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元江那也是个性子上来便不管不顾的人,如孩子般似的,“你自己在后院里同一个小和尚眉来眼去勾勾搭搭,不过才新婚第二天,你便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说你一句不守妇道,可是冤枉你了?”
曾哥无论如何不能任由这场面再继续闹下去了,才打水回来的两个侍卫也开始窃窃私语,彼此还带着几丝笑容,曾哥往他们过去一个眼神,他们这才轻咳了一声,严肃了严肃表情。
“帮主,我看这只是个误会,您别太在意了,还是到这边来先喝口水,我再同你慢慢解释一番,你们之间的误会也会解开的。”曾哥眼神坚定的看向林元江,冲林元江点了点头。
林元江这才顺从的点了点头,压了压心里的火气,往一边的桌椅上坐过去。
“帮主不瞒你说,刚刚确实是夫人突然来找木头的,不过他们之间是有些事情要讲,我看事情讲完之后,木头也一脸沉重,想必两个人讲的必然不是什么情情爱爱之事。”曾哥略微压低了声音冲林元江说道。
林元江心里事实上根本不在乎芝兰是前来勾搭木头,还是有正事要同木头讲,不过不过是看不惯芝兰的那副样子,便逮住了芝兰的某个点,就要说一说,嘴上冲应了应曾哥的话又点了点头。
“成大事之人,绝不能拘泥于这些儿女小事。”曾哥一向在外,自然也不太清楚许慕白与林元江的事情,如今又知道林元江已经同眼前这位姑娘成了亲,自然便是踏心实地的相信他们两个亲事是真实的。
林元江一边嘴上虽然应着曾哥的话,眼神却仍旧瞥向芝兰,恨恨地瞪着芝兰。
曾哥见林元江一幅心不在焉的样子,更是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思,“当初我们帮主把信天会交于你手上的时候,我们几个一直跟着帮主的人,便已经认定了你是这信天会的帮主。虽然后面有好多事情你都叫那个许慕白来替你做,但是我们始终相信你才是这信天会真正的主人。”
听到曾哥一本正经地说起帮里的事情来,林元江也不得不收回了目光,认真地看向曾哥,冲着曾哥又点了点头。
“这些年那许慕白一直帮您管着帮里的事情,虽然说是为您省了不少心思,也为咱们信天会出了不少力。实际上有帮里有不少人都说大权旁落,已经是被那个徐慕白彻底操控了,您在这帮里做不了主了。”
林元江渐渐的已经收回心思来,又想起许慕白渐渐地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事情都未曾告诉过自己,帮里的事情现在究竟如何,自己也并不清楚,不免顺着曾哥又点了点头,陷入了沉思。
“我这次来,听说那个许慕白已经出远门去了,可能要过些时日才能回来。”曾哥忽然压低了声音,冲着林元江说道,“如若帮主有信心,有兴趣夺回大权,我可以帮您一把。”
林元江心里仍旧回忆着许慕白那几次瞒着自己做事情的样子,自己怎么追问许慕白,许慕白都未曾将完完全全的透露给自己,自己对于许慕白的那些事情来说,完全是个局外人。
原本林元江的心里就有了几分疑虑,一听曾哥这话更是添了几分触动,但是嘴上仍旧冲着曾哥满不在乎地笑了笑说道,“曾哥,您多虑了。我同慕白就宛如亲兄弟一般,我们自小一起长大知根知底,我明白他对我绝无二心,对我们信天会自然也是绝无二心。还请您不必担心。”
虽然是听得林元江如此这般说了,曾哥也不好再开口,但曾哥仍旧顿了一下,忍不住低声劝解道,“我自是不会怀疑帮主您的眼光,那许慕白这些年里为帮里做的事情我也都看在眼里。”
“只是常言道故人心易变,我只是担心帮主您到时地位不保,处于尴尬之境。虽说能人可多用,但是帮主也切勿将所有的权力都交出去了,自己没有一丝一毫能保卫自己的权力。还是应当让他听您的话,由您来做主才好。总之还请帮主三思啊。”曾哥仍旧是苦口婆心的劝道。
林元江定定地看了曾哥一会儿,也真切地了解曾哥为他着想的心情,不免有了几分感动,用力地握了握曾哥的手,“曾哥,您的心意我领了。希望只知道您这几位能力超群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却没想到您这几位老帮主留下来的人对我如此之好,真是令我感动不已却无以为报。”
“帮主,切莫要说那些客气话了,您是帮主看上的人自然也是我们放在心尖上信任的人,一心一意为着您好,便是为我们信天会好。以往虽然跟着帮主打拼之时,我尚且年少,却也是一点一滴地看着我们信天会壮大起来的,我们一定会鼎力相助您,将信天会好好办下去。”曾哥也用力的回握了林元江的手。
第二十一章闲来无事
林元江不过是过来看看木头和石头训练的怎么样了,却恰好看到芝兰在这里,忍不住凑上来说了几句讽刺的话,却没想到曾哥一番诚心诚意地冲自己说了一番帮里的事情,引得林元江也认真的思考起班里的事情来。
之前确实是许慕白逐渐独揽了帮内大权,有很多帮里的事情许慕白也不曾与林元江商量,林元江曾经多次想向慕白表示要多了解一些帮里的事情,许慕白却表示不想让他操心的太多,让他只用关心琴棋书画,不必操心这些凡尘琐事。
原本林元江的心里便有了几分隐忧,经这曾哥一说,自然更是将这个事情盘桓在脑海之中,只是眼下,这并没有应过曾哥,只是说他与许慕白是挚友,许慕白会一心为帮里的事情着想,请曾哥不必担心。
听林元江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曾哥自然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是仍旧强调了一下林元江应该将大权掌握在自己手里,不要旁落他人。
林元江自然心里明白曾哥的好意,只是眼下他尚未决断,只得诚心实意地冲曾哥点了点头。
曾哥看出了林元江眉间犹豫的神色,也明白林元江尚且需要一些时间来思考这件事情,于是便开口说道,“帮主您放心,不管什么时候我们始终是站在您的一边的,只要您有需要,来找我便可。”
说话之间曾哥定定的看向林元江,林元江也定定地冲着曾哥点了点头。曾哥心下想着此事只能暂时到此为止,也不再多说些什么,也冲着林元江点了点头,随后再回过头来去看石头和木头他们那边的情况。
木头已经回到了石头的身边,却一言不发,只是闷闷的坐在石头旁边,脑袋里仍旧充斥着自己思索的事情,也没有看向石头。
坐在板凳上休息的石头倒也不去理会木头,全然当做没有看到木头一般自顾自地端着碗喝起水来,喝完水以后又自顾自地歇息着,既没有开口问木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情,你对木头的状态漠不关心。
立在一旁的曾哥见他们两个彼此沉默着,相互之间谁也不主动理睬谁,恐怕他们两个之间不会再交流些什么,又想到他们两个休息了有一片刻了,便招呼着两个人说,“我想大家都休息好了吧,我们继续。”
曾哥话音刚落,一向只想拖着拉着尽量减少训练时间的石头这一次出人意料的没有想着偷懒拖延,反而是比木头还更先一步,迈着步子走到自己原来站马步的位置,就稳稳当当的扎起马步来。可见是心里确实憋着一口气。
反倒是木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脚步也拖沓了些,慢吞吞的才走回自己原来的位置,蹲下去的马步举止之间也透露着心不在焉的样子。
曾哥定了定神,不由得自顾自的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看了看似乎满怀怨气的石头,又看了看失魂落魄的木头,随后又将目光落在仍旧站在后面的芝兰。
芝兰见曾哥一直望着自己,抬起眼来冲着曾哥点了点头,欲言又止地走到木头身边,仿佛还有些话要对着木头说,木头却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并没有理会芝兰,芝兰眼见这副境况,只得向曾哥又行了行礼,自己往另一边去了。
芝兰走后,林元江心里也怀抱着自己的事情,脑海里只觉得乱糟糟的,似乎有一团乱麻。此刻也没有心思去查看木头和石头的情况,只是默默地对着自己说不能再在这个地方待下去了,也冲着曾哥微微点了点头,随后便向着另一边离开了。
“木头。”曾哥看着木头一直出神,便忍不住开口提醒了木头,“是有什么事情吗?”
一听曾哥询问其自己来,木头知道自己的状态表现都不佳,便立刻又绷了绷直背,随后冲着曾哥笑了笑说道,“没什么事,我没问题。”
曾哥见木头并没有要分享自己的事情的意思,曾哥便也收回了关心的打算,冲着木头颇有几分严肃的说道,“既然事情是现在不能解决的,那就暂且放下,我们现在只要做好目前的事情。目前你能做的不过是把武功练好,把马步扎好,别去想太多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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