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内心把展超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鄙视了个遍——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闲心纠结这个。
不过说到底,活了二十几年,他也一直以为自己是个beta。不是说alpha和omega的性征都会在青春期觉醒吗,老天特么的这是在玩我呢!
好在展超虽然对AO的知识了解得不多,总算也听说过omega的发情期是个多么麻烦的事情,于是直接把他拦腰抱了起来,扛在肩上。
发情持续了这么长时间,他的西装裤已经被自己后穴中流出来的液体彻底浸湿了,展超这个姿势正好把他最难堪的一面举在了眼皮底下。
但愿这个愣头青真的有那么愣,愣到不会发现他如此窘迫的境况。白玉堂心想。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展超必须已经发现了。他为了托住白玉堂的身体不让他掉下去,右手好死不死地就正巧按在了那个位置,一大片都是湿嗒嗒黏糊糊的,搞得他也有点脸红,只不过这时候救人要紧,实在是管不了那么多了。
穿过了大半条巷子,七拐八弯,展超就这样举着白玉堂走到了自己的汽车跟前。他打开车门,把白玉堂塞进后座,自己则坐进了驾驶室,系好安全带,回头问了一句:“你还能坚持多久?”
“越快越好。”白玉堂差点要抓狂。他竟然在DBI的警车上发情,这感觉真是太不妙了。
“从这里回仙空岛大约是四十分钟车程,我开得快一点,应该半个小时能到。你再忍忍。”展超一边说着一边把钥匙插进了锁孔,发动汽车开始打方向。
“太……远了……去……你那里……”
“我家没有omega抑制剂。”
仙空岛也没有。白玉堂想这么反驳,可他实在难受得说不出话。而且抑制剂是要在发情期到来之前注射的,现在都已经这样了,如果没有alpha来标记他,就只能硬扛着。目前他只想洗个澡,把自己这身乌七八糟的先处理掉。
展超其实在抵达分岔路口前犹豫了一下的,但他最终还是选择了自己觉得对白玉堂好的路线,白玉堂既然没反对,那应该就是默认同意了吧。
这一路几乎算得上白玉堂这些年来最煎熬的时候了。
今晚仙空岛的一位股东约了他谈生意,由于不知道要谈多久,他就让开车送他来的小弟先回去了,准备等谈完后再打电话叫人来接他。
刚开了瓶酒,菜都没怎么上,股东突然接了个电话急急忙忙地就走了,白玉堂琢磨着给他开车的小弟这会儿说不定还没到家,反正他也没事干,就坐在那继续一个人自斟自酌,品尝美味佳肴。
谁知吃着吃着就开始浑身躁动。发情期这玩意儿不打招呼说来就来,白玉堂一出门就被alpha捕捉到了气息,很快就动弹不得。红平巷地处偏僻,周围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电话亭和报警器也在出了这条巷子外面的街上。他当时几乎是绝望的,那几个alpha要是再进一步动作,他肯定会咬舌自尽——前提是他得有那个咬舌自尽的力气。
说起来,他上个星期刚查出来omega体质的时候明明已经注射过一支抑制剂了,按医生所说效用至少可以维持一个半月,保证他安全度过第一次发情期,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等捱过这三天,得好好去找那个医生理论一下。
他从小就被当作beta对待,没有接受过omega性知识教育,所以也不怪他不知道这里面的关窍。抑制剂的成分有一部分和酒精相冲,他在抑制剂效用期间喝酒,不仅导致抑制作用失效,还把生理上本来还有一周才会到来的发情期刺激得提前到了今天。
仙空岛展超来过很多次,没有哪次不是以剑拔弩张开头、受上一包气来收尾。就算他已经熟门熟路,就算他今晚按照白玉堂所指的正确路线行驶,还是照样会触发那个过分灵敏的警报器。
警卫们效率很高,不到一分钟就围了过来。大家一看是辆警车,纷纷提高了戒备,手中的枪也上膛举了起来。汽车寸步难行,被迫停在内院的院门之外。
展超这回也不鲁莽了,直接转过头喊:“白玉堂,他们不让我进去。”
众人这才注意到后座上还有人。靠得最近的阿福走到车窗跟前看了看,白玉堂给他打了个手势,他便抬起头扬声交代了一句“五哥回来了”。众人意会,纷纷放下了枪,退开一段距离。
展超一路都开着车窗给白玉堂散味,外面的风刮到脸上冷得发疼。半个多小时没闻到alpha的气息,白玉堂已经清醒些了,虽然身上还是很难受,但好歹能勉强说两句完整的话。他歪着身子倚在后座的椅背上,把自己这边的窗户也摇下来半截:“开到我卧室那边。阿福,你给他指一下路。”
好了,五哥都发话了,接下来必须是畅通无阻。
展超继续用先前的姿势把白玉堂扛进了他的房间,白玉堂虽然觉得这样被兄弟们看到很不好意思,但也无能为力,只得软绵绵地吐出一句:“去浴室……”
白玉堂的房间很大,装修的风格也非常清新柔和,不过展超无暇去看这些,他好不容易找到了浴室的方位以后就径直走了进去,把白玉堂放进了浴缸。
警卫们都跟了过来,少数几个alpha已经闻到了白玉堂发情的气味,碍于对当家的尊重没有上前,还把其他人也拦在了后面。一时间,窄小的浴室门边挤成了一团。
白玉堂两手扒着浴缸的边缘,以支撑住自己,看了一眼展超身后的仙空岛弟兄:“你们……都出去……”
那几个alpha早就处在理智与本能的拉锯战中了,听到白玉堂这条命令如蒙大赦,赶紧拉上身边的人往外面跑,临走还不忘把浴室门砰地关上。
展超本来觉得白玉堂说的“你们”肯定是包括自己的,但是他又有点不放心,于是半弯下腰问他:“你一个人可以吗?”
白玉堂微微张嘴却没能发出声音,他浑身软得没有一点力气,这下就算想说“可以”也要变成“不可以”了。
“你……帮我吧。”他现在脱衣服都困难,不让展超帮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好。”展超二话不说答应下来,然后动作利索地把他扶起来靠着铺满白色瓷砖的墙壁坐好,替他脱掉了白西装外套和黑皮鞋,打开了水龙头在掌心试着水温。
白玉堂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边看着——事实上他并不安静,他的喘息声清晰可闻,也就是展超这样心思单纯做事专注的人对着他现在这样的状态没生发出什么绮念。
等到放好一浴缸热水,展超把白玉堂抱了起来,扶着他上身靠在自己怀里,将他剩余的衣物一件件扒拉下来,手指偶尔划过背部的线条,激起他的躯干一阵阵地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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