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母亲不怪便是了,你如此大惊小怪,真让母亲吃惊。”长公主拍着他的手背,安抚道:“如今你功名也有了,过些时日,母亲帮你与清河郡主定下婚事,怎么样?”
卫恒冷下脸,抽出手,拒绝道:“然不要,此生非清珞不娶!”
作者有话要说:有词为证:鸳鸯交颈戏水,海棠花谢春暖。情浓似水,香汗涔涔,唤声檀郎慢慢耍,一时痛,一时痒,情浓矣,蜜意矣;臀儿翘,身儿动,一会儿疯,一会儿癫;一会儿昏沉,一会儿酸爽,两人共唱那玉树□□小曲儿,待那月儿朦胧,方才唱罢!参考了《瑞鹧鸪·赠歌童阿珍词品五》中的“玉树庭前千载曲,隔江唱罢月笼阶”,还去瞄了一眼兰陵笑笑生的大作,方才写下几个字的小车,我滴娘,还不如不写!
☆、第三十三回野性难驯
“又是她!”长公主声音尖利高昂,她怒道:“安然,你为了她,什么都不要了?难不成,你连侯爵之位都不要了?”
卫恒大惊,权衡利弊后,单膝跪下,请罪,道:“母亲,然知错。”
长公主露出满意的神色,笑着点了点头,大丈夫岂能为情爱所困,她上前搀扶起卫恒,殷殷道:“这才是娘的好儿子。”
长公主虚扶卫恒,卫恒自个儿起身了,他冷着一张俊容,心情沉重。
“清河郡主与你是表兄妹,从小与你一块儿长大,知书达理,然儿娶了她,再好不过了。”长公主说道。
卫恒不语,没有应承。
“怎么,清河的容貌比不上你口中的农女了?”
卫恒没回答,抿着嘴,沉默着。
长公主劝道:“你若是喜欢得紧,大不了娶了清河为嫡妻后,再纳她为妾,两全其美,何不而为。”
卫恒微微动摇,是啊,他大可为了权势地位娶了清河郡主为妻,再许给他心尖之人贵妾之位,清珞不同意的话,大不了求求母亲,许个平妻之位亦不是不可。
想通明白这茬后,卫恒的嘴松了松,再三要求,道:“那,然想给清珞平妻之位。”
长公主细长的眉头一挑,是动怒的前兆,她没发作,压了下来,一口应承下。反正那女子能不能活到嫁给然儿,还是一个未知数。
谈完要紧的正事儿,母子俩一块儿用了晚膳,回镇国公府的路上,卫恒有丝不安,他曾许诺给清珞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山盟海誓,今儿便要食言,小娘子平日里看着知书达理,温柔娴淑,骨子里透露出的野性仍不可忽略。
……
又说卫戍房中之乐。
两人颠鸾倒凤,行就一番巫山云雨之事后,相拥而眠。
醒后,卫戍躺在朱睿卿的怀里,腰身的酸软疼痛,怎么都难以忽略,像是操劳一整日,打了一整日的木桩似的。
他迁怒的踢了踢朱睿卿的大腿,朱睿卿整个人都神采奕奕,相比卫戍的恹恹然,他整个人精神焕发,透露出餍足的模样。
卫戍踢他第一次,朱睿卿动了动,又侧过身,紧紧地抱住他。
卫戍恼了,使上了力道踢他,锦被下,朱睿卿躲了躲,一手抓住了他的脚腕,轻轻的蹭了蹭,暧昧的举动,不知红了谁的耳根,酥麻了谁的身子,谁的嘤咛不受控制的从喉咙深处滑出。
“死变态——”卫戍骂道。
“怎么了,郎君可是对清衍方才的表现不满?”朱睿卿促狭道:“郎君方才可是不停的喊,‘不要……不要……不要停’……‘再……再……再深点……’”他学着卫戍的语调,目视他,没羞没臊的学着。
卫戍闻言,想到自己在他身下盛开的旖旎场景,苍白的白面皮红透了。
他挣扎了一下,又做势踢他。
突然,朱睿卿的脸色变了,卫戍不知道自己踢到了什么,见他脸色瞬间变化,急急的问:“怎么了,弄疼哪儿了?”
卫戍对于自己的力道还是有数的!
朱睿卿额上渗出了冷汗,他面色难看的说:“郎君,完了,你后半生的性福要没了。”
卫戍拧眉,不明所以。
“你踢到了清衍的灵根——”朱睿卿附耳轻声道,呼出的热气洒入内,酥麻半身。
“……”卫戍狐疑,说:“那,什么东西弄着我不适?”
他深呼吸一口,一字一句的问:“我大腿旁边的是什么?烫得我难受。”
朱睿卿咬着他耳朵,暧昧的说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良辰美景恰好,郎君莫要辜负了好时辰。”说着,覆身欺上。
“累了,不想耍了。”卫戍拒绝。
“要不,郎君在上,换清衍劳累点,怎么样?”朱睿卿在卫戍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一抹狡猾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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