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睿卿忍着炽热的视线,继续道:“卫公尸骨未寒。”
卫恒仍然是不语。
朱睿卿盯着炽热无比的视线,蹙眉,怒目相视,道:“卫安然,收敛一点,好歹我曾是你弟媳。”
“曾经的。”卫恒收回视线,喝了一口茶盏中的凉茶,冰冷干涩的茶水入口,难喝得紧,他甘之如饴。
“你这态度,是求人的态度?”
朱睿卿走近卫恒,站在他身前,居高临下的俯视他,冷笑道:“并非求你,只是告诉你我的想法。”
卫恒放下茶盏,站起来,他发现,他长高了,以前只到他下巴的人儿,如今身量与他无差。他突然站起来,差点儿与他撞在一块儿,朱睿卿没有退缩半步,于是卫恒有些紧张的退了半步,他的呼吸洒在他的面上,蜜色的面颊,染了红霞。
朱睿卿凑在他的耳畔,一字一句的说道:“奉劝你,把不干净的念头全摘掉,我不希望联合蒙古铁骑来踏破魏朝国土。话说,你不会真想让我以身相许一晚才同意我的建议,嗯?”
卫恒的身子轻颤了下,太近了,真的太近了,他的身子微微酥麻,难以动弹。
“你……你……大可以……说实话。”卫恒结结巴巴的说道,灵根硬得不像话。
朱睿卿眸色翻滚,墨玉眼里情绪复杂,眉头蹙得紧紧的,他压低了声音:“他没回来,我不会走,我担心他。”
“半个月,足以让蒙古惨败而归。”他承诺。
他说话的热气无意洒在卫恒的耳根处,脖颈旁,那儿红透了。
朱睿卿发现,偏了偏首,唇擦拭过卫恒的耳垂肌肤,那儿瞬间变得滚烫十足。
卫恒重重的喘息了一声,朱睿卿目光奇怪的离他稍远,嫌恶的说:“你不会?”
卫恒像是被蒸熟的虾子,连目光都不敢看上他一眼,磕磕巴巴的说:“当初是你先……你先的……”言下之意为,君先撩,无怪他动心。
“卫恒,你真恶心。”朱睿卿拂袖离去。
卫恒瘫坐在座椅上,裤子一片黏腻,光是听着他的声音,他的无意靠近,便已让他发泄了一次。他苦笑了下,回想起方才,灵根已硬朗如铁。
便是他不来,卫恒都会去寻他,表明自己对他的忠诚。
卫戍曾对他言道,你能帮他夺去大魏的江山,便能得他的欢心。此等大逆不道的话语,如烙印一般,深深的刻在他的心尖。
以前父亲仍在,他不能,而今,父亲的兵在他手里,他想怎么样,还不是他说得算!
大手钻入亵裤,抓住它,回想起方才他的一举一动,熟稔的包裹住,幻想是他来亲力亲为,一时间,小小的屋子里充满了他清晰的喘息声,或是愉悦,或是痛苦。
窗边目睹全部的朱凤泽悄悄的退了半步,回头与枕边人咬耳朵,道:“清衍,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不及矣。”
朱茂铖失笑的摇了摇头,这算是夸赞吗?
真是另类!
*
朱睿卿去寻完卫恒,又寻了皇太子,如法炮制的说明自己的想法,不过,这一次他好歹与人保持了距离,生怕方才翻过的小船,再次翻。
皇太子一脸复杂的神色,听完他的想法,没有率先表态。
“清衍一定要如此?”
朱睿卿点了点头,郑重道:“胡人屡次犯我边疆,若不给给予他们重击,怕不是再重蹈前朝覆辙。”
前朝覆灭,皆因内斗,胡人趁机率铁骑,踏破雁门关,直捣中原。
朱睿卿谈起前朝覆灭,内心微微酸涩,夏朝成也他,败也他,他摄政开创了盛世,同样也因此萌生了夺权之心,他死后,他手下之人与保皇党起了内斗,夏朝在内部斗争中气数衰落,外邦的铁骑轻而易举的踏破夏朝疆土,直闯东都。
皇太子沉吟,他这话说得不无道理。
可是,他要是选择留在北地把蒙古打回老巢,胜利后面临他的将是老四登基,重返京都的难度系数更大。
朱睿卿看出了他的顾忌,承诺道:“殿下放心,待把胡人打回老巢,不敢再犯我朝国土,皇位龙椅,迟早有一日是殿下的。殿下要是还不放心,清衍保证,不出三年,定然能让殿下以储君的正统名义重返京都。”
一般身居高位之人根本不可能拿皇权来开玩笑,几乎不会答应他。
皇太子答应了,他道:“孤相信你。”
嘴角露出满意的浅笑,朱睿卿说服皇太子,欲告辞离开,离开之际,不料……皇太子叫住了他,他从座位上走下,走到他的跟前。
犹豫,踌躇的神情展露在这个儒雅郎君的面部,皇太子思虑良久,还是问出了这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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