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旁边有花坛,里面种着月季花,粉色、红色的月季花开的正艳。
宋修阅无聊地在花坛旁做起拉伸,活动身体,顺便问站的笔直的陆睢,“你不是说要我帮忙吗,怎么帮啊?”
“会哄女孩子开心吗?”陆睢扶了下眼镜,眸中露出势在必得之色。
“……”宋修阅被他问得摸不着头脑,警惕地问,“你什么意思啊?”
陆睢看他一眼,勾唇说:“别紧张,我不是在审你。”
宋修阅咳嗽了一下,表情不屑:“我紧张什么?我问心无愧好不好?女人嘛,我也就哄过妈和小宁。”
陆睢点点头,“很好,值得表扬。”
“你到底想干嘛?”宋修阅有些不耐烦了。
陆睢慢条斯理地说:“今天的目标只有一个,搞定那个小姑娘。”
陆睢的话让宋修阅更加摸不着头脑,陆睢也不卖关子了,说起关于刚刚那对父女的故事。
男人叫安秋逸,年轻的时候不过是农村出来的打工仔,但他能干踏实,勤奋好学,对老板也忠诚,老板很欣赏他,不仅把唯一女儿嫁给了他,还把企业也交给他打理。
他和他的妻子感情很好,两人生了一儿一女,公司也越做越大,可以说是人生得意。
但天有不测风云,四年前,安秋逸和他妻子带着儿女出去游玩,经过山区的时候遇上山体滑坡,整辆车都被埋在了泥石里,当地的村民发现了他们,把他们从车里救了出来,但时间上晚了,司机、安秋逸的妻子和儿子都窒息而死,只有他和女儿彤彤活了下来。
那件事给年幼的彤彤造成了很大的心灵创伤,从那时候起,原本爱笑爱唱的小姑娘就不说话了。安秋逸其实正值盛年,却一直未再娶,只守着女儿过日子,彤彤可以说是他的命。
宋修阅听完原委,唏嘘不已,老天爷真是残忍,顷刻间就夺走了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一日之间失去了妻子和儿子,即使是顶天立地的汉子也承受不了这种打击。
两人谈话间,安秋逸和彤彤已经吃完了东西,走出早餐店准备离开,陆睢看到,收敛起神色,朝父女俩走过去。
“安总,好巧,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上您。”
安秋逸看见陆睢惊讶了一下,随即朗声笑起来,“原来是陆总啊,巧怕是不巧,你是特意来堵我的吧?”
陆睢笑了一下,也不掩饰:“安总贵人事忙,平时抽不出时间见我,我也只能给自己制造偶遇的机会。”
安秋逸牵着女儿边走边说:“你消息倒是灵通,能打听到我会来这里,看来是我身边的人口风不严。”
“您误会了。”陆睢跟在他后面,“我是A大毕业的,以前就听说过您的事,知道您每周六都会过来吃早饭。”
“原来是这样。”安秋逸点点头,余光注意到宋修阅,指着他问,“这位是?”
“他是我的爱人。”陆睢牵过宋修阅的手,大方介绍。
宋修阅笑容大方得体,伸出手和安秋逸握了一下:“您好,安总,我是宋修阅。”然后想起来陆睢的交代,又露出一个可亲纯善的笑容,弯下腰对着小女孩挥了挥手,“你好啊,漂亮小妹妹。”
小女孩躲在安秋逸身后,好奇地露出头看了这个俊秀帅气的大哥哥一眼,又害羞地缩回了脑袋。
宋修阅明知故问:“这是安总您的女儿吗?真可爱。”
“对,是我女儿。”安秋逸感兴趣地打量起宋修阅,他清楚陆睢的履历,自然知道陆睢的婚姻状态,“原来这就是宋家的小公子啊?果然也是一表人才,你们俩很相配啊。”
宋修阅明知道人家说的是场面话,可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谦虚地说:“哪里哪里。”
可陆睢竟然说:“安总眼光到位,其实见过我们的人也都说我们是‘天生一对’。”
宋修阅挑飞眉毛,转过头震惊地看说出这句话的陆睢,这人还要不要脸了?
好在人家是见过风浪的,朗声笑了下,连连点头:“年轻人,感情又好,真让人羡慕。”
到了街边,路口停了一辆黑色的豪华商务车,司机看见安秋逸出来,缓缓开了过来。
安秋逸停下脚步:“两位,跟你们聊天挺开心的,不过我接下来还有事,下次再聚吧。”
陆睢追上他,诚恳地说:“安总,上次失约是我的错,但我希望……”
安秋逸笑着打断了陆睢:“诶,陆总,别这么说。谁都会遇上突发的事,我理解,也请你理解,选择谁来当合作伙伴,我有我的考量。”
陆睢含笑道:“您说的没错,但贵公司和航远向来合作紧密,我不希望因为我个人的事,影响到两家的关系。”
安秋逸一边摆手示意陆睢停下,一边抬手看了下表:“今天是我陪女儿的日子,不谈工作,陆总如果有其他的话想说,咱们另外约时间吧。”
这是明显的不想和陆睢继续聊下去,陆睢脸上淡然的笑容未变,“好,听您的,不谈工作。那就说件工作以外的事吧,听说,您在为您的女儿找钢琴老师是吗?”
安秋逸似笑非笑:“陆总连这都知道?是啊,怎么了?”
宋修阅明白陆睢的意思,很有默契的接过话:“安总,我就是学钢琴的,现在在伯克利音乐学院上学,也有教授钢琴课的经历。我看见彤彤第一眼就觉得很有缘分,不知道,我能试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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