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头也不回:“我听得到。”
襄阳王收了声,心里还是很委屈。
等到回了他们休息的厢房,白玉堂才朝着整张脸惨淡到不行的襄阳王道:“行了,五爷说了会护你周全,不会让你死的!”
襄阳王抬起眼皮眼巴巴的望着他:“五爷,你是不是对护我周全有什么误解???”
白玉堂:“嗯?”
“庞昱早晚都会对你动手,但五爷我也拿不准他到底何时才会对你不利。”白玉堂眉间锁出一道沟壑,眼神漆黑,“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下手为强。如今逼他对你下手了,才好想法保住你。”
襄阳王这才发现自己误会白玉堂了,喜出望外,差点没忍住扑白玉堂的大腿,“不愧是五爷,重情重义!”
白玉堂心底一热,略有些僵硬地将襄阳王推得离自己老远,道:“不必高兴得太早,五爷也没有十全的把握保得住你。”
襄阳王嘴角扬起来就没下去过,摆摆手道:“无所谓无所谓,九全也成啊!”
白玉堂挑了挑眉,面无表情:“只有一全。”
襄阳王顿时就不笑了。
江湖道义这种东西,果然就是一盘散沙,风一吹,就散了。
就在襄阳王内心忧郁自己性命堪忧的时候,正在想法打探消息的展昭已经翻进了侯爷府。
不过他在侯爷府里找了一圈,也没发现襄阳王和白玉堂的踪影,甚至没从下人口中偷听到一点有用的线索。
展昭从房檐上离开,施展轻功时瞧见只上了屋顶却下不去的大肥橘猫,于是停下了动作,将大橘抱到了自己怀里。
大橘身上正挂着前几天从襄阳王那叼来的的玉佩,展昭将玉佩翻过来一看,上头龙飞凤舞,正映着一大个赵字。
“是襄阳王的玉佩……。”展昭现在已经可以断定,襄阳王他们既然已经来过侯爷府了,此时不在府上,便只有可能是去了阮红堂了。
只是这阮红堂究竟在何处?
外人只知庞昱私昧赈银,兴建阮红堂,但他保密工作做得滴水不漏,展昭这几日都没能查出蛛丝马迹来。
展昭将大橘一同带出了侯爷府,许是从未出过府上,大橘一出来便受惊乱窜,四处乱跑,展昭担心它被行人踩到,一路跟着,一直跟到了人迹罕至的码头边才捉住它。
此时已经快到下午酉时,码头边本就稀少的渔贩行人全都手脚麻利的收拾着摊铺,准备回家。
见到展昭还往码头边走,一位好心大婶忍不住开口相劝:“公子,快到酉时了,赶紧回家去罢,别在这码头边闲逛了!”
展昭身穿蓝色长袍,衣和发都飘飘洒洒,加上气质温润,笑如春风,哪怕是毫不认识他的人,都会不自觉的受他感染,生出亲近喜爱的心情。
其实他是很善笑的,只在襄阳王面前不作那副姿态罢了。
那大婶也是瞧他不像本地人,担心他因莽撞出事,展昭听了她的话,不由温和笑道:“请问夫人,为何到了酉时便不能在码头附近走动了?”
“你是外地来的吧?”大婶警惕的看看四周,见庞昱的手下还没过来清场,才继续解释:“安乐侯下了命令,谁要是过了酉时还在码头,不论是谁,都直接杀了!”
展昭温儒的眼神稍稍褪去,带上一丝冷意,道:“多谢夫人相告,展某这就离开。”
这码头被庞昱看守如此严密,展昭终于知道为何自己在城内调查这么多天却一无所获。
原来阮红堂不在城内,而在海上。
展昭找到一户船家,想出银子租这船家的船,但船只乃是渔户活命的玩意,不论展昭出多少银两,都没人愿意相借。
盛夏时期,天黑的晚,展昭在停靠船只的村落附近一直等到了太阳落山。道路上像被蒸笼蒸了似的,一阵阵的热浪将他清俊的面庞都熏出了汗。
展昭却毫不在意,稳稳抱着大橘,等村中的人都为了省油而熄灯安歇之后,悄悄潜进了一艘船内,在那拴船的木桩下刨了个浅浅的土坑,放入银子,然后便解下船拴,盗了这船走。
他为人做事向来恪己守规,第一次做这种不问自取的事,也有些愧疚。
只是襄阳王现已经整整几日失去消息,眼下没有太多时间可以让他再想别的办法了。
展昭就带着一只猫儿便直接划船出发,到达码头时庞昱的船正好拉了不少新征的壮丁,已经准备起锚开船了。
夜里视线不明,加之从来没人敢在夜里靠近码头,守卫松散,竟无人发现展昭这一叶尾随他们的小舟。
作者有话要说:
察觉到感情危机的展昭终于马不停蹄的上线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另:没有人发现懒懒の我开始双更了吗?????想要亲亲qwq要宝贝们的吧唧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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