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射了两次,简意此刻浑身无力,软成一滩水。
贺伯言将他放平躺在床上,伸手捞过一个安全套,锯齿状的包装原本很好打开,但他此刻手里都是润滑液和精-液,滑腻无比,撕不开包装,他干脆上嘴咬。
可套子偏要跟他作对,咬了两下只撕开一个小口,贺伯言急得想骂人。
简意眸色含着水光,伸手从他嘴下解放了这只安全套,他换个方向从锯齿处撕开一道裂口,一只油光水亮带着凸点螺纹大颗粒的安全套掉在他的胸口。
他拿起来,拍拍贺伯言的大腿。
贺伯言呼吸都摒住了,红着耳朵垂头看他的小意哥哥帮他把套子戴好。
简意用腿勾住贺伯言的腰,一手握住对方那根粗长硬挺的东西抵在自己湿淋淋的穴口。他扬起胳膊挡住大半张脸,声音又哑又低:“进、进来吧。”
贺伯言抿着唇,用尽毕生功力忍住射-精的冲动,一寸寸将阴-茎顶进了简意的体内。等到全根尽数被吞入,两人都发出了一阵闷哼声,简意是爽大于疼,贺伯言则是既爽也疼。
“哥哥……你太紧了,夹得我疼。”贺伯言不敢动弹,俯身用唇似有若无地在简意脸颊和嘴角轻啄,“放松点,放松。”
他拉开简意的腿将屁-股分的更开,小幅度地顶弄起来。
简意像被浪潮推着,在情欲中起起伏伏,浑身酥软,只剩下叫的力气。
贺伯言被他的呻吟喘息撩拨得更为激动,渐入佳境后,他更大动作地操干起来,囊袋拍击在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响,润滑剂和分泌出的肠液也随着抽-插发出水渍声。
贺伯言把简意的胳膊拿开,一手捧着他的脸,俯身和他接吻,同时腰胯用力往前挺送,干得简意张大了嘴巴,发出一声舒爽的叫。
“不、不要……”
简意说话都不太连贯,贺伯言的每一下都顶在他的点,太强烈的欢愉和刺-激让他有点承受不住。
“不要什么?”
贺伯言明知故犯似的,在整根阴-茎都退出后穴时又用力挺身全根没入,他喜欢看简意被他操的叫出声。
简意说不出话,他听着自己浪荡的叫声,羞臊到了极点。只能咬着嘴唇,两只手攥紧身下的床单,胡乱地摇头。
贺伯言咬着他的耳垂,声线性感,“哥哥,喜不喜欢我-干你?再大点力气,好不好?”
简意又要摇头,贺伯言按住他的额头,哄劝道:“撒谎不乖哦,你喜欢我的,我知道你也是喜欢我的,要不然你怎么咬着我不放?”
简意用嘴堵住他的荤话,不肯再听下去。
贺伯言轻笑着回吻住他,舌尖嬉戏追逐,互相顶弄着,就像下半身的交流一样火热。
刚才射过一次,贺伯言这次相当持久。他把简意拉起来,背入式操进去,这样插得更深,肉体拍打声也更加响亮。简意拽过一只枕头,把头埋进去,跟鸵鸟一样,偶尔有沙哑的叫声从枕头下逸出来。
贺伯言一手握着他细瘦的腰,一手抓着那紧实白皙的屁-股,目光紧紧黏在两人交合处,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有些滴在简意的身上,混着简意的汗水一起,最终落在床单上。
这是他日思夜想了多年的人,终于能抱到,贺伯言想极尽温柔地对他。可他却控制不住,发狠似的顶撞着简意的身体,握着简意腰的那只手,小臂青筋都凸了起来。他是个伪君子,简意给他机会趁虚而入,怎能放过?也许这是唯一一次的亲密机会,他选择更自私一点。
“不行了,伯言……我不行了……”
简意忽然抬起头来,一只手反身向后,用力握住了贺伯言的手腕,嘴里不停重复着这一句话。
贺伯言反手握住他,借助手臂的力量加速冲-刺,简意被他顶得似踩在了云端,仰起脖子弓起脊背射了出来。
贺伯言被他缩紧痉射-精肠壁狠狠绞住,也紧绷身体射-精了。
简意今天一连射了三次,最后的精-液很是稀薄,跟水一样,他无力地趴在床上,整个人像刚从水里被捞起来似的。
贺伯言从他体内退出来,同样趴在旁边,和他面对面,满足地喘着粗气。
等高-潮的余韵过去,简意默默地把一边的枕头拉过来,挡在了两人中间。
贺伯言笑着把枕头挪走,顺手握住他的手腕,“干嘛啊小意哥哥,刚做完就翻脸不认人了?”
简意面色一红,急匆匆挪开视线,小声否认:“我没有。”
“既然没有,干嘛要用枕头挡着我看你?”贺伯言伸手将他垂在眼角的一缕碎发捋到耳后,有点期待地问:“我刚才表现得怎么样?你舒不舒服啊?”
简意脸更红了,闭上眼不肯与贺伯言对视。
贺伯言不依不饶,追问采访这次欢爱的“做后感”,简意被逼得无奈,眼睛睁开一条缝,结结巴巴地反问:“为、为什么要、要问这种问题啊?”
“我想知道嘛,这样下次才能进步呀。”贺伯言的重点在后面,在“下次”。
简意听明白了他的意思,把半张脸埋进胳膊里,闷声说:“都、都挺好的。”
贺伯言凑过来,两人的额头抵在一块,说不出的亲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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