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明年一定要考上职业棋士!
听到我的宣言,和谷他们也邀请我参加这次的合宿。要让围棋进度最快的方法就是不断地跟比自己强的人对奕。
虽然只有我一个院生,不过没什麽好紧张的,而且这次来的除了芦原兄之外都是森下门下的。
以上这句话是和谷告诉我的,站上月台的那一瞬间,我真的很想一拳往他的後脑杓敲下去,什麽叫除了芦原兄之外,不是还有塔矢亮吗!!!
怎麽办……,压力好大喔(泪)。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真人(说得好像在看什麽明星一样),果然一如传言,不苟言笑,冷若冰霜。
老实说很可惜,像这样五官这麽端正的男生我还从来没见过。
不过,也许是他老是绷着脸的关系吧,四周拢罩着一股难以接近的空气。
也不是说想去接近他啦,只是让人想问,他是不是心情不好啊?为什麽表情这麽严肃?
从在月台等车,到坐上电车,到搭上巴士,他一直都是同一个表情,嗯…,也就是和谷常说的扑克脸,说话的对象也只有年纪稍长的牙木哥他们。而且他好像才15岁吧,我15岁的时候有这样吗?不,有几个15岁的孩子能像他这样?应对得宜,超有家教,不愧是塔矢老师的儿子,应该什麽大场面都见过了吧,有一种跟年龄不合的成熟,这就是强迫成长吗?
哎呀,我怎麽开始想这些有的没的,还是担心待会的对奕比较实在。
现在坐在我旁边的是市河小姐,是芦原先生邀请来的。多亏市河小姐有来,不然我应该会觉得很不自在,毕竟只有我一个女生。市河小姐很健谈,我们还满聊的来的。难怪芦原先生会喜欢她,啊,我好像太多嘴了,不过用不着我说大家也都看的出来吧。
从刚刚就一直走过来关切市河小姐,
「你觉得热海怎麽样啊?」
「还要开一段路才会到,要不要喝点什麽啊?」
「从东京来到这里转车很麻烦,但是开车就快多了。」
喂喂喂,为了说这三句话你就来来回回走了三次了耶,我乾脆跟你换位置让你说个够好了,芦原先生。
你听听,又走过来了!
脚步声逐渐接近,当我决定进行好人做到底的让位行动时,却发现走过来的不是芦原先生,是进藤光,而且就停在前一排的牙木哥旁边。喔,看来我误会了,我还以为有三就一定会有四呢。既然没四,那我也就不用多事啦!
看着窗外的风景,一整片风平浪静的海,前一阵子的台风就好像没发生的一样。当时肯定是黄沙滚滚,海浪冲高到好几层楼,搞不好还有渔船被刮走;不过现在,又像湖泊一样宁静,海浪在沙滩上缓缓地一来一往,真的很多变。
嗯,奇怪。
眼睛的焦点从远处的海平线拉回来玻璃窗上。我不是刻意的,只是自然而然地调整了一下瞳孔的焦距。
前面的位子坐的是塔矢亮,所以那张反射在玻璃窗上的脸只可能是他。
喂,进藤光!
你到底对他说了什麽,为什麽塔矢亮的表情会变这麽…柔和?
还是一样没什麽表情,但是…就是一种,周围的空气改变了的感觉。
是我太敏感了吗…。
***
芦之轩,房客专用的起居室里,伊角极为专注地盯着电视萤幕,坐在和室桌旁,专心地看着NHK的18点新闻,现在刚好在进行气象报告。
「又在看绘理子啦?我看我下次帮你送封情书到电视台好了!」
牙木从外头回到芦之轩,一拉开起居室的门就开始挖苦伊角,可惜这段话并进不到伊角耳里。
牙木口中绘理子是NHK18点钟的气象播报员──上原绘理子。今年七月才开始固定在这个时间播报气象。乌黑的中长发,长相不算甜美,三围也很普通,但是散发着一种知性美。「伊角的审美观很难理解。」阿光曾经做过这样的评价,结果被伊角痛敲了一拳,这是相识以来第一次,当时大家都吓了一跳,然後开始了解到,原来伊角是认真的。
「没用的,在气象拨完之前,伊角是不可能听到的。」坐在和室桌另一边的是和谷。和谷翻着报纸摇了摇手,示意要牙木放弃。
「中毒太深了他。不过话说回来,伊角都19了吧,怎麽现在才情窦初开?以前跟他聊女人他不是没啥兴趣吗?」
「谁知道啊?总之可以庆幸的是,以後开那类交流会的时候伊角不会再碍事了。多好!」
「是是是。咦,进藤光呢?刚刚不是还在这里?」
牙木坐到地上,看了一圈客厅。
「一回来就跑到厨房了。说去见习。」
「见习?我以为他只知道吃,怎麽对做饭也有兴趣啊?」
「我只希望他不是以见习为名,行偷吃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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