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同一头猪计较呢?再说我要是什么鸡毛蒜皮的事都计较的话,岂不是累得慌,今天是我心情好,来会会这头猪,要是这头猪还闯什么祸,下次直接让佩佩宰了炖汤喝!”东方祭心情的确很好,事情有了实质性的进展,能不开心吗?
宋允暗自松了一口气,合着刚才这人那脸上的怒气全是装的!和王爷八字都快要一撇的人了,还这么幼稚!
“阁主,你确定你房里那位还等得住?”柳佩佩见东方祭还没有离开的意思,好心点拨了他一语。
“宋允,你先把房间给我收拾了!”东方祭出门后又跨了回来,指着被容楚弄得乱七八糟的房间道:“我明月阁的人还没有闲到要来收拾一个酒品极差之人惹下的闹剧!”
宋允连连点头,他巴不得自己来收拾。要是让别人瞧见容楚那死样,不知道会怎么诟病王爷教导下人毫无规矩。
“怀瑾,你的属下可真是厉害啊!真让我长了见识!”东方祭回屋看到喻储溪还在那端端正正的坐着没跑,脸上又多了几丝笑意,他边说边走到喻储溪身后,把人拥进怀里。
“啊,是啊,是挺厉害的,而且我也第一次知道容楚居然喜欢紫色,他平常都只爱穿灰色外袍的!”正主一边点头一边坏事,丝毫没察觉自己在给自己的属下挖坑填土。
“哈哈哈哈哈哈,果然是什么样的主子带出什么样的下人,我倒是对宋允另眼相看啊,在你和容楚之间生活那么久还能有着一个比较清醒的头脑!”东方祭笑得腮帮子疼,他以前就知道自己怀中人可爱,却没想到这么的可爱。
“你笑什么,我说的是实话啊!再说这么久了你也没见过容楚穿紫色的衣裳啊,别说衣裳了,他除了灰色还有其他色。”喻储溪一本正经的解释着。
“好好好,我不笑,你说得对,行了吧!”东方祭止住笑,依旧没放开抱着喻储溪的手。
“明早进宫,自己多加小心!”东方祭把下巴抵在喻储溪的头上晃悠着,“待会我让佩佩把东西给你,若是喻储辛还对你动手你就发信号,我的人会去救你!”
“那你会来吗?”
东方祭闻言眼神有些失焦。这么久了,他终于问自己这句话了。
“我会,我一定会去。”
喻储溪点点头,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
“怀瑾,等事情尘埃落定,我们成亲好不好?”东方祭满怀希望,又被喻储溪浇灭了希望。
“哪有两个男子成亲的!这违背常理了啊……不行不行,我不能让你为了我而去做这样的事,要是以后你飞骑将军东方祭都被世人扣上一顶断袖的帽子,你当如何是好?”喻储溪急了,他之前就想过这个问题,而且坚定自己不能拖累东方祭的理念。
听完喻储溪的话,东方祭泯灭得差不多的希望又如烈火般熊熊燃起。
“我若想与你在一起,除了你,没人能阻止我。神阻杀神,佛挡杀佛,我自己的情感,为什么要因别人的眼光而去隐藏我爱的是你,不是世人,世人作何言说与你我何干?”
喻储溪点头又摇头。
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东方祭推出了房间,“走吧,你再不走,我真的就不做君子了,一会去找佩佩拿东西,叫上宋允先回去,容楚那小子我让他去刷碗了,刷不完不许回去!”
说罢便关上了门。
喻储溪站在门口,逗留片刻便离开去找柳佩佩要东西,依东方祭所言带走了宋允,将含泪洗碗的容楚丢在了明月阁后厨。
翌日清晨喻储溪也只带了宋允进宫,到了皇宫门口宋允便被拦下,喻储溪问守卫为何不能带亲卫入宫,得到的回复却是所有亲王入宫均不许带亲卫面圣。
心下知喻储辛刻意防着自己。如今除了自己这个阆肆王爷,便只有远在泰安的大哥恭亲王爷喻储轩了。喻储轩封王时便已被先帝下旨此生不得踏出泰安半步,断然不可能入京面圣。
先帝如此也是为了护住恭亲王爷,此生不得参与夺嫡之争,也不得参与长安的所有纷争。这样也好保全了恭亲王爷。
刚进宫门迎面便遇上了前来迎自己的赵伍,赵伍径直将喻储溪带到了喻储辛的寝殿外。
“阆肆王爷,请你稍等片刻,陛下现下还未起身,待陛下起身老奴在替你通传!”
赵伍低眉顺眼的站到寝殿门口,喻储溪只好站到一从紫竹一侧静静等着喻储辛起身。
等了接近一个时辰,里面才有了动静。好似故意似的,里面的人一直未叫赵伍进去,也没说让阆肆王爷入内觐见。
一里一外就这么干耗着。
就在喻储溪觉得自己快要等晕过去的时候,里面的人终于把赵伍叫了进去。喻储溪往前走了几步,只听到里面传来的一些余声,听不清楚里面的人在说些什么。
不一会儿赵伍出来叫喻储溪进去。
“臣弟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喻储溪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让喻储辛没处可挑,喻储辛好像也不想为难他,道了平身赐了座。
“老九,你这两年销声匿迹,要不是你府里还有人皇兄还以为你怎么了?这两年过得可还好啊?”
喻储辛一边喝着刚送来的燕窝一边跟喻储溪搭话,眼神却一直看着自己手中的燕窝,不曾移动过半分。
“承蒙陛下厚爱,前年臣弟偶闻岭南云裳先生才学甚高,便生出前去求学之心,哪知这云裳先生却已有了关门弟子,不再接收学生,又见我千里迢迢从长安去岭南一趟不易,便许我在一侧旁听,也算她的半个学生,云裳先生的才学实在令臣弟佩服,便在岭南多呆了一些时日!”
喻储溪云淡风轻的述说着自己昨晚编好的措辞,说完暗中舒了一口气,没出任何纰漏。
“是吗?朕记得这祁珏的大公子祁殊便是云裳先生的关门弟子,听说他被文人称作麒麟之才,老九可曾在岭南见过他啊?”
喻储溪明了喻储辛是在试探他两年里是否是真的待在岭南,他转念一想,“祁殊才学比臣弟优了许多,有道是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他既在臣弟前多年去岭南求学,自是臣弟的老师,臣弟自是从他那学到了不少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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