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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认知让宴喜臣粗重地喘起来,垂着眼看了看下方的景象。

他深红色的阴茎已经坚硬,杜亚琛将它从毛发中摘出来,那双看起来有些薄情却总带着一丝玩味弧度的唇,正含着他的……宴喜臣觉得自己快呼吸不过来,带着哭腔发出了小声的呻吟。

他看到杜亚琛停下动作,嘴唇离开他的龟头时拉出一丝淫靡的水色。大概是他动静太大,杜亚琛吊着眼睛自下而上望他一眼,光被他看这么一眼宴喜臣就感觉要射了。

忽然间杜亚琛猛地抬起宴喜臣的左腿,让他的脚踩在自己的肩上并把它牢牢握住,然后再次埋下头去。

宴喜臣觉得他要疯了。

他确实就是个囚徒,这个令人羞耻的姿势就像他被逼在角落里,被强迫地抬起一条腿踩在杜亚琛的肩上,淫荡地打开双腿送上自己胯下的阴茎。

他浑身颤抖起来,发出有些受不了的呜咽,结果是他越发出声音,杜亚琛唇舌的动作就越是激烈,让他完全无法自控。

宴喜臣浑身颤抖,葡萄酒终于洒在身上,顺着他紧实漂亮的肌肉线条流淌。有一些汇聚到他的毛发里,杜亚琛就吐出他的性器,埋下头去舔他两个囊袋上的酒汁。

“舒服吗?我的小燕子?”杜亚琛低沉磁性的声音问他,那声音带着钩子,对宴喜臣来讲美过塞壬的歌声。

“你不要弄了,我站不住了。”宴喜臣听到自己说话中掺杂着呻吟,无比羞耻。

杜亚琛很缓慢地舔他饱满的精囊,他笔直的阴茎,左手紧握着他的腰,右手则握着那只踩在自己肩上的脚,拇指暧昧地摩擦着他的踝骨。

明明宴喜臣站着,他蹲着,他在低处,用唇舌取悦着他,他却才是掌控者,控制着宴喜臣全身的每个角落,甚至控制着浴室里每一寸空气的湿度。

宴喜臣站不稳了,手胡乱在墙壁上抓,想要找到一个借力的物体,却不小心打开花洒。

温热的水帘淋在二人身体上,冲淡了宴喜臣身上浓郁的葡萄酒味,也打湿了杜亚琛的衬衫,显现出他衣物下健美的肌肉。

快到临界点时,宴喜臣踩在他肩膀上那只脚胡乱蹬着,嘴里胡乱叫着杜亚琛的名字,说不要,要他吐出来,结果是杜亚琛不但没有听从,反倒吞吐得更激烈。

宴喜臣的身体似乎迎合又像拒绝地上下起伏着,那只脚终于挣脱了杜亚琛的钳制,却忍不住用脚后跟抵着杜亚琛的后背,在最后一刻将他更用力地按向自己。

宴喜臣觉得自己没救了。

高潮来临的瞬间,他大脑一片空白,紧接着许多的片段涌入他的脑海。

跟他并肩作战的杜亚琛,冲锋陷阵来为他解围的杜亚琛,扛着枪为他开罐头的杜亚琛,吊儿郎当对他唱歌的杜亚琛,还有满脸不在乎眼神却很紧张地跟他表白的杜亚琛——

最后是满脸血污,痛苦地用枪口指向他的杜亚琛:“对不起,我不能让你去。”

宴喜臣在他的高潮中,终于想起了关于杜亚琛的一切。

那是一九九三年,苏维埃刚解体,他在从边境线前往基辅的路上拒绝了杜亚琛的爱情。

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北方寒冷的大雪像随时要席卷天地。

穿过浴室奶白色的浓雾,宴喜臣忽然想起了当年被他拒绝后的那双眼睛。

就像一盏灯,忽然熄灭了光。宴喜臣觉得自己没救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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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你们为什么这么纯情

宴喜臣是半夜醒来的,醒来时发现自己整个人缩在杜亚琛怀里。宴喜臣有些恍惚,他发现自己赤裸着身体,应当是刚才被杜亚琛直接从浴室抱到床上的。

房间非常安静,能听到外面簌簌的树叶声,他隐约恢复了失去意识前的记忆,起身静静坐了几秒钟。片刻后他静悄悄重新躺回来,在黑暗中用目光描摹杜亚琛的面庞轮廓。杜亚琛在黑暗里模糊的面部轮廓渐渐与记忆中的重合,变成了他记忆里的那个人。

他将脸贴在杜亚琛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又有点想哭了。相比从前,他更成熟,更胜券在握,变成更有魅力的男性。所谓宝剑锋从磨砺出,不是没有道理,可那张总是无所谓笑着的脸背后曾经受过多少苦,却不得而知。

宴喜臣如愿以偿地想起过去关于杜亚琛的事,却并没有如愿以偿地感觉到更快乐。

他想起来他们的相遇,是在九一年苏维埃解体后,在基辅建立壮大的鹰眼团队因政治原因受到很大创伤,那也是他所属的雇佣兵团。那时候闻名世界的美国黑水佣兵团已经正是往成立公司的方向靠,而鹰眼几乎所有人都在解体前投入到战争中去。在兵荒马乱的破败与重建中,鹰眼不得不和其他国家的雇佣兵以合作的方式来减缓破灭。鹰眼的实力被大大地削减,所谓树倒猢狲散,眼见鹰眼走的走,叛的叛。就是在那个时候,美国的黑水对鹰眼伸出了援手。

黑水是个很奇怪的组织,当时还不能成为佣兵公司,他们那一届的领班人脾气也很古怪。当时黑水完全无视政治环境的恶劣向鹰眼伸出了援手,从人力,经济还有多方面支持保护他们,条件是两个组织内的人在五年内合作并且不交恶。鹰眼自然答应了。

杜亚琛就是宴喜臣合作的第一个来自黑水的佣兵。

当时年仅二十六的杜亚琛,已经是黑水兵团单人雇佣榜前十名的精英雇佣兵了,据说他被雇佣一次的价格比很多老兵几年下来攒的钱还多。

一九九一年四月,宴喜臣带人与杜亚琛合作。他们合作的初期并不愉快,他们都是年轻佣兵中相当有口碑和实力的。在见面之前就互相猜度对方会是怎样的人。

宴喜臣出乎杜亚琛的意料。杜亚琛看着宴喜臣这样长相英俊温柔的青年,带着点没完全褪去的少年稚气,看起来就像某种特别无害的生物。偏偏他背着枪,扛着炮,跟人说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拿起兵器他就是个破坏王。这感觉很奇怪,就像树上的青梅,酸中透着一股诱人的味道,在杜亚琛心上种下一颗种子。

杜亚琛是刀枪炮火里长大的,当时也是年轻,一身的混蛋劲儿,人渣味儿,老远就闻得出来。见到像宴喜臣这样漂亮的男人,嘴上总要犯几次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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