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律一副不敢认同的样子:“都大学了,你居然比高中那会还要累的感觉!我记得原来聊天的时候你不是很期待的吗?还说想要离家出省,现在出来了,你不开心?”
“……”
他该怎么向她解释?怎么向这位熟悉又陌生的Alpha同桌说出那些事……?
那些湿热黏腻的夜晚、一次又一次的抚慰、要镇静剂才能强压的汹涌情/潮……
——这样的事。
“你真的想知道么?”游浩贤拉下衣领,墨律准确捕捉到了他后颈上那道他想要她看见的齿痕。“我被人标记了,就是这样。”
“只是这样?”墨律一拍桌子瓷制杯盏被震得一晃,“那个人该带你去登记!等等……他不会是非法标记吧?你是自愿的吗?”
“不是非法。”游浩贤闭了闭眼,眼睫扫下一片阴影。“只是这样,你看到的这样。你不知道我怎样地去求他彻底标记我……求而不得。”
真的是求而不得。在那个人怀里难受得抽泣到发抖,任凭怎样主动的抚摸亲吻或者低声下气的苦苦哀求也换不来正眼相瞧;长达三天的正式发/情期难熬得不像话,最痛苦的时候失去神志拿头去撞床头柜,得到的只有一针又一针镇静剂。他能感觉到那人对他是有欲/望的,昏迷间隙游走在身上的手温凉而有力道,可也只是帮他纾解,绝不逾距。
偶尔落下一个吻,安抚大于爱/欲。勉力去瞧,那个人投射的视线带着冷然而充满恶意的笑意,激起他浑身的颤栗。那个人似乎总是这样,看上去温温和和,实则极端的克制,极端的忍耐。在这样的对比下处在发/情期的他就像个笑话,淫/糜/浪/荡,不堪入眼。
对于那个人的想法他揣摩不透,这荒谬的一切究竟为什么会发生,他也有向自己养父一般的存在求/欢的一天;清醒之后悔恨不迭,同时也忍不住怀疑这算不算那个人捆住自己的手段之一。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不得不说,那个人成功之极。自己现在连一点背叛的念头都不敢有,不要说找别人,连离开都不愿去想。
墨律简直不敢相信她听见的:“你说什么傻话,那个人难道是有妇之夫吗居然会拒绝一个Omega的邀请?这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游浩贤不说话了。
“我要去跟霍琊还有紫影讲,你都这样了他们居然不知情?”
“……墨律,你就这么想把我和他们中的任意一个凑做一堆吗。”
“……你们以前不是情侣吗。”
“当然不是了。”游浩贤笑着否认,声音渐低,“从来就不是。”
时隔两年,重新打量这两段勉强称得上纠葛的关系,校园里的懵懂情愫显得幼稚又可笑。更何况——
“说要等我的和要我等的全都不见了……”
追溯过去,游浩贤甚至连紫影的味道都记不起来了。电话打不通也不敢多联系,邮件信件一封也没有……仿佛自此从他生命中消失,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也足够洗刷掉他在他身上留下的味道。
是橙花那样的清甜吗,还是罗勒草?也许是蓝风铃……
谁知道呢。失去那层似有若无的依赖感后,他对他来说,也只是一个关系不错的Alpha朋友。
回去之后墨律上企鹅找紫影,不过那个灰色的头像半天没动静,应该是不在线。敲霍琊也是这样,这两个人怎么回事,该起作用的时候谁都不顶用。
墨律不太高兴地抿嘴,奏凑上来问她怎么了,墨律隐去了时间地点人物大致抱怨了几句,奏眼神一转笑着抱抱她轻声安慰,此事也就揭过不提。
第二天紫影就知道了。
“先生,您不可以随便出去的。”
苍离的话在紫影耳边绕了一个圈。指尖漫不经心地划过手机光滑的镜面,心里有些软而锐的情绪隐晦地跳起又坠回,一个没抓住就压出了苦涩的汁液。
“我就想见一面。”
苍离为难地看着自家老板。
“先生,还是不要了吧,您不是要保护他吗。”
紫影决定冒个风险。近在咫尺却不能见面——这么久了,他会不会已经忘了自己呢?
“我不能见他……不代表别人也不行啊。苍离,你说对吧?”
“……”苍离知道老板又想给自己和丹那找事情了,心情十分复杂。
“同学,外面有人找你。”
游浩贤疑惑地把眼睛从书里撕出来,对喊他的男生礼貌地笑笑,“好的,谢谢你。”
有人找他?
他人际关系处得一般,对社团和集体活动也不热情,谁会找他,神出鬼没的辅导员吗?
这所大学法学专业全国排名靠前,但并不是他所心仪,高考结束填报时何熙改了他的志愿,这让他有一种人生被篡改的感觉。
游浩贤不喜欢这座城市,尤其是何熙也搬过来美其名曰陪读之后。他甚至对一直心心念念要学习的专业也一并产生了抗拒心理,反倒是何熙一反常态地强硬,改了学校都没改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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