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隔着车窗看到的笑容又浮现在温郁金脑中。一瞬间,他再多的问题都问不出口了。
睡了一晚沙发的身体酸痛,对着手机通讯录的犹豫不决,亦或是无论何时何地胸口都传出的闷痛,这些都无所谓了。
看到许常的笑,他是开心的,至少我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不是吗?
于是车里又陷入了沉默,许常不看手机了,他也借着后视镜去看温郁金。
在温郁金偶尔微微抬头时,许常看到他脖子底下那道很细的血痕。
“……郁金,脖子……怎么了?”
温郁金与许常的视线在那块窄细的镜子上交汇,又很快分开。
“没事的。”
“…………是怎么弄得?”
“刮胡子的时候不小心弄得,”温郁金抬眼看了下许常的脸色,又补上一句“没事的。”
许常眨了眨眼睛,嗯了一声。
之后的路程两人并不说话,温郁金专心开着车,许常脸色有些不好,但他没问。
快到公司宿舍的时候,许常说:“在前面路口把我放下吧,我走进去。”
“我送你进去。”
“不用了,也没几步路,你在路口还倒车方便进去了还得绕一圈。”
温郁金不答话,脚下踩着油门,一点也没停,车子开过路口。
“你放我下去啊……”
“我送你到楼下。”
“不用了,你快停吧,我就在这里下。”
“我送你。”
“我说不用了!你放我下去!”许常突然抬高了声音,温郁金最后还是刹车了。
许常深深吸了两口气,挪动身体下车,关车门前他低着嗓子说:“……对不起。”
之后关上车门,转身走了。
温郁金捏了两下方向盘,轻声说:“没关系。”他没在看走掉的许常,拉了手刹,驶离这段道路。
许常进屋的时候,室友正在沙发上看球赛,看他进来还给他挪了个位置,问他要不要一起。
他摇摇头,只说今天办事有点累,先去休息一下,进了房间,便疲惫地躺上床。
许常叹了口气,不明白现在自己和温郁金的情况到底是什么?下一步要怎么走,是去申请婚姻无效?去离婚?还是等分居两年自动解除婚姻关系。
无论怎么看,好想最后结局都不好。
他和温郁金说话还是那么少,他看到温郁金疲惫的神色,颈下的划痕,想要关心那人两三句给他堵回来。
许常他想,他总是努力,但温郁金一次次给他打回来,许常伸出了自己的柔软肚皮企图去拥抱他,可温郁金推开了他。
理由是,我伤害了你。
我们可以申请婚姻无效。
为什么这个人要做出一副愧疚又觉悟的模样切切实实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在伤害自己。
其他时刻他总是沉默不语。
他看到郁金眼里的爱意,但他不肯向自己敞开内心。
许常眼泪滴进被子里,泅出一块湿痕,流出的每一滴眼泪都让他头更加地痛。
随意丢在一旁的手机屏幕亮了,是温郁金给他来了短信,问他是否到了宿舍。
许常坐起来,手机拿在手里,把那条短信前前后后看了好几遍。
但他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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