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你怎么在这?”
一点儿声息都没有,悄悄地出现在他们的身后,好在放风如厕完了,不然被吓到失禁。
卫戍的脸色很差,冷着脸,铁青。
“回京后,自取领罚。”
“诺。”
责罚完八卦他闺房之乐的下人后,卫戍的心情并没有因责罚好上一丝半点,反而迁怒朱睿卿,一会儿对他冷言冷语伺候,一会儿又阴阳怪气的讽刺他容颜姣好似好女,怪不得是个死断袖云云的难听话。
朱睿卿不知谁又惹卫戍生气了,他的嘴儿什么毒舌的话语都能说得出来,听习惯了,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何况,卫戍一暗中讽刺他是个死断袖,难道不在变相说明,他又想起了那一夜发生的事儿?
一路上低声下气的做小媳妇,什么难听的话都承受着,不反驳,等快进京的前一晚,卫戍突然变得有些暴躁起来,不抓着朱睿卿折腾了,改折腾全部的人。
一会儿责骂这个下人,一会儿让那个护院回京去了某某管事那里领罚。
夜深人静之时,朱睿卿再一次爬上了卫戍的马车。
毫不意外的发现,卫戍没睡。
四目相对过后,卫戍没来得及开口说话,朱睿卿一把抱住了他,温暖的怀抱一下子烫到了卫戍,不知道是烫了他的身,还是烫到了他的心。
朱睿卿不说话,卫戍同样没说话,静悄悄的马车里,两个孤寂的灵魂相互慰藉,用怀抱安慰对方。
朱睿卿知道卫戍的不安,知道他的担忧,他的暴躁,他的躁动都是来自于明日儿抵达了京都,一场风雨,即将来临。
“京城,我卫戍,回来了。”
再一次,回来了。
卫戍呢喃着,眼皮掩盖下的双目,一闪而逝猩红。
他阿娘的埋骨处,所有的仇和恨,他统统要索回。
穷乡僻壤没把他弄死,没把他的志气磨灭,回了京,不索回一点儿回报,岂不是枉费了敌人浪费的心思!
第二日,一大清早,众人便赶路,连着早膳都是在马车上匆匆用的。
朱睿卿昨夜睡得晚,早上被吵醒还打着哈欠,丫鬟送来了早膳。
昨夜的一个拥抱,让两人这些时日的冷战消弭,重归于好,毕竟卫戍回了京,心思不会在他的身上,没空与他置气。
今日是个大晴天,朗日高照,正午时分,入了京都地盘,下午天还没黑,马车缓缓地驶入城门。
又过了一时半会儿,马车停在一处庄严宏伟的府门前,朱睿卿掀开车帘,瞟了一眼,上书牌匾“镇国公府”,朱红色的大门敞开,门口两石狮威武雄伟,光看这气派,倒像是钟鸣鼎食之家。
许是早就得到了消息,小厮早就守在门口,见他们停下来,连忙上来询问,“是六郎君吗?”
得到肯定后,众人被迎入镇国公府。
卫戍的腿脚不便,马车直接驶入内,停在了前院马车专门停的地方,有软轿直接抬卫戍往老太太的院落去。
其余人,比如朱睿卿,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下了马车,因他是半个主子,不用被使唤来搬东西,丫鬟先引着他去院子里歇息,没有捉妖的让他去见什么夫人,亏得霓裳长公主不掌镇国公府的中馈,不然朱睿卿这个被长公主指派给卫戍冲喜的侍妾是一定要去见上长公主一面的。
卫戍坐上了软轿,去了老太太的院子里,老太太一大早便左顾右盼,等候自己心疼的孙子,丫鬟通报后,等不及从贵妃榻上起来,走到门前翘首以盼。
丫鬟打着帘子,有那等口齿伶俐的乖巧者劝道:“老太太,六郎君一会儿就来了,你先回榻上坐坐,喝喝茶,吃点糕点,歇会儿。不然待会儿六郎君该心疼您老人家了。”
老太太叹了叹气,红了眼圈,道:“几年不见,不知道戍哥儿怎么样了,他的身子一贯羸弱,前阵子听说差点儿殒命,他那没心的老爹不管他不疼他,我这做嫡亲祖母的,再不疼疼他,以后去了,没人疼他了。”
丫鬟嬷嬷们听了,又是一阵劝慰。
镇国公府的那一点儿腌臜事,说不清,反正是一趟浑水!
等轿子抬入内,没见到卫戍的身影,老太太嘴中已一个劲的唤道:“戍哥儿,祖母的宝贝,珠珠儿……”
作者有话要说:长公主和镇国公卫朗和卫戍阿娘的事稍后就要揭开,前头说过卫戍是外室子,而祖母老太太这么疼他,肯定有内情啦!
☆、第二十七回
(27)
卫戍下了轿,坐上了轮椅,老太太在丫头们的簇拥下疾步走来,一把搂住了卫戍,嘴里直呼:“孙儿,你受苦了,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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