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挣脱,反倒听到杜亚琛低低笑了两声,然后他被人拽着脚踝从被窝里拖出来,扒了衣服和裤子。
起先宴喜臣半睡半醒,以为杜亚琛真是单纯给他脱衣服,还挺配合。说要抬臀就抬臀,要伸腿就伸腿,脱衣服的时候还像小孩子一样两手伸起来。
皮肤摩擦着布料舒服了不少,就在宴喜臣贪恋着被窝的温暖时,杜亚琛像挑鱼似地的把他翻了个身,然后把他内裤也脱了下来,在他屁股上咬了一口。
这一口咬得还挺重,宴喜臣立刻就清醒了,满脸迷惑地叫了一声,身体缩到靠墙的里边去了。
杜亚琛也不介意,懒洋洋地打个哈欠后,单腿跪到床上,又把人给拎了回来,这次就很不客气地抚摸他的胸膛和脖子。他手法煽情,带着性爱意味。
他在黑暗中扔了个什么东西过来,撂在宴喜臣肚皮上。宴喜臣好奇地拿起来看,发现是个安全套。
屋里的摆设置都是旧年代的苏联风格,到处都是军械和佣兵的气息,还有一股霉尘的气息。宴喜臣在月光里只能看清个模糊的黑影,等杜亚琛脱去上衣,夜光反射在他的皮肤上,宴喜臣才后知后觉有些发热。
“没有润滑剂。”宴喜臣任由杜亚琛压在他身上,手掌时轻时重地揉捏他的皮肉。
“有,你以为为什么临出门前我会收拾那么久?”杜亚琛带着点笑,还真的摸出润滑剂来。
冰凉滑腻的触感落在皮肤上,顿时让宴喜臣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段明逸和罗森还在隔壁。”
“你也没有拒绝我。”杜亚琛俯身下来,一手探下去给他扩张,然后低着头亲吻他的头发。他的眼睛在黑夜中发亮,宴喜臣看得有些出神,身体小幅度地在杜亚琛的手下起伏摆动着。
没一会儿他就将自己的掌控权交给了杜亚琛,转头时两人有默契地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目光中的复杂。黑暗中就像被打开了某个开关,他们沉默地开始互相配合,都因为这仿佛偷情的默契行为而兴奋而喘息。
宴喜臣将腿放到杜亚琛肩膀上时想,这种事的确像杜亚琛能做出来的。追求刺激的性爱什么的,不知为什么,他觉得绝的杜亚琛做来就很合理,放在自己身上就有些羞耻。
杜亚琛单手扶着墙壁,进入他的身体。他的阴茎胀大,坚硬,在完全插进来时,宴喜臣有点眼前发黑。他捂着嘴,差点就忍认不住出发出声音。
杜亚琛之后会使坏也是肯定有的,宴喜臣没有外表看上去那么纯良,他几乎能预料判杜亚琛跟他在床上会搞什么把戏出来。但是他并不矫揉造作,装作自己不知道杜亚琛会做什么,反倒想相当坦荡。宴喜臣一直相信,如果一个人在床上跟伴侣都不能诚实,为了取悦对方而做出种种不实的反应,那么床下就更难坦诚了。
总之,正是预料到杜亚琛会使坏,宴喜臣才做好了心理准备。之后在杜亚琛扶着他的腰,刻意恶作剧似地的顶得又重又深时,宴喜臣也侧头咬着自己的手,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什么声音来。
夜里很安静,宴喜臣又不能发出声音,于是黑暗中下体拍打撞击的声音就更加明显。宴喜臣的腰已经有些软了,被杜亚琛拎着时不时是不是狂风骤雨地操干一番,那肉体情爱的声音就更令人面红耳赤。
虽然知道这样的动静不会被隔壁的段明逸和罗森听到,可想到这两人就在一墙之隔处外,宴喜臣就被激得不行。
他后面绞得紧,身体反应也热情,反手攀着杜亚琛的脖子,受不了的时候就张开嘴,像在无声地呻吟身影。杜亚琛的眼睛早能适应黑暗,他掐着人的腰操,不允许宴喜臣有一丁点地的逃开,做的时候却也一直盯着身下人的脸。
宴喜臣在做爱时的表情性感得不得了,连喘息中都带着浓重的情欲。
“别……够了。”
“别什么?”杜亚琛这时候又使坏,一直把自己埋到最深处,喘息着笑他,“别这么深,还是别操了?”
宴喜臣又被他直白的话给激住了,脸蒙在枕头里,伸出手半推就着身后坚硬的小腹。摸到杜亚琛手感极好的腹肌,他顿时又有点受不了,后背起伏着,煽情得很。
杜亚琛笑了一声,从他身体里抽出来,看宴喜臣有点不知所措地回头看他,他这才拍了拍他攥着的手。宴喜臣张开手,把刚才攥着的保险套撕开。
“自己戴上。”
宴喜臣转过身,把保险套抽出来,套在阴茎顶部,一点点用指头把卷起来的部分推展开来,感觉手里的性器跳了两下,似乎变得更硬了。
为了让对方操自己而亲手戴上保险套什么的……这种心理暗示太容易刺激到他。
戴好套子后杜亚琛就推开他,依旧是在他后边,压着他的腰往里挤。
感觉到这东西似乎比刚才更硬更大,进来时在他身体里胀得不行,宴喜臣压低声音叫了一下。
杜亚琛俯下身来,跟他咬耳朵:“说什么,嗯?”
“别那么深,疼了。”宴喜臣声音模模糊糊,也不肯转过头看他一眼。
偏偏这副模样就是把杜亚琛吃死到不行,他根本压抑不住,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这下苦了宴喜臣,只能咬住嘴唇,拼命忍住声音,但肉体的拍打声太色情太湿润,听着他就别过头去,浑身发烫,没有力气。
大概是黑暗中听着自己被操,羞耻感不比那些看着镜子里被操的少,宴喜臣要不得不咬着自己的指关节,手里狠狠地攥着被褥。身体跟着身后的抽顶而晃动着,窗外镀光的枝叶也在他视线中晃动。
后来杜亚琛侧着躺在他身旁,消遣稍显舒缓地从背后干他。宴喜臣的一条腿搭在杜亚琛的胳膊上,任他挽着,打开角度。他感觉身后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脖子上,身后的人还时不时停下来叫他“小燕子”,就已经感觉色情得不得了。
这次做爱的时间很长,像被杜亚琛刻意把控的一般,时而激烈时而缓慢。比起第一次他的有点急色,这次倒更像拉长战线享受做爱的过程。
隔壁始终没有丝毫动静,宴喜臣却心虚得不得了,禁忌感无疑增加了两人的敏感度,但也同时真的让宴喜臣感到危险。
杜亚琛射过之后没急着拔出来,两人就着这样交缠的姿势互相亲吻,爱抚。等从宴喜臣身体里出来时,性器都有些疲软了,摘下套子的手法有点急,精液洒了出来。杜亚琛用疲软的性器蹭着他紧实的臀瓣和股沟,弄脏他的身体。
宴喜臣臀上还有背上都是精液和,汗水,他一丁点都不抗拒,满足得不得了。
在高潮的余韵中他心想,真是要命,他对杜亚琛的迷恋和爱,甚至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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