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郎中看看童潼,见童潼一脸委屈,脸色发白,许郎中沉吟须臾,方道:“他这脉象来的怪异,既然城里的大夫都是先以喜脉之症来给他诊治,那我也先如此给他下药”。
这句话,让宋离心里大大的松了口气。
许郎中看着童潼,哄他:“一会你先喝一副安胎药,然后在睡一觉,睡起来就不疼了”。
童潼一脸松口气的样子:“好……”。
许郎中叫上宋离,两人去了屋外。
丝惗留在这里陪着童潼。
门外,许郎中微微蹙眉:“我医术有限,这种怪异的病症,也不敢给他胡乱诊治,只能先给他一副安胎药,调理脉象,但他这个脉象实在危险,我看你们最好还是让他卧床休养才是”。
宋离心里猛然一紧:“郎中,他的脉象很不好吗?”。
许郎中道:“若是以喜脉之症来看,他这脉象若是妇人,那便是胎象不稳,又受了惊吓,若是好生卧床休养,许还有一线机会可以保下胎儿”。
反之也有很大的机会,可能会保不住。
猜出那未完之言,宋离说不清楚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感觉,他只是想着童潼那懵懵懂懂的模样,就不由得将袖子里的五指握成了拳头。
房间里,童潼喝了安胎药后,不消一会,便睡了过去,也不知那安胎药里是不是放了什么东西,这一觉童潼睡得很沉。
宋离在童潼睡觉的时候,托了村里的一个小伙,赶去城里曲府给曲流送信,而他跟丝惗则在这里守着童潼。
正午时,顾家那边来人找许郎中过去看诊,宋离跟丝惗站在屋里,听着外头的人隐约说道顾家的老爷子发了怒,把家里的人几乎都给打了一顿,门外围拢了不少前去劝解的村民。
许郎中听得狐疑,又想起顾家的这个傻男妻现在正歇在自己这里,他心里一阵古怪,忍不住暗暗猜想,恐怕顾家人的这顿打,跟这傻男妻脱不了关系。
返回堂屋去拿药箱的时候,宋离将许郎中拉到角落,小声叮嘱:“许郎中,你去顾家的时候烦请对我们在这里的事情保密,我替我家公子,多谢你了”。
许郎中刚要点头,手里就被宋离塞了个碎银子过来,许郎中一惊,想退回去,却被宋离按住了手。
眼看着宋离神色凝重的模样,许郎中轻叹:“你放心,我去了那边不会说些不该说的话的”。
“多谢了”。
许郎中走了,只有宋离跟丝惗还在这里,以及……门口趴着的那只大黄狗。
宋离盯着那只大黄狗看了半响,忽而想起一件事来。
以童潼这个痴傻的模样,或许给他身边养条凶悍的狗也不错,至少那些人在打主意前,也得掂量掂量几分不是?
有了注意,宋离暗暗将这事记了下来。
曲流是快卯时(6点)才来了村子里,来的时候,不但将周大夫一起带了过来,还带了马车,里面铺着被褥,放着小几,整个暖和得不行,只不过都这个时辰了,童潼依旧还在睡着。
曲流带着周大夫进房间去看童潼的时候,许郎中就在一边将他把的脉象,以及童潼之后的情况都详细说了,周大夫听了点头,朝许郎中作揖一笑,也没多说什么,只上前给童潼把脉。
须臾后。
周大夫才道:“确实与许郎中所说相差无几,他现在是需要卧床调养”。
曲流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我们现在就带他回去吧”。
宋离对此只有点头。
早在童潼喊肚子疼的时候,宋离就已经后悔带着童潼回来了。
如果不是想着李姨娘叮嘱的东西,以及宋离并不放心让童潼一个人留在四合院里,这一趟,他是怎么样也不会带童潼回来的。
几人回到四合院时,天色黑尽已经快到子时,马车里因为垫着厚厚的被褥,这一路又走得不快,是以童潼这一路上都没醒来。
曲流将童潼抱进房间的时候,童潼还微微蹙了眉,歪了歪头,似乎不满被人打扰。曲流看他一眼,放满了脚步,才将他轻轻的放到床头。
再出房间,宋离与丝惗都站在门外。
曲流道:“他睡得很沉,没有醒,时辰不早了,你们也都去休息吧,今晚上我留在这里随时照看着他”。
曲流点了点头,转身回了房间。
丝惗站在原地,一脸的欲言又止,可到底也没问出来,只是回房的时候一直在想着许郎中的话,便在床头转辗反侧了一整夜,天快亮了,才小睡了片刻。
而童潼这一觉睡得很沉,也很长,几乎是丽日的辰时,这才醒来。
一睁眼,童潼发现自己回了房间,立即欢喜得哇了一声,惊呼着:“我居然回家啦~我回家啦~太好啦呀~好像做梦!”。
门外的曲流听到动静,推门进来,就看见童潼坐在床头,正睁大眼掐着他自己的手背,发现会疼,就一个人乐得在床头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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