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是最突出的两颗明珠!但当龙舌兰汇报情况时,桥本市长等少数高层仍存有疑虑,久久未能下定决心。
为此,科研小组人员暗地里做了大量研究和试验,试图确定姐妹俩究竟是“孽种”还是“良种”。他们分成两派,互相争执不休,谁也不能说服谁。
当时最有名望、最有实力的科学家,正是朱彦雪院士,由于他研究三种最新科技都取得突破性进展,因此被任命为科研小组的组长。他本人的态度是支持白鸟姐妹,但由于他是姐妹俩的表哥,出于避嫌原则而无法表态,导致事情陷入僵局。
就在此时,有个重量级人物突然开口力挺白鸟姐妹,成为扭转事态的关键因素,而这个人就是中京市最有实力的亿万富豪罗智康!
由于核战后的市政府财政困窘,根本无力独自承担三大科技研发,因此有一大半经费都来自于罗智康的捐款。他坚持要特警队接纳姐妹俩,否则就撤走资金,加上龙舌兰也主张让姐妹俩加入,因此市政府最终让步,将什么孽种、良种都抛到一边,拍板同意这个要求。
朴永昌看到这里,感到十分震惊。罗智康就是罗豫的父亲,而罗豫才刚被龙舌兰捉拿归案,罪名是与錬刀帮勾结、私自贩卖转基因美女。这看似不相关的两件事,却是由父子俩分别操弄的,这里面一定另有内情。(文*冇*人-冇-书-屋-w-r-s-h-u)
他迫不及待地点击着游标,准备继续看完档案,不料后面部分又被锁住了,电脑提示以下内容为“最高等级”机密。也就是说,连警务处长助理的等级也无权过目,必须处长本人才有资格看下去。
朴永昌很失望,想了一下后,转而査看活页夹中的其他数据。海棠、红棉、芙蓉等人的经历都大同小异,也都因为是万里挑一、出类拔萃的女警,才会被选入霸王花队伍,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唯一特别的是,龙舌兰本人的资料也被列为“最高等级”机密,她就像是从空气中冒出来的,没有人知道她的来历,好像比冰兰女警的身分更加神秘。
浏览完所有霸王花成员的资料后,朴永昌又开启有关“v技术”研究的文件,里面收藏的数据足足起过千份之多,短时间内就算只看标题都看不完。于是他启动捜索功能,将与“罗智康”这个名字相关的内容都捜索出来,结果再次令他感到震惊。
在姐妹俩加入霸王花,为维护治安屡立功劳之后,市政府尝到甜头,又开始大力研究“v技术”,以及组织男性异能人队伍。罗智康仍然是最大金主,这次他提出的交换条件是,希望他的儿子罗豫也能掌握某一种超能力,说是要用来防身自卫。
桥本市长再次拍板同意,因此罗豫也接受改造手术,从而掌握“瞬间移动”的异能。但罗智康却是贪心不足,有天居然提出一个大胆的想法,问一个人有没有可能同时掌握两种异能?
被公认为科研小组最高权威的朱彦雪告诉他,正如每个转基因美女只能融合一种动物的基因,理论上,每个男性异能人也只能掌握一种异能,如果强行灌输第二种异能,将会导致细胞、血管和基因全都无法承受重负而崩溃。
不过,如果某个男性异能人自身状况极佳,再结合代理肉体技术的帮助,同时掌握两种异能还是有可能的。
实际做法是先制造一具代理肉体,然后让该异能人“上线”操纵这具肉体,透过改造手术掌握其中一种异能,比如“瞬间移动”之类。然后“下线”回到自己的本体中,透过改造手术掌握另外一种异能,例如“穿墙术”等等,这样他就可以具备使用两种异能的能力。
罗智康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因为这两种异能只能分别在本体和代理肉体中使用,而不是“同时”在一具肉体中使用。他反复追问朱彦雪,有没有更好的办法可以解决这个难题。
朱彦雪经过苦苦思索和多次实验后,得出的最后结论是,只有在唯一一种特定条件下才有可能做到!
那就是本体必须像白鸟泉晶一样,拥有超强的脑电波,这样当他“上线”进入代理肉体后,既可以使用代理肉体的异能,又可以发挥脑电波的威力。当然,由于脑电波是透过“上线”的方式间接发挥出来,效果会大大削弱,至少打个对折。
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任何一种其他方式,可以同时兼容两种异能了。
这个答案虽然不完美,但罗智康却欣然“收货”了,而且还得寸进尺,索取开发大脑功能的改造方案。这次朱彦雪断然拒绝,不肯将之和盘托出,但市政府却瞒着他,私下以重金贩卖出去,换取更多的资金投入。知道这一切后,朱彦雪气愤至极,加上发觉科研成果被挪用于军事项目,怒而退出科研小组,宁愿被软禁在宅第里虚度光阴。
朴永昌草草浏览完这些内容后,双眉紧锁,似乎想到某件重要的事,脸色显得相当难看。
过了很久,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他随手接听,里面传来一名部下惊惶失措的声音,告诉他警务处长曾宪被挟持了!
朴永昌霍然站起,一边冲出资料室,一边以沉着的声调向部下询问情况。
第六章
五分钟后,大批警车开出警署,风驰电掣般驶了出去。
朴永昌坐在第一辆警车上,继续用对讲机发号施令,指挥部下行动。
他已经掌握大致情况,曾处长居然是在秘密看守所里被胁持的,犯人是刚才被捕的三个黑社会分子络腮胡、金毛和白脸!
一同被挟持的还有两名看守所警卫,不过他们已经被释放出来传话,据他们所言,这三个犯人都是龙舌兰生擒后移交到所内囚禁的,两小时前龙舌兰前来探监,与络腮胡秘密交谈片刻后离去。
之后曾处长也突然主动前来看守所,不顾下属反对单独会见络腮胡,从而导致被挟持。络腮胡在掌握局面后,威逼警卫释放金毛和白脸,现在他们还要求警方,立即调派一架配备飞弹的直升机送他们离去,否则就要杀掉人质。
朴永昌颇感纳闷,这个络腮胡究竟是什么人,龙舌兰和曾处长为什么先后到看守所去找他,难道是某条大鱼落网了吗?如果眞是这样,如此重要的情况居然瞒着他,从上到下都没有通报,可见他这个处长助理暗地里遭到排挤,并不受到信任。
朴永昌想到这里,面颊的肌肉微微抽搐,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控制着自己,命令手下加快车速赶向看守所。就在距离看守所还有两条街时,朴永昌忽然瞧见有架战斗型直升机正在天空盘旋,并缓缓向不远处降落。
他大吃一惊,抓起对讲机厉声质问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何没有得到他的允许,居然会有直升机来到现场。
手下呑呑吐吐地回答他,这是龙舌兰吩咐调来的直升机,刚才她已先一步赶回,目前现场正由她指挥。
朴永昌一时有火发不出,照理说曾处长本人被胁持,目前警界的最高层就是他这位处长助理,任何警员都应该听他指挥才对。但问题是龙舌兰的身分极其特殊,很多时候都直接受命于市政府,就连曾处长本人都对她礼让三分,而且她领导的霸王花本来就有很大的自主权,别说只是调来一架直升机,就算再出格的举动也都在她职权范围内。
朴永昌苦笑一下,继续从车窗望出去,只见那架直升机已经停在看守所门口,但螺旋桨仍在高速旋转着,激起巨大的狂风,吹得周围的树叶纷纷飘落,但站在不远处的龙舌兰,却犹如波涛中的定海神针一样,身体纹丝不动,那袭黑袍也只是微微飘起而已。
等警车驶到龙舌兰身边时,络腮胡、金毛和白脸三人,已经押着曾宪处长走出来,正在爬上直升机。龙舌兰眼睁睁地看着,居然没有阻止。
朴永昌骇然,不等警车完全停稳就跳下去,焦急地对龙舌兰叫道:“你这是在干嘛?还不赶紧救曾处?”
龙舌兰淡淡一笑:“为了曾处的安全,强行救人是下策。”
朴永昌忍不住讥讽地说:“难道看着他们把曾处带走才是上策?”
“他们已经承诺,一脱险就会放人。”
面纱后吐出鎭静而自信的声音,拐杖斜斜抬起,指着络腮胡:“我已经知道那家伙的眞实身分,如果他反悔,那他马上会成为这世上最后悔的人!”
“但是我身为目前警署的最高负责人,我不能同意这种冒险的做法!”
朴永昌斩钉截铁地说着,转头命令警员们立即准备以火力拦截,阻止直升机起飞。
警员们遵命开火,密集的枪声炒豆般响起,但准头却奇差无比,许多都偏出很远。络腮胡三人无惊无险地押着曾宪进入机舱,操纵直升机强行起飞升空。
朴永昌气得面色铁青,但心里也清楚这是无可奈何之事。警员们都怕误伤曾宪处长,未立功先惹祸,开枪时自然顾忌多多。
幸好扫黑组的亲信部下已带着多架警用飞艇赶到,朴永昌身先士卒,自己跳上一架飞艇,率领亲信们飞速追向直升机。
龙舌兰摇摇头,目送众多飞艇远去,目光流露出惋惜的神色。
接下来的五分钟,中京市城区上空展开一场激烈的追逐战。由于直升机配有先进的重武器和飞弹系统,不断向飞艇发动猛烈攻击。一道道火光接连划破长空,令尾随的警方飞艇遭受重创,不时有飞艇被击中,冒烟后直挺挺地摔了下去。
地面上也有多辆警车呼啸尾随,虽然帮不上实质的忙,但却可以帮助捜救被击落的同僚。许多警员继续虚张声势向直升机开火,还用大喇叭喊话要对方立即投降。
朴永昌始终追赶在最前面,凭借高超的驾驶技术,操纵飞艇左闪右避,灵活地躲开直升机的一次次攻击,将双方的距离逐渐缩短。但随着亲信们一一被击落,到最后只剩下他一个人孤军奋战,锲而不舍地紧咬不放。
等双方距离缩短到仅有十公尺时,朴永昌将油门踩到极限,飞艇以极高的速度撞向直升机的侧面。
这种举动无异于找死,因此直升机没有避让,反而也以更加凶猛的姿态对撞过去。
轰隆一声巨响,飞艇撞中直升机的侧面舱门,足足有五秒的时间,双方“亲吻”在一起,然后飞艇连续翻着觔斗摔下去,而直升机舱门则凹陷一大块。
地面上的警员见状都惊呼起来,赶紧驱车驰向飞艇坠落的地点,跳下去想要营救朴永昌,但赶到之后却惊奇地发现,四分五裂的飞艇内竟是空无一人!
他们再次抬头向天观望,只见直升机犹如喝醉酒般摇摇晃晃,在空中剧烈地挣扎摇摆,显然是有人正在拚命打斗和抢夺操纵权。
警员们醒悟过来,朴永昌具有“穿墙术”的超能力,一定是抓住飞艇和直升机相撞的瞬间,穿透舱门进入直升机内,和犯罪分子展开殊死搏斗。
一时之间,众人都被上司的勇气和精神感染,对自己刚才畏首畏尾的行为感到惭愧。于是所有警员都自发地拦下、征用过路的一般飞艇,驾驶着飞向天空去支持朴永昌。
夜晚十点,施艳鹰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走来走去,耐着性子等待技术人员的消息。为了找到古森,她已经作出一连串部署,命令抽调给她的警力展开全城大捜査,但迄今为止并无进展。古森显然早已精心策划要销声匿迹,在住所、城市大学和平时常去的地点,所有私人用品全部处理得一乾二净,没有给警方留下任何线索。
施艳鹰原本已束手无策,但突然记起海蜜儿曾经向她提过,说古森曾经狂热追求过她,于是施艳鹰抱着一试的心理,从海蜜儿家中取走她的个人计算机,希望能从中发现一些关于古森的资料。
十点半,技术人员终于大功告成,破解海蜜儿设下的保护密码。
施艳鹰精神一振,亲自登入海蜜儿的聊天账户,开始逐条查看她与古森的聊天纪录。
皇天不负有心人,施艳鹰果然有了令人震惊的重大发现——古森的亲生父亲居然是军区司令员古铭,他是古铭不为人知的私生子。
虽然聊天纪录中只有寥寥数语,对此谈得并不多,但还是可以看出古森对父亲虽有不满,却仍有父子之情。
哈哈!太好了,我有办法了!
施须鹰狂喜地跳起身,双眼放光,脑子里冒出一个绝妙的主意!
就在这同一时刻,凯瑟琳昏昏沉沉地睁开双眼,眼前的景物由模糊逐渐变清晰。首先跃入眼帘的,是洪岩亲切的笑脸。
“哈,你终于醒啦,太好了。”
“我这是……在哪?”
凯瑟琳茫然四顾,想要支撑着坐起身。
洪岩急忙伸手将她的上半身略微扶起,垫上两个厚枕头,让她舒服地半靠在床上。
“这是你家啊!你该不会又失忆了,连你自己家都不认得了吧?”
“噢,想起来了……”
凯瑟琳望着熟悉的卧房,伸手抚摸着脑袋,虚弱地呻吟了一声:“我感觉我好像……昏迷了很久……”
“是啊,至少一天一夜了!你饿不饿,吃块压缩饼干充充饥吧。”
洪岩说着,就拿起一块饼干塞进凯瑟琳的嘴里,她顺从地吃了下去,体力恢复不少,脑子也更加清醒,想起昏迷之前的许多事。
“对了,我想起来了……那天我身上的病发作,你把我送进医院……后来你离开,镰刀帮的人却找上门来,他们将我抓走……这是我最后记得的事……”
“嗯,你不但没有失忆,而且还记得很准确,我可以放心了。”
洪岩轻松地说:“他们绑架你,主要是想拿你作人质来威胁我,要我跟他们合作。”
“你没有答应吧?”
“那当然,我怎么可能跟黑社会同流合污!”
“那你是怎么从他们手里把我救出来的?”
“这个……说来就话长了……”
洪岩把自己如何也落到镰刀帮手中,如何见到拥有强大超能力的老大龚书冀,如何被他们怀疑自己也是丫型人,最后又如何被释放回来,都详尽说了一遍。
“哦,你眞的见到龚书冀?”
凯瑟琳忽然产生兴趣:“那也是个传奇人物呢,他厉不厉害?”
“相当猛!我看没有哪个男性异能人能比他更厉害!”
洪岩说:“说起来这眞是太奇怪了,为什么镰刀帮会有这么多首脑拥有异能?v技术到底是什么时候泄漏到他们手中的?”
“不奇怪!根据我的调査,他们一直都掌握着相当先进的科技。不仅是科技,在核战之前,他们还掌握着大量金钱、人力、物力,甚至还有至高无上的权力!”
“不对吧?据我所知,镰刀帮是核战之后才出现的黑社会组织啊!”
“那是因为在核战之前,他们是以合法的身分出现的。”
“哦,什么身分?”
“咦,你连这都猜不出来?”
凯瑟琳讥诮地说,“想一想吧,为什么他们要把帮会定名为镰刀帮?核战前,什么组织的旗帜上面有镰刀?”
洪岩恍然大悟:“啊,原来他们的前身就是……唉,难怪他们的势力至今还可以无孔不入,这么多人心甘情愿为他们效劳……”
“等等,别岔开话题。”
凯瑟琳打断他的话:“我刚才问的是你怎么把我救出来的,你兜来究去兜了半天,还是没把答案告诉我。”
“别急啊,我正要说呢。在你生病和昏迷的这段时间,中京市发生很多大事。镰刀帮的一处重要海底基地被警方捣毁,还有好几个头目被击毙和活捉,实力已经大大削弱。警方打入镰刀帮内部的一个卧底,趁乱偷偷放你一条生路……”
“卧底?谁?”
洪岩故作神秘状:“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我答应对方要保密的,总之是个你绝对想不到的人,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凯瑟琳没精打采地说:“到时候是什么时候?我怕我等不了太久了。”
“怎么会呢?你还这么年轻,大把快乐的日子在等着你啊。”
“别安慰我了,我亲爱的主人。”
凯瑟琳凄然说:“我能深刻地感觉到,我体内的器官正在衰竭,每一分、每一秒,生命都在从我的身体里消逝。”
“那是你的错觉!”
洪岩脱口而出:“相信我,我一定能治好你!”
凯瑟琳白了他一眼:“少吹牛了!你又不是神医,哪有能力治好我?”
“呃……我的意思是,我会帮你想出办法的。相信我,所有的困难,很快都会得到解决。”
凯瑟琳将信将疑地望着洪岩,过了好一会儿,天蓝色的眸子里露出信任的神色。“虽然我不清楚你为什么会这么有把握,但我想你绝对不会骗我。”
“你早该这么想啦。”
洪岩一本正经地说:“信我者,得永生!”
凯瑟琳被逗笑了,虽然身体仍然感到虚弱,但精神却比之前好多了。她又吃了两块饼干后,随手拿起床头的遥控器打开电视。
屏幕上正在播放紧急新闻,地点是某处人烟稀少的市郊,一架坠毁的武装直升机斜斜歪在地上,螺旋桨已经裂成两半,机舱还在冒烟。周围有大量警车、警用飞艇包围,还有许多警员在紧张地奔走忙碌。
手持麦克风的电视台记者站在警戒线外,用夸张的语气告诉观众,中京市最高警务处长曾宪被三名歹徒劫持,警员在营救过程中不幸发生意外,导致直升机坠毁。其中两名歹徒当场死亡,一名逃逸而不知所踪,曾处长身负重伤,已经被送往医院急救云云。
接着镜头一转,切换到中京市协和医院走廊,那里已经聚集大批传媒。另一名电视台记者用职业化的冷漠语气说,曾处长目前仍在加护病房抢救,尙未脱离危险期。据可靠消息,负责营救他的警员也受了伤,但伤势不重,现在已经回家养伤。
凯瑟琳看得双颊泛起激动的红晕,转头对洪岩叫道:“哇,这可是特大新闻呀!亲爱的主人,你还不快去现场看看?”
“我才不去呢。”
“为什么?”
“第一,我干这行只是混混日子,根本不感兴趣。第二,我要留在这里照顾你。第三,那里有个我最讨厌的家伙,我不想见到他。”
“最讨厌的家伙?谁呀?”
洪岩不答,努努嘴示意凯瑟琳自己看屏幕。她转头一看,只见戴着警帽和墨镜的朴永昌大步走向传媒,主动接受他们的提问。
“哦,哈,你的情敌呀!”
凯瑟琳吃吃笑了起来,但看洪岩面色不善,不敢笑得太大声,也没有进一步调侃。
只见朴永昌面无表情地回答了好几个问题,大致交代事件的始末,但始终不肯透露那位营救曾宪的警员身分,说是要保护他的安全不受黑社会报复。他又宣布,那两名死去的歹徒身分已经査清楚了,是镰刀帮的两个异能人。虽然另一个逃走的人仍不清楚是谁,但他强调已经掌握不少线索,很快就能查得水落石出。
洪岩一直留意着电视上的朴永昌,忽然发出冷笑声:“他在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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