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是喻储辛的贴身内监赵伍,他见到喻储溪时并没有多少的惊讶,像是知道喻储溪无事一般,宣读了圣旨。
宋允余光有些好奇的打量着这个内监,总觉得这人不像是一般的太监。赵伍走后他无意间跟容楚说了一声,却被容楚嘲笑了一番,喻储辛的贴身内监怎么可能是一般的太监!宋允不想和容楚这个草包争辩,自个去了马厩给自己的马儿刷毛去了!
容楚见宋允不理自己,思源和杜蘅又不在王府,觉得甚是无聊,也去了马厩看宋允刷马。
宋允看着面前那小片阴影有些哭笑不得。
“容楚,你去那树底下站着,别站在着挡我的视线!”宋允把马刷往容楚身上扣去,容楚立马闪开,离了两步,却还是挡在那,“师兄你去树底下刷吧,我站这,看得清楚!”
“……”宋允一阵无语,起身给了容楚一梭子,容楚揉着被宋允打了的屁股一扭一扭的扭到树底下坐着,还是看着宋允刷马!
“刷马有什么好看的?你有这功夫还不如去帮墨白墨菲清洗衣裳!”宋允实在是忍无可忍,他第一次见过喜欢看人刷马的!还是一个大老爷们!这是个什么癖好?
“我不去,我去了墨白墨菲肯定全要我洗,还要让我边洗边给她们讲这两年在淮安的事,想想我嘴皮子都发疼,嗓子发干,我宁可在这里看你刷马也不要去招惹那两个小巫婆!”
容楚三五下飞攀上了那颗高树,这树是早年间修建王府时便有了的,如今十几年过去,倒也是愈发的高壮。他找了一处稍微平坦些的枝丫,躺在上面,侧过身,继续看宋允刷马。
再也受不了的宋允把马刷一扔离开了后院,容楚见宋允离开连忙翻身下树,跟着宋允离开了后院。
“师兄,等等我,你去哪啊!?”
宋允加快脚步,他还没像今天似的烦过自己身后跟着的那个人。从小便天天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合着现在都能为人父的年纪了还是跟着自己,受不了,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宋允,容楚,刚好你俩来了,陛下要我在明日清晨进宫见他,我想着要不要先去告诉东方一声,你们两个便陪我去明月阁吧!”喻储溪本想着去后院找宋允,刚出门便看到二人一前一后急匆匆的走着。
“哦,好,现在便去吗?”宋允停下脚步,却被身后跟着的容楚撞了个趔趄,就要倒地的时候被容楚拉到了怀里,两人就那么一个不能言说的姿势对望着。
喻储溪:……
宋允:……
容楚:师兄,没事吧?我撞到你了?
“你是眼睛瞎了还是腿瘸了往我身上撞做什么!”宋允气结,站稳身子后把容楚推开,有些狼狈的走到喻储溪身边,不明所以的容楚拍拍衣袖也跟着真到了喻储溪身边。
宋允:……
容楚:……
“走吧,现在便去,他那边应该也得到陛下命人来传旨的消息了,先与他商量一下对策,我怕回了长安之后枝节横生!”
喻储溪将皓月挂在腰间,拿了圣旨便带着二人去了明月阁。
明月阁雅间里东方祭正坐着等喻储溪自动送上门来。
方才萧颐恩离开后不久自己的人便送来消息,赵伍拿着圣旨去了阆肆王府,想来这嵩宁帝是要旁敲侧击的问问喻储溪这两年销声匿迹是怎么一回事了!
柳佩佩又被东方祭打发去了明月阁门口等着喻储溪,虽然满脸的不满,心中却是很欢喜,怎么说也是去迎接自己主子的夫人,主子的夫人就是自己的主子,要是自己伺候好了,主子夫人一高兴,给主子几口枕边风,自己还能多拿点例钱!
虽然这个主子一直没有把主子夫人落到实处。不过也快了,只要主子和主子夫人喜结良缘,自己以后的日子可谓顺风顺水,如龙在天啊!
“也不知道小祁珩怎样了,那个小正经,哈哈,想想还是很可爱的,比起天天喊我龙在天的小王爷可爱多了,不过小王爷如今一人待在淮安,过得可好也不知啊!”
柳佩佩想到当年被自己带偏了的喻子清和祁珩就觉得心里甜甜的,她太喜欢这两个孩子了。
“柳姑娘,这日头这么大你怎么站这了?”
喻储溪三人来到明月阁门口不远便发现柳佩佩百无聊赖的顶着骄阳,貌似在等什么人。
“阆肆王爷来了,阁主等你多时了,你快进去吧!”柳佩佩见救星出现,立马上去拉起喻储溪就往里拖,恨不得面前就是东方祭的雅间。
“柳姑娘,你们阁主这是让你在这样的太阳下来这等我?”喻储溪听到柳佩佩的话之后反而用力拉停了柳佩佩。
“是啊,阁主说王爷你一定会来明月阁,让我在此侯着,有什么问题吗?”柳佩佩疑惑转身,对喻储溪的问题有些不能理解,她在那等他,不是很显而易见的吗?
“挨千刀的东方祭,居然一个姑娘家来着大太阳底下等我,他自己怎么不来不行,我要找他说理去!”喻储溪放开柳佩佩,自己噌噌噌上楼去雅间找东方祭说道去了。
柳佩佩和宋允还有容楚三人留在门口面面相觑,半晌之后宋允出声打破有些微妙的气氛,“要不,我们也进去吧?太阳怪晒的,柳姑娘还是少晒为好!”
柳佩佩被喻储溪弄得脑子有些转不过来,稍微理清楚之后发现这阆肆王爷人不可貌相啊?这如今对自己这般好,那来日等做了自己的主子夫人,不得对自己更好了?
“你们二位便到其他雅间先用些酒菜等着王爷和将军议完事吧?”柳佩佩把二人带到另外一个雅间,心中暗想阁主我可就帮你到这了,剩下的自己解决吧!
宋允再乐意不过,自己因为文苑王爷的命令贴身保护喻储溪,这几年里没少挨东方祭的白眼,如今人家二人独处一室,自己可没那么没眼色去打扰人家的好事,若是去了,东方祭完事之后第一个拿自己开刀那是迟早的事。
喻储溪气势汹汹的冲上去打算质问东方祭,到了门前却开始露怯,刚刚也是一时气急,没见过哪个男人这么对待人家小女子的,让人去太阳底下晒着,她柳佩佩可忍自己喻储溪可不能忍。
但是到了门口想起两年前醉酒误事,被东方祭捡回这间房,还发生一些令自己不是很愉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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