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灼摸了摸阿呆的头,顺便大致检查了一下,之后摇摇头说:“没事,等着过几天就会好了,我们回打印社吧,今天把最近的清单都看一遍,看看有什么不对的。”
作者有话要说:合同到北京啦,就差录入系统了。
这是我的第一本书,作者本着为爱发电的原则来的,权当练笔,所以会很雷。
☆、反派:唉呀妈呀,终于把我放出来了
走在路上风又更大了一些,天气终于恢复了正常,街上的人群也都散去了,一切好像又恢复了平静,铭洋打开手机,发现之前那些关于红月亮的朋友圈信息现在全部都消失的一干二净,仿佛事情从没发生过。
看到这样铭洋和文灼反而都松了一口气,没有了就说明事情都已经解决了,而且这也说明祁桉并没有要在这时候动手,至少现在还是安全的,想到这接下来的步伐就轻松多了。
两个人下了桥,准备走进胡同里,前脚还没踏进就看到打印社门前站了一个人,他好像已经等了很久。
不知道是不是风吹的原因,他的表情已经开始有些呆滞,浑身都散发着悲伤,转头看向他们的时候眼眶里布满了红血丝,仔细看好像眼里还挂着泪水。
那人转头,表情就像一摊死水,没有丝毫的波澜,铭洋和把打印社的门打开,屋里的暖意顿时打了出来,那个人抬头看着打印社的招牌仔细打量着。
“已经打开门了,进来吧。”外边毕竟还是很冷,而且是将死之人,铭洋还是希望这个人能在最后的日子里能够活好,不留下遗憾。
听到声音,那个人慢慢把视线收回来,只是眼神还是没有光,他径直走进打印社,修长白皙的手在空中摊开,冰冷没有温度的声音说:“给我死亡清单…”
“啊?”正在捣鼓打印机的铭洋猛然抬起头,眼睛正好对上了那个人漆黑的瞳孔,像是无底的深渊,冷的很可怕,铭洋不自然的往后退了一步,文灼察觉到了不对的地方,赶紧起身阻止,可是依然还是晚了一步,那人一把拿起桌子上排的整齐的死亡清单,然后向空中一撒,纸张瞬间开始如蝴蝶般的飞舞起来,紧接着在空中燃烧起来,纸张慢慢被跳动的火焰吞噬了,才片刻的时间,地上就落满了残灰。
“你在做什么!”铭洋眼睁睁看着那些清单慢慢变成一地的灰,心里的防线瞬间崩塌了,用撕裂的声音呼喊,“你知不知道,这个有多重要!”
那人嘴角裂开,讥笑一声,“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我才来抢!”
铭洋:“……”
“你就是祁桉…”文灼说话的声音就像是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来的,说话期间眼神瞬间变得犀利,额头上也凸起了几根青筋,指尖也开始微微发颤。
铭洋不敢相信的看着男子,他从未想过,这个人竟然就是为人所惧的地府头号通缉犯祁桉……
祁桉笑的很是讽刺,“恭喜你们,猜对了,我想要做的已经做好了,我们后会有期。”空洞阴冷的眼睛弯成了一个月牙的弧度,只是这笑的不仅没有亲和力,反而令人恐惧,害怕,他逐渐收起笑脸,恢复死寂,然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文灼铭洋反应过来祁桉废了这么大的力气来毁掉清单,那这里一定有不对劲的地方,想到这里,文灼赶紧在地上看有没有没烧尽的纸张,铭洋也跟着一起寻找,但可惜的事,所有的清单都被烧的一干二净,没有留下任何有利的证据。
“还有办法吗?”铭洋眉头紧皱,“就是能把那些清单找回来的办法。”
可是文灼摇了摇头,说:“原本只要那些人再来一次打印社是可以在打印的,可是现在那些人都已经被地府收编了,信息全部清零我也没有办法,祁桉是算准了时间,才会这时候来的。”
事情一下陷入了两难,两个人瘫坐在凳子上,心情都十分低落,猛然铭洋想到了什么,清单在的那天,他无意的翻看了一遍,虽然有印象的不多但是说不定那些里边就有线索,想到这,铭洋赶紧找来纸和笔,开始按照印象里的复刻,可是数据还是非常有限。
一下又被按了暂停,文灼把这件事告诉了判官,可即使判官来了也并没有发现有用的,他也想不明白祁桉出现的理由,他叹了一口气说:“这次他们是有备而来,只怕是要乱了,”判官顿了顿,“上次阎王殿里,我就想告诉你们小心祁桉来着,但是想着你们那的单子并不多,应该没有他想要的东西,就没告诉你们,真的是没想到,看来他是算透了每个人的脾性,防不胜防。”
“我现在就去阎王殿上报这件事情,”判官刚卖出一步,想了想有退了回来,摇摇头,“算了,阎王殿现在已经不干净了,阎王也和以前不一样了,我还是在想想。”
文灼很同意判官的说法,地府这些看似随意微小的改变,实际上都是人为刻意的,而现在的局面有些微妙,没什么特别的,但是隐隐约约中总有一股力量,在黑暗里涌动,像一只等待捕食的猎豹,寻找时机,伺机而动。
判官说完看着文灼的表情,他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一个人觉得可能是多想,两个人的话这件事就没办法慢慢圆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合同填错了,还要再等等。
☆、转机
于是判官用不敢相信,却又小心求证的语气,压低声音说:“原来,……你早就这么觉得了。”
文灼微叹一口气,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判官紧接着也沉默了,屋里一片寂静,此刻好像被愁绪紧紧的填满了,让人没有丝毫喘息的空间,很是压抑。
铭洋吞了吞口水,左右瞅了瞅两个人愁眉不展的脸,皱了皱眉,忍不住打断,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到这句话,判官就开始不自然的在打印社里踱步,来来回回,看的让人心生烦乱。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到了好几声叹息,刚要张嘴,但想想,就又慢慢闭上,但嘴角还在不经意的轻微抽搐。
“说吧,他早晚该知道的。”文灼找了个凳子坐在上边,看起来精神也有些不好,眼睑好似匀上了一层黑色眼影,显得很是疲倦。
判官听完文灼的话,摇了摇头,终于是开了口:“千百年以来地府的官员都是固定的,为首的阎王,左膀右臂的牛头马面,负责寿命加减并且宣判的我,把死人灵魂带到地府的黑白无常,熬汤的孟婆,断相思的老婆婆,负责打印每个人的死亡清单的你们,一直都是分工明确。”
判官也找了个凳子坐下,继续说:“阎王也秉公执法,一切都在平稳的发展着,可是最近这几年,形势却悄然生息的变了,先是阎王莫名其妙的把牛头马面给支出去了,还开始刻意疏远黑白无常,现在我感觉我也……”讲到这,判官的叹息格外的长,里边夹杂着各种的无奈。
“一个人做了好事,我给他加了几年,可是阎王却非要减去,甚至听不进任何建议,总感觉这是要发生大事了,我们必须想办法从别的地方知道祁桉销毁的清单里边到底有什么,不然可能所有的人都会被安排相同的死亡时间,在相同的时间里死去,到时候只怕是谁都不能阻止。”
铭洋皱着眉,抬眸说:“奇怪的是,祁桉明明可以能改变每个人的寿命,为什么他不用直接的方式,而是要先暗戳戳的来一下,再来打印社这里销毁清单,究竟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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