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你妹!虞瑜眼角抽了抽,实在不想搭理这个神经病。他扫了眼物理练习册上老师特别推荐的难题,那边两句歌词没唱完他就列出几行公式。
杜栩探过头光明正大地偷窥,“牛逼啊我鱼,皆九年之学,论秀,吾不及汝!”
虞瑜瞥了他一眼,“说人话。”
杜栩从善如流:“同样是九年义务教育,为什么你这么优秀?”
虞瑜头也不抬,在心里回答:因为我上过学前班。
作者有话要说:杜栩:我如果被斯内普煮成魔药,那一定是给我同桌的迷情剂,它闪烁着珍珠的光泽,有着成螺旋形上升的蒸汽。
虞瑜:那我闻到的大概会是鱿鱼丝味。
☆、第十章
一大早,被随手丢在床头的手机就响个没完,虞瑜迷迷糊糊地伸手把它倒扣过去,闹铃最后震动两下以示对懒惰主人的不满,听话地闭上嘴。
它的主人把脸埋进松软的枕头,用力蹭了蹭,又重新沉浸在黑甜的梦乡。
虞瑜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他从被窝里伸出手,在枕边摸了半天,不小心把手机扒拉到地上。金属外壳和木质地板亲密接触,“咣”的一声巨响把虞瑜吓得彻底清醒了。
他撑起身子,一只手耷拉在床边捡起手机,按亮屏幕的瞬间,并不幼小的心灵再次受到惊吓——靠!十点半了!
迟到了!
虞瑜一掀被子,拖鞋都来不及找就冲去洗手间,用一种非人的速度挤好牙膏,把牙刷塞到嘴里。木门和门框碰撞的声音惊动了在客厅看电视的老人,虞老爷子敲了敲卫生间的门:“小瑜啊,你干什么呢?叮叮咣咣的。”
“爷爷,这都快十一点了,您怎么也不叫我一声啊?”虞瑜叼着牙刷,欲哭无泪,“老师给咱家打电话了吗?”
虞老爷子指了指墙上挂的日历,“打什么电话?今儿不是周六吗?”
虞瑜揉揉眼睛,盯着日历看了半分钟,又冲回床边拿起手机,狠狠瞪着“星期六”三个字。
……他大概是上学上魔怔了。
垂死病中惊坐起,忽闻今天是周末。
虞老爷子无奈地摇摇头,对虞瑜说:“桌子上有烧饼和豆浆,还是热乎的,刷完牙就赶紧吃点东西。早上总不吃饭,时间长了对胃不好。”
虞瑜含着满嘴牙膏沫点头。
看着孙子老老实实吃了顿正经饭,虞老爷子才放心出门会牌友去了。虞瑜路过客厅,顺手从摆在茶几上的果盘里捞了一小把蓝莓,准备回屋继续昨天晚上未完成的绘画事业。
等电脑开机的功夫他照例打开手机企鹅,挨个回复朋友和粉丝的留言。
“世界第一大帅比”好像一直守着企鹅,他这边刚发送,那边就是秒回。
【世界第一大帅比】:太太!周末快乐!
【北冥有鱼】:同乐同乐~
两个人闲扯了几句,对面才进入正题。
【世界第一大帅比】:太太我有点事想问问你,是关于我朋友的一点事,他说自己最近总是和同桌相处不好。
来了!我的朋友就是我!
虞瑜神情一凛。
他早就怀疑这个“世界第一大帅比”是不是现实里他认识的、也认识他的人,而“我的朋友就是我”系列无疑是检验猜想的最佳标准。
他记得开学第一天,“世界第一大帅比”在企鹅上和他说自己分到了九班。
高三不会再分班,可以排除,剩下的就是高一和高二——先不说高一里还会有同学从日常作死到脑残程度都和他同桌一样的可能性,光是这个人明确指出了折磨四中无数学子的“S市第四中学暑假作业”系列之蓝色数学,虞瑜就觉得他十有八//九是高二学生。
毕竟五彩噩梦是这个暑假刚推行的,能被高一新生认出来的概率实在不高,就算有新生从论坛了解过,但从一个边角就能认出来,多半还是和它相看两厌一个假期的高二狗。
虞瑜眯着眼睛,看着网线另一端的“世界第一大帅比”以第三视角叙述他和他同桌的日常相处,觉得自己可以将定位精确到自己的同班同学。
自己没掉马这梦是不用做了,对方看一眼头像和企鹅号马上就能发现,不过没有直接在三次元找他,就说明对方并不想让他知道“世界第一大帅比”的马甲下面是谁。
这一次他没有犯推己及人的错误,他要做一个眼界开阔的人,不会因为自己没有小号,就以为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不会用小号。
于是他决定进一步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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