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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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喉咙作响,两只手指一起探进了晚香私|处,而下面晚媚张嘴,也正把男gen含进,舌尖打圈让男gen深插入喉。

快感几乎同时袭来,晚香和沈墨一起呻吟了声,欲念开始升温,在斗室里生起把yin靡的火来。

在这紧要关头沈墨却喊了声“停”,坐起身来拿下了晚香手腕间的银铃。

“抱歉我有这个烂习惯。”他摸住额头:“说来这也是风流债,以前云雨时被女人算计,差点就做了风流鬼,现在就……”

晚香笑了声,做个讥诮表情:“难不成我和我妹子是来杀大哥的?我这银铃是来勒大哥脖子?我妹子头上发簪是用来扎眼窝的?”

沈墨尴尬的干咳了声,不过还是看住晚媚,尤其看住了她头顶那根尖利的发簪。

晚媚叹口气,只好拿下银铃又摘下发簪,放下一头青丝如瀑。

晚香还是一派天真,顺着晚媚眼波,又瞄住了那根从沈墨虎口拔下的银针:“那依我看这根银针也得收好,保不齐我会拿他来扎大哥心窝子。”

沈墨尴尬,咳了又咳,不过还是起身,把一干东西全都收进了抽屉。

晚香在一旁托腮,不过片刻又水蛇般缠了上去,晚媚暗暗叹口气,也只好接着吹箫,双眼不由瞄了下窗外。

窗外有人,是前来放红魔伞的小三。

方才大堂屋顶其实趴着两个人,小三负责放针,而初八专管跑路,有人追凶他便跑,留下小三在府里照应。

屋里这一出暧昧戏小三一直看在眼里,到这时才终于明白晚香对他们隐瞒了什么。

沈墨原来曾遭过女人暗算,所以对送到怀里的女人早有防备。晚香只对他们隐瞒了这一点,最最要紧的这一点。

他在窗外犹豫,片刻后有了主意,一顿足迎风而去。

而屋里春宫戏还在继续,晚媚吹箫技术高超,眼见沈墨就快要射了,连忙一把捏住他***,身子匍匐往上,湿润的私|处滑过沈墨胸膛,在那里短暂厮摩后身子弓了起来,左手搭上ru尖,神色迷离快要被欲火吞灭。

沈墨暗吼一声把她压在了身下,男gen迫不及待挺进,起伏间就象只凶猛的兽。

晚香此时退后,先是拿ru房在沈墨后背打圈,接着又拿手指探入他后庭,找到极乐点后不断颤动,折腾的沈墨热汗层层,很快就被汗珠蒙住了双眼。

这个时候晚媚看见她伸出右手,两只指头探进自家后庭,从里面掏出了根长针,一根幽蓝色被腊封住的长针。

晚媚眯眼,想推开沈墨换个体位,好叫晚香没有背后下手的机会。

可沈墨这会快感升腾,哪里还顾得上这些,晚媚被他压的无法,只好看着晚香一点点蹭去了针尖的封腊。

除去了封腊的长针颜色更是鬼魅,一种幽怨的蓝,泛着最美丽的华光。

晚媚看着它高高举起,最终离沈墨后脑只差半寸,终于是死了心,闭上眼预备等待沈墨死去。

最后关头门外突然撞进了一帮人,粗鲁的毫不知会的撞了进来,连连喊着救人。

沈墨懊丧,那表情活象吃了口屎,恶狠狠找衣服披上,又恶狠狠问:“到底是哪个天杀的早不死晚不死,偏这个时候要我救命!”

“这人就是刺客。”来人垂下头:“我们追他一路没追到,回府时却看见他躺在地上,手里抱着针筒,说是遭人灭口,要我们救救他。”

这话没惊着沈墨,倒是吓了晚香和晚媚一跳,两人于是草草穿上衣服,一起挤到中间想看个究竟。

这一看是看了个清楚,那被人横抱在怀里的是小三,一抹颜色如雪的小三。

沈墨的神色这时也凝重了起来,弯腰抽出来人的佩剑,将小三的上衣挑开。

小三的身子动了动,众人全都倒抽凉气,因为看见了他前胸的红斑。

确切说那应该不是红斑,而是一张纵横的红色的网,好像有生命,正沿着血管行进,一寸寸爬满了小三胸膛。

晚媚掩口,看见离心脏最近的一根红线炸开,一丛血喷涌而出,在小三胸前开了朵血色的蔷薇,最终是忍不住心颤,脚底发软跪在了小三跟前。

而小三这时睁眼,样子象是不耐痛苦,张嘴就咬住了她胳膊,死死咬住,如何也不肯放松。

“你们都出去吧。”最终沈墨抬手,眼里杀出道光,兴奋的光,比云雨高潮还要兴奋:“这种症状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要好好研究研究。”

媚者无疆第一卷只影向谁去争艳(下)

章节字数:3242更新时间:07-10-1320:20

众人于是很快都退了出去,晚香心有不甘,上前揽住晚媚肩膀,一迭声问她要不要紧。

晚媚皱眉,空出的那只手伸进晚香手掌,死死抓住了晚香藏在手心的那根毒针。

晚香挣扎不肯放手,两人于是僵持,磨了有一会后沈墨终于不耐,喊门外的药僮进来,说是请不相干的人出去。

药僮听命,上前来赶两人,可小三咬定青山不放松,捂鼻子也不松口,他也一时无法,只好赶了晚香出去。

屋里于是只剩下三人,晚媚拿到了那根毒针,将它捏进掌心藏进了衣袖,而小三似醒非醒,虽然痛苦难耐,右手却从没离过腰间的破魂剑。

一切都已经尽在掌握,现在需要的只是时机,一个沈墨入神的时机。

被赶出门后晚香知道自己输了,输在没有一个和自己齐心的影子,于是一路丧气,不自觉踱到了方府门口。

门口这时进来个人,是个迟来的客人,失魂落魄低着头,和晚香迎面撞了个满怀。

晚香身子轻,被他撞的坐地,那人连忙弯腰去扶,伸手时袖拢里掉了样东西出来,在地上骨碌碌滚开,是一幅短窄的画轴。

晚香勾头,看见那上面画着个蒙面纱的女子,露出一双凤眼微挑,竟正是晚媚。

眼前这人竟是韩?,晚媚不共戴天的仇人,晚香暗笑,感慨老天竟在这时送来个大礼。

于是她敛起眉头,手指在画上打圈,慢慢看住了韩?:“这位姑娘是您情人么?我方才还看见她,怎么她没和你一起来?”

韩?定睛,有一会才意识到晚香在说什么,于是连忙板住她肩头,连问了不知多少声她在哪里。

“在那啊。”晚香将手一指:“神医沈墨正在替人瞧病,她也一起进去了。”

毒针和破魂剑几乎是同时刺进沈墨身体,沈墨瞬时殒命,晚媚顾不得许多,第一时间就抱住小三,问他有没有事。

小三摇头,咬牙从床上下来,勉强扣上了衣衫:“这个是门里逼供用的锈蛊,只要回到鬼门,门主便能救我。”

说话间又有几根血管爆裂,他抿了下唇,努力克制眩晕,低声催促晚媚快找挂剑草。

晚媚连忙开始翻箱倒柜,小三则从窗外拿了晚媚那把红伞,撑开让血蛊吸血。

血很快吸干,地涌金莲收起枝叶,可晚媚还没找到挂剑草,一时着忙在屋里团团乱转。

门外这时响起了韩?的嗓音,高声喊着“有人要杀沈墨”,正带领众人遥遥往这里奔来。

“走。”小三这时急急喊了句,让晚媚趴上他肩,推开窗户越窗而去。

窗外就是院墙,小三提气,连试了几次才翻过墙去,晚媚双手环抱他肩膀,只觉得掌心湿漉漉的,于是连忙翻掌来看。

血,满掌心都是鲜血,这一下提气又不知让多少根血管破裂。

晚媚一时感慨,将头紧紧靠在了小三后肩,只听见耳后风声呼啸,而那些追赶的脚步也越来越近。

“就这样一起死去也好。”她突然开始这么想,于是唇角上扬,伸手将小三拥的更紧。

眩晕感一阵又一阵袭来,小三咬牙,把身体灵魂里每一分气力都使了出来,最后带晚媚逃进了片松林。

林间光线幽暗,他突然发现跟前有人,是个灰衣人,正负手带笑,在前头看着他们。

“两位要去哪里?”小三停步之后那人发话,从腰间拔出佩剑,剑刃迎风,牢牢阻住了他们去路。

晚媚认得这把声音,内敛平静的声音,主人正是方歌。

逃生的希望在这人跟前应声破灭,小三放下晚媚,迎风也抽出了破魂剑,眸里已经有了拼死的血色。

身后众人的脚步渐近,方歌踏步往前,最终竟和小三擦身而过,站到了松林外。

“林子里没人。”小三和晚媚听到他在不远处发话:“他们是往东去了,你们快追。”

两人面面相觑,惊魂未定时看见方歌回头,眸里闪着道莫测的光。

“劳烦两位,替方某代问你家公子好。”他最终说了句,接着长剑入鞘,灰衣飘摇也往东而去。

※※※※

鬼门,姹萝房内,小三身上的锈蛊终于被克制住,前胸红痕褪去,在鬼门关前捡了条命。

晚媚在原地屏息,看着小三跌跌撞撞起身,连站直身子都很勉强,心间不由又是一痛。

身后这时起了脚步声,同去的晚香迟归,这会子也来姹萝跟前复命。

“启禀门主,这就是挂剑草。”进门之后她就高声,双手托起一只长匣。

姹萝差人将那长匣接了,打开过一眼又合上,倚在贵妃塌上很为难的叹气。

“怎么办。”她抬眼扫过晚香和晚媚:“人是晚媚杀的,东西却是晚香带回来,我到底该判你们谁赢呢。”

“不如就判平手吧。”晚香回了句:“我和妹子旗鼓相当,这个回合没分出胜负。”

姹萝闻言点头:“也好,这个回合你们平手。我就加赛一场,既然主子是旗鼓相当,咱们就由影子决出胜负。”

“初八和小三你们站到前头来。”她招招手:“都使出平生本事打一场吧,谁要是胜了,主子就升级为天杀。”

初八闻言上前,脸上还有五个红痕,看来是被晚香迁怒打的,如今正想出口恶气。

而小三刚刚失血过度,往前的步子就迈的慢些,脚底藏不住的虚浮。

姹萝偏袒晚香,这如今是个瞎子也能瞧出的事实。

晚媚在原处怔怔,看着小三额角渗出冷汗,握剑时连指甲都是一片惨白,突然间觉得万事皆休,所有雄心都不知隐去了哪里。

“我放弃!”她听到自己这把清亮的声音,从未有过的明晰坚定。

“我放弃。”见姹萝眯眼她又赶紧加了句:“晚香姐姐不论姿色才干都在我之上,天杀这个位子,本来就应该她坐。”

于是这一场角逐终于结束,晚香如愿以偿,最终做上了天杀,而晚媚则当晚就被公子召见,来到了听竹院。

屋里照旧一片漆黑,可晚媚却不再害怕,似乎已经能够溶进黑暗,和主人间达成了种微妙的默契。

第一件要做的事是抱歉,她将头低垂,声音发的恭谨:“晚媚辜负公子厚望,还请公子责罚。”

“可是我要恭喜你学会放弃。”那头公子轻声答她,听不出是嗔是喜:“顺从门主意愿,保住影子,还有不和晚香过早结下仇怨,你这放弃真真是一箭三雕。”

晚媚闻言将头垂的更低,在黑暗之中嗅觉异常发达起来,闻到屋里有股草气,一种甚至比花香更凛冽持久的草气。

“这是世上最后一株挂剑草了。”公子的声音随香气而至:“闻起来是极香,味道却是不敢恭维。”

晚媚连忙将头抬高:“听说挂剑草能让垂死之人续命七年,而身子康健的人得到它,更是能倍添功力,晚媚恭喜公子神功更进一步。”

公子不发话了,但晚媚清楚听到他的一声冷笑,于是连忙将话题岔开:“方歌日前放我们脱身,要我代问公子好。”

公子的声音益发低了下去:“那么他是和你一样,终于学会了妥协和放弃,我也该恭喜他。”

晚媚听的出他有些困顿,于是轻轻爬上床去,半跪着脱下了身上衣衫。

云雨还是照旧,不过这次换晚媚主动,最后公子在她身侧静卧,手脚也还是一贯的冰凉。

“有件事你可能还不知道。”合上双眼之前公子突然追了句:“方才姹萝来我这里,她觉得你的影子舍命为你,而你居然为他放弃了天杀位子,你们之间应该是不止主仆情意。主仆生情,这在鬼门可是大忌,如果我不给她回话,那么你的影子绝对不会活过明天。”

晚媚的心‘咚’一声掉进了寒潭,嘴唇开始发颤,求饶的话在唇边转了又转,许久都不能决定是否应该说出口。

“你不求饶,不意味着你对他无情。”公子打了个响指:“我知道你不想他死。可是我该不该卖你这个人情,还取决于你有没有这个价值。”

话音未落黑屋里已经有了隐隐光亮,十数只荧蛊在半空飞舞,幽蓝色微弱的光照不彻黑暗。

“学会控制它们,借它们光亮看见我的脸,那么我就卖你这个人情。”公子轻声发话:“记住在我醒来之前。”

晚媚怔怔,看着那幽蓝色的光如流萤四散,心中生出了几分绝望,可最终还是立起身来,赤足下床,往前迈了坚定的一步。

媚者无疆第一卷只影向谁去琉璃灯(上)

章节字数:3613更新时间:07-12-2011:49

荧蛊能够穿越一切障碍,晚媚试着伸手去捉,可掌心根本关不住它们,到最后是白白发了一身热汗。

她开始静下心来,仔细回想那晚关于荧蛊的一切。

蛊虫是被公子召唤来的,最终又如他所愿变成了一朵芍药,这期间他没有催动真气。

那么他是靠什么控制蛊虫呢。

晚媚闭上了双眼,也学公子将手心摊开,回想那日荧蛊是如何遥遥飞入了他掌心。

周遭一片静谧,她的心安静下来,结果睁眼时发现眼前有了隐约的光亮,那十几只荧蛊真的正遥遥飞来,离她掌心只有不到一丈。

“意念,控制这荧蛊的原来是意念。”她恍然大悟,心里一阵激荡,那荧蛊立时又象流荧四散。

于是晚媚只好屏息,将掌展开忘却一切,闭了眼只管想象荧蛊是如何在自己掌心拢成一团。

许多次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可她按捺不住心头的窃喜,总是在关键时乱了神志。

时间如沙般流走,公子在榻上翻了个身,晚媚呼吸暂停,知道他很快就会醒来。

关键时她想起了那夜的秋千,想起了那只见证小三心意的流荧。

“如果我对他有心,那么请你不要飞走。”她在心里默念了句,恍然间心里涌过了那夜的夏风,将一切繁芜全都吹了去。

荧蛊终于聚集,在她掌心拢成一团微光,就如同那夜停在她胸口的流荧。

晚媚屏息,将掌缓缓靠近公子脸孔,终于在他睁眼前看清楚了他样貌。

那是一张远比想象中年轻的脸孔,鼻坚挺眉朗直,理当是一幅意气风发的英雄相。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晚媚却从这张脸孔上看见了落索孤单,一种和坚毅相生相伴的孤单。

是因为唇略显苍白,还是眉心太过靠拢,晚媚搞不清到底是哪个原因使他生出了这种落寞的气质,心间微微一个悸动,那荧蛊顿时四散。

公子在这时睁开双眼,掌心展开收住了荧蛊。

于是晚媚看见了他的眼睛,一双比夜更黑,比天空更辽远的眼眸。

“恭喜你保住了影子。”公子托住荧蛊低声发话,眼眸没有焦点,穿过你身体,似乎在你灵魂深处幽幽看你,因着看透一切所以漠然。

晚媚入坠幻境,被那双眼眸深深吸引,如何也不能相信这双眼睛的主人竟是瞎子。

“你回去吧。等成为天杀之后我教你武功,把‘神功’传你。”之后公子又加了句。

晚媚还是失神,告过辞之后才意识到他方才说了什么。

教她武功,他的意思竟是要亲自教她武功。

晚媚大惊,再回头时那团微光已经不在,那个人和他的一切又都隐入了黑暗。

这之后的日子就有些难熬了,晚媚开始有了念想,所以总觉得日子漫长,觉得成为天杀的机会渺茫。

机会是在第二年初秋来的,收到消息时晚媚长吁口气,看资料时看得分外仔细。

“嫣子风。”看到最后,她拿手指在那名字上头画了个圈:“这次的任务就是要杀了这个人吗?”

小三摇头:“杀掉嫣子风,是天杀姹妩的任务,你要做的事情是让她这次任务失败,成为她第三个失败的任务。”

晚媚看了小三一眼,两人心间同时流过寒意,又同时低下了头。

鬼门之中女杀手只可以失手两次,第三次失败就意味着死。

而姹妩是和姹萝同时进鬼门的,在鬼门已经整整二十年。

花红不过百日,颜色凋零的下场就是死。

晚媚叹口气,将手搭上了小三肩头:“我们预备出发吧,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是第二个姹妩。”

※※※※

嫣府地室,一盏琉璃灯吐放光华,将幽冷的地室照出了些微暖意。

晚媚将白布沾上温水,解开眼前女子衣衫,从脖子开始擦洗。

女子皮肤细腻,脖颈修长身姿婀娜,晚媚洗的很仔细,连耳后也不漏过。

可一旁嫣子风还不满意,一把将布夺了过去:“你这么不知轻重会弄疼她,还有记得她怕冷,这个水明明不够热。”

晚媚连忙去添了热水,水都烫到不能下手,嫣子风这才满意,拿布沾水替女子擦身。

女子的ru房小而坚挺,他在那上头流连,可ru尖没有发应,仍然是偏黑的豆沙色,没有一点要立起的意思。

接着是手臂,纤细修长的手臂,嫣子风在小臂内侧停留了很久,呼吸开始沉重起来。

手臂之后就是私|处,粉红色的hua|丨穴和略显枯暗的毛发,虽然安静可仍无限媚惑,嫣子风伸出手来撑住额头,将帕子劈手丢给晚媚,要她好好清洗。

晚媚于是弯腰挤了帕子,先洗干净毛发,接着又细细洗过阴处,动作轻柔但那姿态却是撩人。

嫣子风在她身后握拳:“既然守宫砂是假的,那么这里也该不是完璧了吧。可怜我真是个傻子。”

晚媚低头不发话,帕子微微伸进了私|处去,在里面旋转了一下。

嫣子风的欲火顿时烧了上来,一把扯落她小裤,手指也在她私|处旋转了下。

晚媚抽气,忽一下立起身来看住他:“公子做什么,我记得您说过,我来府上只是服侍您妹妹。”

嫣子风笑了:“可是我记得你是万花楼的人,而且不是清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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