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个消息太突然了,突然到太宰治都觉得很奇怪,但是中原中也不理对方开始收拾餐桌,跟对方讲那都是一个月之前的事情,今天宴会在晚上举行,现在过去正正好。
然后回过头瞅着对方说,你就在家好好呆着知道吗,把你的面吃完。
丢着这句话他就上楼换衣服了,时间不早了他至少也要在中午之前赶到场地那边去。
换完衣服下来的时候太宰治的面都吃完了,甚至这人自己还乖乖洗了碗,他扶着二楼的楼梯走下来听到了水的声音,而对方就站在水池前面用另外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搓着泡沫,他也没有出声打扰只是走到了另外一边去找客厅的落地镜,站在镜子前整理自己的领带和着装。
因为这好歹是参加婚礼,总归是不能穿着之前平时工作时的衣服,所以翻箱倒柜找了一套正式的西装穿上了。
蓝色的西装是以前准备的,找了半天从衣柜底下掏出了一件红色的衬衫,搭配起来看着还行。因为个子没什么变化所以这一套很合身,家里的帽子又很多,差不多配色的蓝色的礼帽也准备好了。
他还没整理好,就听到身后传来咣当的一声瓷器打碎的声音。
其实,很多时候人的情绪都是突如其来又毫无道理的。
至少对于太宰治与中原中也都是这样的。
他站在镜子面前回过头去,本来想问你又怎么了,结果就看到了太宰治扭曲着的脸。
扭曲啊。
说不上是狰狞,也说不上是厌恶,夹在愤恨与无措之间,融化于震惊和怀念里面,杂七杂八的欲念与情绪混合在一起,像是一滩五颜六色搅拌起来的颜料,虽说露出了七彩的绚烂,但是等到最后都会变成恶心的烂泥一般的颜色。
如同一滩呕吐物,但总觉得还能再流动一下。
这确确实实,是中原中也从未见过的太宰治。
睁大了一双眼睛,连里面的瞳孔似乎都在颤抖,几乎脸色直接变得煞白,整个人就如同从冰窖里捞出来的一样僵硬。冻结了情愫,冻结了身体,连目光中所包含的那点流露出的心绪都坠入冰点。
太宰治一开始只是愣愣的站在原地,但随后就变成了似乎有些呼吸困难的样子,如同一条搁浅的鱼,张着嘴痛苦的呼吸着,缠在脖子上的绷带都随着扭曲,他说不清现在太宰治怎么了,但绝对不是因为生病,也不是因为受伤。
白瓷碗的碎片落在地上砸了个粉碎,可太宰治却直接踩着那些东西的残骸走了过来,他都能够听到对方声音很重的喘息,还有那深沉的、沉重到有些让人发凉的目光。
苍白的脸上什么都不剩,不能说是恐慌也不能说是彷徨,那点从冰中挤出来的温情似乎一瞬间褪去,寒流顺着风吹响他,就像是滴在水里的一滴水,掀起了涟漪随后便被吞噬。
这人就紧紧的攥住了他的手臂,紧到他能够感觉到太宰治包扎着绷带的手正在响,或许刚刚开始愈合的伤口又重新裂开,有猩红的颜色溢出将白色的绷带染湿。
他也有些震惊,企图救下这只多灾多难的手,可是太宰治抓的很近,连他都无法掰开,最后一直到中原中也的骨头都发出了错位的响声后太宰治才松了力气。
他本来想问你发什么疯,却看见太宰治走过来轻轻的把头放在了他的肩膀上,眼睛埋在领子里,一双手摆了半天像是想要抱住他,可最终手臂一落,只是将手掌放在了他的手心里。
“中也,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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