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觉得挺有感触的。”梅浅淡淡地说道,又把目光重新落回书上。
“哦?”我挺好奇的,怎么想都不知道梅浅的感触从何而来。
梅浅好一会儿没答话,我就靠过去和她一起看了几页,看到那句“我们只有死别,没有生离”时,梅浅这才开口了。
“我还蛮想有一个乖女儿,和我能说得开的那种。蔡白,你怎么看?”
我看着梅浅眸中荡漾开的笑意,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然后回道:“儿子我喜欢,女儿也可爱,小孩子才做选择——”
我拉长了声音,和梅浅四目相对,然后都笑着异口同声说出了后面的话:“当然是都要啦!”
说完梅浅又嘟起了嘴,似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和我说话,“可是这样也太贪心了吧。”
关于的孩子的话题,这还是我第二次听到梅浅提起,她不说,我当然不会主动问。
在我和梅浅结婚不久时,她也曾提到过这件事,不过那时的她和我半开玩笑说生孩子太痛,干脆就不要生了。
梅浅怕疼是真的,她虽然一天皮到晚,但哪里磕青了,哪里又碰肿了,总是会让她难受很久。
我还记得当时我的回答是,一切听梅浅的。
既然她不想要孩子,我也就尊重她的意见,从那以后也没再想这档子事。
今天梅浅又重新提起这个话题,我只当她是读了书被感动到了,没当一回事。
“你少看会儿书,早点睡。”我给梅浅道了声晚安,拉紧被子转过身,准备闭眼沉入梦乡。
耳边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和梅浅翻过书页的声音,我慢慢地就要睡着了,这时却又听到了梅浅的声音。
“阿白,我们生个孩子吧。”
实在是困意袭来,我迷糊中随便打趣了一句:“你这是赤.裸裸的性.暗示。”
梅浅没有接话,好久好久,在我彻底睡过去前,似乎是听到了梅浅的回答。
她说:“也许是吧。”
第18章Chapter.18
第二天是语文早自习,我早早地蹲守在教室,一边数着进来的人数,一边在心里估量着谁谁是第几天连续第一个来教室,谁谁又是最后一个进教室的。
随着稀里哗啦的读书声越来越大后,时言果然不负众望地获得了连续一周进教室最晚的成就——踩着铃声从后门灰溜溜地往座位上钻。
我边抽查一个学生的背诗的情况,一边给时言甩了个眼刀子警告过去。
然而时并没有看到,他今天是好好穿校服了,正好是用校服外套宽大的衣袖挡住了自己的脸,就像是不愿让人看见他面容的黄花大闺女似的。
“时言。”我在一片背诵声中,不重不轻地叫了时言一句。
都说学生之间总会有一些很奇怪的共鸣,比如总是会突然安静下来一起看向并没有老师的后门,比如现在他们的声音戛然而止,都一片安静的目光在我和时言之间盘旋。
“白老师早上好!”时言窜得挺快,三两下就坐上了自己的位置,动作太快让他的同桌深受其害,没来得及反应,可怜地被轻微一撞头磕到了窗玻璃上。
“……对不起。”时言扯了本书,真正地埋头其中,闷闷地道了声歉。
实在是受宠若惊,时言的同桌很没志气地笑嘻嘻地说没关系。
也许在我学生眼里,时言现在既老实还很有礼貌,他们脸上也都浮现了名为欣慰的笑容。
我却不这么觉得,刚才时言抬手抽书的一瞬我看见了什么,为了确认只好找个理由把时言“请出教室”。
“你拿数学书背诗?你先出来,我抽查一下你的背诵情况。”
我说完就让看戏的学生继续早自习,自己慢悠悠地出了教室。
不一会儿,时言又如刚才那样,“犹抱琵琶半遮面”似的跟着我出来了。
教学楼的一侧,初晨的太阳漏出几缕刺眼的光。我心中默数着不远处香樟树枝干上停留的鸟儿,嘴上问道:“你脸上的伤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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