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热情,许牧当真不知这位葫芦里买的什么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四个人喝了个痛快,杜婴喝到中途就醉了,被送回了房间。岚青萍见时机差不多,也找了个机会离开,诺大的正厅,顷刻间只剩下了风、许二人。
许牧呆呆地坐在那里,不知说些什么,想了半天,才支支吾吾地道:“风女侠所留的匕首还在我这里,稍后我……我便将它还给你。”
“不急,”风溯纤细白嫩的胳膊支在了桌子上,玉手撑住下巴,道:“说起来,你怎知那是我的匕首?”
“曾有幸见过你丢失的长剑,见识过上面的风字。”许牧想着此事并非秘密,便道了出来。
风溯想了想,“我两年前确实丢了束天剑……啧,原来那时你便关注了我。”
她的语气中似是有几分戏弄的意思,许牧莫名地开始紧张,忙解释道:“不,那时是师父想让我多了解些江湖之事,免得出去给她丢人。”
终于谈到了风溯想谈的话题,她放下手臂,身子向前微探,“那……你师父是如何说我的?”
许牧一五一十地同她说了,她听罢叹口气——看来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气氛尴尬起来,风溯坐正身子,拢了拢头发,道:“话说回来,你拿走我木簪后,我已有四、五日未曾束发。”
“为何?”许牧奇怪道,“我见你这里簪子不少,晨间那两位婢女都戴着不错的簪子。”
风溯又是叹气,这姑娘怎就听不出她的话外之音?
对于许牧这种不解风情之人,风溯只得直说道:“那些簪子同我的兰花木簪自是不同,不知许捕快会不会雕木簪,再还我一支?”
真是奇了怪了,许牧惊诧,按理来说,风溯应当是说让她再买一支,怎会问她会不会雕木簪?
难不成,这位知道自己会些雕刻?
许牧儿时没人陪伴,和家里兄弟姊妹打交道也是被欺凌。一个人久了,她闲的无事,便央杜婴为她带来些木头和雕刀,学起了木雕。
这些过往她自己很少提起,那风溯又是如何知晓的?
想了一番,许牧不想骗她,只好道:“确是会上一些,只是手艺实在见不得人……”
“无妨,那你便雕上一支给我,麻烦许捕快了。”
许牧:“……”她哪句话说要答应她了?!
她还不知风溯也是个这般无赖的人,睁大了眼睛愤愤地看她。许牧喝了酒的脸白中透着红,很是娇艳,再配上这副娇嗔不满的样子,惹得风溯也红了脸。
风女侠为了自己不做出什么惊人举动,匆忙起了身,“你早些休息,今日喝便到这里吧……”话音未落,一名婢女疾步进了正厅,俯身道:“主子,岛中出了事。”
她说完这句,微微抬头瞥了眼许牧,风溯理了理臂上披帛,“继续说。”
婢女收回视线,道:“昨日岛上来了一批商人,其中一人昨晚失踪,名为周敬容。刚刚有人在岛边草丛中发现了周敬容的玉佩,料想是他昨晚跌入了湖中,溺死了。”
风溯鲜少在镜湖居住,并不知这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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