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咱们收工吧。过两天再来瞧。”
三人慢悠悠的下了山。
到了张家门口,三人分别,约定两天后再去山上。吴家两兄弟过了张家的院子,吴冬嘀咕:“大哥,你还真答应要再去山上瞧啊?张秀才啥样你又不是不知道,也就会读书认几个字,哪里懂得打猎那些事情,连下地他都不会咧。”
“谁一刚开始就会这些的,你没发现张秀才自从跳了河以后人变了不少嘛?”
吴冬鼻孔里出气:“是变了,以前人可傲着,哪里会搭理咱们?现在知道走不了官途了,想巴着咱们了。”
吴春听此有些冒火:“你胡说什么,注意点你那张嘴,咱们家有什么好巴结的,还不是穷得叮当响。”
吴冬撇着嘴,不敢再顶大哥的嘴。
张刘氏见儿子两手空空的回来,似乎并不感到意外:“外头那么大的雨,跑去打啥猎啊,瞧一身弄得那么湿,赶紧去换了,正巧我要洗衣服,一并给洗了。”
张其悻悻笑了笑,赶忙进屋去把衣裳换了下来。
过了两天,到了约定的日子,张其却没有和吴家两兄弟上山,原因是天气晴朗了,他马不停蹄的就去下了地。
吴家的地不多,家里种地的人也不缺他们两个,于是就去山上再瞧瞧,吴春倒是对张其表示谅解,毕竟张家人不多,吴冬可就不满意了,一路上都在嘟嘟嚷嚷。
雨后的泥巴又软又黏,张其在地里挖了两个种红薯的浅坑,泥巴是黏在锄头上甩都甩不掉,隔土种地村民嘲笑他:“张其,你这是挖地呢,还是和泥巴耍哦?”
张刘氏到他跟前去:“阿其,要不你回家里去背红薯来,娘和芸芸掏窝子?”
他也不逞着脸勉强:“行。”
他走后,村民又跟张刘氏闲扯:“我说张其他娘,你也太惯着张其了。”
张刘氏不理睬村民的话,闷头掏窝子。
村民又自顾自的说:“也是,张其可是个秀才,去镇上找个教书的伙计,可用不着干这些苦力活儿,每月稳定的银钱,可比咱们强的多了。”
过了好些时候,张刘氏和张芸芸把一块地都给掏出来了,却迟迟没有见到回去背红薯来的张其。
村民插着腰低声笑:“张秀才怕是回家已经翘起了二郎腿,忘了干活这事儿了。”
张刘氏给芸芸吱了一声:“你回去瞧瞧你大哥干啥去了。”
芸芸连忙放下锄头跑着回家去。
村民又道:“张其他娘,你也真是好脾气,要是换做是我啊,早就火上了。疼儿子咱们村就你和王辉最是有法子的。”
张刘氏心里窝气:“我家张其和王柱怕是不一样,林婶子可别把两人混在一起谈。”
“哎哟,你动啥子气,我也就是随口说说,孩子们都一个年纪,有啥子不一样?”
“林婶子,你别太过分了!”
黑着一张脸的张刘氏话音刚落,芸芸就上气不接下气的跑了回来,远远就喊道:“娘,大哥让你回去!”
“回去做啥?”
“吴大哥和吴三哥说前两天大哥在山上挖的陷阱捕到了一头野猪,现在正烧开水刮毛呢!”芸芸兴奋的小脸儿都有些发红。
张刘氏扔下了锄头,惊疑着赶忙上了路。
林婶子不可思议的望着母女俩往家里跑去,心里泛着迷糊,什么时候张其会打猎了?还能猎到一头野猪,她听着都有些馋,野猪常年在山里活动,味道劲道,可比家里养的猪肉还好吃,炒上一小盘,香的能流口水,且不说农家人能吃上野猪肉,就是吃点荤腥都要高兴一阵。而且野猪肉要是拿到城里去卖,那些有钱人家可稀罕这东西了,保管可以卖个好价钱,简直就是天降横财的事情。
这张其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了,竟然能碰上这种好事情,不会是张芸芸古灵精怪的骗人吧,她也不耕地了,顺着路去张家看热闹。
张刘氏回到家,果真看到了院子里摆着的黑毛野猪,猪的个头不大,野猪比不上家里养的猪那般容易长膘,所以个头都偏小,但是这头应当是野猪中大的,依照她的经验应该有一百多斤。
张其已经烧好了开水,吴冬把水装在了水壶里头浇在猪身上,吴春趁热刮下猪毛。
“刘婶子,你回来了啊?张秀才可真厉害,没想到挖个陷阱就真的捉到了野猪,咱俩兄弟今朝去山上,瞧见陷阱被踩了,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个大家伙!”吴冬乐的嘴都合不拢,全然改变了先前对张其的看法,心里敬佩的不行。
“真是阿其捕到的?”张刘氏在惊喜中有些不敢相信。
吴春刮着猪毛:“就是张秀才挖的陷阱捕到的!”
张其听见谈话的声音从屋里出来:“娘,我跟吴家兄弟俩商量了一下,咱们两家一人一半,毕竟是一起去打的,而且野猪也是他们俩抗下山的,你说行不?”
张刘氏点点头:“行,怎么不行,你做主便是了。”
吴春和吴冬有些不好意思:“全凭沾了张秀才的光,待会儿把猪剖出来,内脏就都归张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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