三根。后穴被撑开,反复抽插戳刺让那处变得湿润柔软起来,指尖不时刮擦过G点所引发的快感,让简意的眼角不停向下滚落出生理性的泪水。
泪水顺颊而下,混着嘴角的口水一起,打湿了贺伯言的阴茎。
简意快爽疯了,下半身因为前列腺被不停刺激而硬得发疼,他吐出嘴里的肉棒,失神地催促贺伯言再快一些。
他伸手想去抚慰自己,却被贺伯言按住。
“含住我,否则不让你射。”
简意被他的手指操弄得失了神,顺从地张口含住贺伯言的阴茎,上下两张嘴齐齐被贺伯言操干着,没过多久,他哭着到达了高潮,阴茎一抖一抖地将精液喷洒在身下人的胸口和下巴上,后穴同时也紧跟着收缩,将那几根手指吸入更深。
“唔嗯…啊…”
简意无力地趴在贺伯言身上轻颤,贺伯言的肉棒从他口中滑脱出来,“啪”的一声弹在他的脸颊上。
贺伯言轻轻拍了下简意的屁股,哄道:“好哥哥,自己坐上去。”
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人,格外温顺听话。贺伯言托着他的腰,看他面色潮红地跨坐在自己身上,一手扶着肉棒对准那个才被操弄得水光旖旎的洞穴,缓慢坐下去,空虚的身体重新被填满,简意扬起修长的脖子发出一声勾人的呻吟。
简意强撑着力气套弄几下,便按着贺伯言的胸口,无助地摇头:“伯言,我不行了,我没力气……”
“乖,我来动。”
话音未落,贺伯言便握住简意的腰身,打桩似的往他体内顶撞,一下一下连续不断,简意被操得魂儿都飞了。
他一遍遍叫着贺伯言的名字,眸光潋滟,似夏夜里盛着月色与雾气的一汪山泉。
贺伯言心软成了一滩水,恨不能将这个人揉进身体里,再也不分开。
他发狠地冲刺,在简意求饶的喘息声中,将精液尽数射在了他体内。
简意虚脱地趴在他身上,耳下的胸腔里传来贺伯言强力又急促的心跳声,连同他的脉搏一起,“砰砰”“砰砰”和成一曲协奏。
两人静静地相拥良久,直到贺伯言的肉棒消软,从简意体内滑脱出来,那些温热的精液也随之向外流,两人才意识到同一个问题:今天竟然没戴套,而且是内射。
怕精液残留在体内会引起拉肚子,贺伯言坚持要亲自给简意清洗。
简意拗不过他,只能跟他一起去了浴室。
不过两个人一个扶着腰,一个瘸着腿,互帮互助的画面多了几分身残志坚的意思。
其实简意还好,睡了一觉第二天就差不多恢复了,但贺伯言就没有那么幸运了,第二天一早醒来全身像是被车轧过一样,腰快断成了两截,动一下都疼得不行。
“早知道昨晚不该折腾的,”简意搀着他下楼吃饭,小声问,“你行不行?要不要找医生看一下?”
贺伯言这时候还不忘调侃,贴在他耳边轻声说:“我行不行,昨晚哥哥你最清楚啦。”
简意嗔怪地瞪他一眼,下到一楼时正好遇见从花园晨练完进屋的贺红章。
“伯、伯父早上好。”简意礼貌的打声招呼。
贺红章冲他点了点头,目光挪到旁边的贺伯言身上,贺伯言态度还算恭敬地叫他一声“爸”,贺红章听了还挺开心。
可这份开心的情绪没能维持两秒钟,他注意到贺伯言走路不仅扶着腰,还一瘸一拐的,再看旁边的简意腿脚利落的模样,贺老头联想到昨晚上下楼时听到的那些可疑的动静,脸越来越黑。
不争气,太他妈不争气,白瞎了188的大个子,竟然是被小白脸压的?!
40.托付
叶蓝也发现了贺伯言的不对劲。
吃早餐时,她关心地想问一句儿子的身体健康状况,却被贺红章在桌下踢了一脚,她不明所以地偏头看向丈夫,却见他脸色沉沉,“你这老头,怎么一天到晚的不高兴?”
贺红章撩起眼皮,目光缓缓扫过对面的两个年轻人,不轻不重哼了一声:“男人,就得凡事争第一,不能甘居人下。”
叶蓝不解道:“你这说的哪挨哪?驴唇不对马嘴。”
“真正的男人就要一往无前、一马当先、一丝不苟、一言九鼎,”贺红章每说一个成语就竖一根手指,卡顿半秒,想不出什么合适的词汇,他便把目光递向对面的贺伯言,问:“你说呢?”
“我?”贺伯言没认真听讲,说话没经大脑,“一.柱.擎天?”
简意和叶蓝都纷纷把目光投向他,他无辜地耸耸肩,对简意扬扬下巴:“你也说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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